乍見之歡 六十六:湊熱鬧,秀恩愛。(1 / 2)

想象有多性感,現實就有多骨感。

沒有秦漠沒收我的宣傳手冊,也沒有什麼在我耳朵邊吹氣,因為那都是一些八字沒一撇的事。

太過遙遠。

還不如我今晚輕車熟路的摸進秦漠房間把他給太之陽之。

一想到秦漠在我身下欲罷不能的樣子,我就高興得笑出聲來。

覬覦了十八年的,隻能看不能吃的一塊超級太肥肉,如今終於能夠吃了,教我怎能不心動?

隻不過,現在還不能吃,還得拔毛,紅燒了。

那個毛,指白懿梁;

紅燒,指好好思考一下完事後的對梅姨的解釋對策。

我沉迷在自己的小世界裏無法自拔,連自己在幹爹麵前傻傻的笑出了聲都沒有察覺。

“事兒還沒成呢,你不用急著先這麼高興,小心下巴都給笑折了。”幹爹放棄了找他的煙,為了轉移他對於煙癮的注意力,而把注意力放到了我的身上。

“我說,你和白懿梁,處的怎麼樣?”幹爹隨手收拾起亂糟糟的書桌來,一邊漫不經心的問我。麵上也沒有我想象的那種不悅的模樣。

我忽然覺得,這是個很複雜的問題。

要是說我和白懿梁相處的挺好的,那豈不是就是反映了我對秦漠的不忠和不上心?

要是說相處的不好,那萬一幹爹說我沒有把他之前交代的那個任務放在心上怎麼辦?

要是說相處的一般,他要是又說我態度敷衍怎麼辦?

我頭疼,拒絕回答這個問題。

幹爹看著我一臉的便秘的樣子,也不忍心再為難我了,給了我一句如獲大赦的話語:“我早就知道了你和白懿梁不對付,大半夜帶人家去飆車玩兒,把人家害得膽汁都給吐出來了,還有那次,帶人家去電影院偷窺別人幹壞事兒,差點又被抓到派出所,人家白玉斐給我打電話時,秦漠在一邊笑的都快直不起腰來了。”

幹爹看著我,忽然咧嘴露出了一個頑皮的笑,與他現在的身份年齡極不符合:“你啊,真是一刻也不消停,不過我就是喜歡你這股子鬧騰勁。”

被幹爹這麼一句不知道是誇還是砭的給稱讚了一句,我忽然有點不好意思起來:“慚愧慚愧,過獎過獎。”

幹爹看我一臉嘚瑟的接受了他的讚美,又有點不高興了:“說你胖你還喘了,不過你以後可不能這樣任性了,你得慢慢學會有個分寸。”

“知道啦知道啦,有,您就放心吧。”我馬馬虎虎的回答著,為了討好我這個未來公公,我還十分狗腿的上前去主動要給他捏肩膀,果然,捏了十分鍾後,幹爹終於知道了我的真實意圖了。

“有事?”他問我。

於是我麵不改色心不跳的把白懿梁那個坑貨陷害我把我和秦漠送進警察局還讓警察扣了我的事情又給二度添油加醋的說了一遍,十分可憐。

這一次,幹爹倒是沒有推脫再說讓秦漠或者秦淮給我買車的事情,而是說讓我自己去選一輛車,回頭找他報銷就成。

末了他還用一種比較滄桑又憂鬱的黯然神色以及語氣幽幽吐槽了一句:“養了十八年的閨女忽然就變成了兒媳婦兒,我這生意,隻賠不賺啊……”

“那賬不是這麼算的啊!現在娶媳婦兒哪家不是聘禮多過嫁妝,您讓秦漠娶我進門,雖說賺不了什麼錢,但是,絕對虧不了啊。”我笑的一臉的雞賊,滿臉的都是討好。

最終這場書房麵談還是以我和幹爹的友好愉快的互誇模式結束。

本來還想和幹爹聊完了天再去秦漠房裏調戲調戲他收點兒婚前的利息,結果秦漠半夜就跑去了公司加班。

又留我一個人獨守空閨。

哎,可悲。

搞得我一整晚都隻能看著之前被我上傳到雲端的那八十多張他的人體像催眠才能入睡。

回了秦家以後,就是回到了自己家,不管什麼也都沒有了之前的那一些拘束,自由自在的十分束縛。

我一自由,心情就會十分之好。於是我高興得又去了福利院畫了兩天的壁畫。

就這麼每天懶散的修修改改我的婚鞋頭紗頭飾的設計稿,時不時的搶了搶銷售的活兒賣出去一兩幅畫,日子也還算悠閑。

唯一令我比較不滿意的就是梅姨老是時不時的就在我麵前提一下白懿梁的生日快到了地點定在了本市最為豪華高檔的酒店,為了安保甚至還買下了那個酒店什麼什麼的。

聽著就煩。

在我看來,這壯婚事應該就是這麼算了的,所以白懿梁的一切,都和我無關。可是梅姨不這麼認為,她以為這不過是我一時氣話,繼續在我不停的嘮嘮叨叨的說著白懿梁的好。

有的時候氣急了我真的很想掰著她的肩膀像馬景濤一樣露出我的血盆大口以及人工智能口水控製機,對她狂吼:“我已經和你大兒子勾搭在一起了所以你不要再亂點鴛鴦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