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蕭卓說你和一個外國妞卿卿我我是怎麼回事?”
對於我這個如同一根刺深深紮在我心裏的問題,秦漠並沒有給予我正麵的回答,而是用行動作出了正麵回應。
秦漠深深的凝視著我,雙手緊緊掰著我的肩膀,雙眼像是要透過我的眼睛把我的內裏給看得一清二楚。
要是在以前,我肯定會害羞,或者被秦漠看得一個控製不住自己的獸性就動手把秦漠的褲子給撕了的,可是現在,我的腦海裏竟然一點也沒有這些猥瑣念頭。
怎麼我越接近秦漠反而越來越清心寡欲了呢?
我有點費解。
秦漠一動不動的看著我,他的目光就像是有溫度一樣,灼傷得我的鼻子都有點微微發燙了。
要不我稍稍扒一下他的襯衣來意思意思一下?
正當我靜悄悄的伸出手來打算推開秦漠的時候,秦漠卻忽然緊緊的把我摟進懷中。
他結實的身軀緊緊覆蓋著我的身體,把我嚴實的揉進了他的懷抱中,沒有一絲的縫隙。
“秦漠啊,”我歎了口氣,“你別以為你出賣個色相,這事兒就這麼過去了。”
我頓了頓,在秦漠的懷裏悶悶的說道:“你要是不說清楚了,我就在你的小秦漠上綁橡皮筋,橡膠的那種。”
然而秦漠好像並沒有被我的威脅給嚇得立馬就跪在地上讓我原諒他,並且把事實給和盤托出。
可是事實又是什麼呢?
我想象中的事實是什麼樣的呢?
最重要的是,真實的事實是什麼樣的呢?
我沒有去暗中調查,一旦我去查了,我知道,那我和秦漠就永遠都走不到可以坦誠的那一步。
衣服脫光葡萄幹對陣紅豆的坦誠不叫坦誠,那就坦蕩。
事實上,有的時候精神的坦蕩還不如肉體的坦蕩呢!
猜疑來猜疑去的實在太累,隻有愛一個人不累。
秦漠一口咬上了我的耳朵,力度不大不小的啃咬,絲毫沒有情侶間的親昵,儼然就是把我的耳朵當做了鹵味店裏買來的豬順風。
我控製不住的翻著白眼,在心底盤算著要怎樣把秦漠給從我身上扒下來才不會讓秦漠咬下來我的耳朵。
後來我才知道,秦漠這麼做隻是為了讓我聽的更清楚。
“沒有,從來沒有,沒有什麼女主人,這本來就是我買來給你度假的……那隻是個設計師而已……”
秦漠的聲音越說越小,是小孩子稍稍的為大人做了一件小事情,最後一臉忐忑的坦白時的可愛模樣。
雖然秦漠的聲音越來越小,但是他的喘息聲甚至比他的聲音還要大。
他的氣息不穩,手也不穩,否則就不會從我的肩膀而滑到了我的腰上。
失策啊失策啊!先不說第一次是在喝得爛醉的情況下被他給反撲倒了,現在我就剩掐秦漠屁股這唯一的一個愛好與特長難道也要被他給剝奪了?
果然,出來混的,總是要還的。
古人誠不欺我也。
秦漠都敢反套路我了,我也不甘示弱。
我想要主宰,我不想再像過去十八年一樣的被他牽著鼻子走。
反正不管怎麼樣,我總是要壓秦漠一頭。
這是我行走江湖的唯一支撐也是我的初心。
尤其是在床上。
我甚至都還沒有問清楚這個房子裏的甲醛散發光沒有,秦漠就開始猴急的抱起我朝臥室走去。
這一次我沒有按照我在yellow色片片裏學到的那些套路來,而是堅持自我。
“什麼設計師,漂亮嗎?”秦漠公主抱抱著我親吻著我的額頭還有下巴朝著臥室跌跌撞撞的走去。
“那這房子怎麼辦,退給秦淮還是怎麼?”對於我的小氣問題,秦漠一句話都沒有說,而是把我平放在床上,開始迫不及待的研究著我的睡衣。
秦漠整個人站在那裏就是我的紅牛,又何提他此刻像個愣頭青一般的扯著我的衣服。
大保健偉哥也比不上他現在的動作。
看來秦漠真是個知錯就改的好孩子,我心滿意足的閉上了眼,全心全意的投入到這場暴風驟雨中。
內達華州的天氣濕冷,我的雞皮疙瘩掉個不停。
假若秦漠能給我一點點的火花,我就可以使之炸裂,從此熊熊燃起,吞噬天地。
我的頭發在雪白的床上開出了一朵妖豔的花,如果仔細看,還能在秦漠的瞳孔裏找到。
我們交換了一會兒口水,秦漠不知道摔在一邊的手機開始歡快的響起來。
然而秦漠根本看都不看,專心致誌的趴在我的身上吃我的豆腐。
我推也推不動秦漠,隻好把手機拿過來按了接聽放在秦漠的耳朵邊。
秦漠在抗拒著手機,生怕公司裏有什麼事情再找他,於是有點稍稍躲開手機,還要專心吃豆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