乍見之歡 九十一:你聽到了多少(1 / 2)

留下了白懿梁一個人在房間裏淩亂。

所以說,我就不能嫁給他,否則結婚以後要是吵架我都是強製性的把他給壓倒,連欲拒還迎都玩不了,那還有個屁意思。

這不是惡趣味,是小情調。

就好比現在,我並不認為這一周的時間裏秦漠還沒有找到我,這並不是什麼躲貓貓的小情調,很有可能就是,白家這一大一小兩個狐狸,隱藏得太深了。

真是太難了。

我好想秦漠,比想念我電腦d盤裏的電影還要想;

比紅燈區裏買不起褲子穿的漂亮姐姐想念褲子還要想;

比小發廊裏想念帥筒子的小妹妹還要想;

比我想念雞屁股還要想。

別問我是不是很喜歡吃雞屁股,並不是,我隻是單純的想拿雞屁股塞進白懿梁和白玉斐這兩個狐狸的菊花。

聽說狐狸最喜歡吃雞屁股了。

他們兩個多當然不吃雞屁股,他們叔侄兩在吃這一方麵並不是很講究的人,連帶著我的夥食也不是很講究。

所以,我的胃也被養糙了。

按照白懿梁這個十分古典的人,他雖然不會連上廁所都要看一下黃曆算一下黃道吉日,但是他還是十分相信報應這個東西的。

就在我把白懿梁給按在地上用強剪掉了他的褲襠的第二天,我就慫成了一團抱著肚子躺在床上哼哼唧唧的。

懿梁那個坑貨就抱著手臂靠在我的房門門框上一臉微笑的看著我。

那個笑裏麵,滿滿的都是幸災樂禍。

看著白懿梁,我的腦海裏竟然浮現出了咬牙切齒披頭散發的楊子哥哥。

“不信,抬頭看!蒼天,饒過誰!”

此處需要一個打雷的特效。

即使我這麼的努力安慰自己,在腦海裏想象著一些很好笑的畫麵來逗自己開心,但是依舊轉移不了注意力,我的胃還是疼得像我和秦漠在我的胃裏麵打野戰一樣。

簡直造孽。

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

就是因為我沒有聽白懿梁那個從大清王朝穿越過來的老人的話,沒有“活的健康”一點,我的胃就因為我這幾天的折騰而爆發了。

老古話說的好:不在沉默中爆發,就在沉默中消亡。

我的胃,自然也會和我本人一樣的不甘於消亡,就爆發了。

胃疼不是病,疼起來真要命。

所幸白懿梁不是一個太過記仇的人,他還是不計前嫌的替我請了醫生給我開了胃藥。

對於這一點,我還是很欣賞他的。

隻是我有點不理解為什麼在醫生走了以後他要一直靠在我的門框邊看著我陰測測的笑?

難道他也要瑕疵必報的也把我的褲襠剪爛?

不會吧,他都給我請醫生了,他應該不是這麼個趁人之危的人吧?

不可能全世界的人都像我一樣沒節操吧?

但是隨著白懿梁一邊悠閑的挽起袖子一邊朝著我床頭走近,我的世界觀可能真的要刷新了。

不是全世界都像我一樣沒節操,而是很有可能這個世界真的很沒有節操啊!

正當我考慮要不要學一學臭鼬醞釀一個生化武器把白懿梁給臭走的時候,白懿梁在我的床邊停下了——他並沒有想我想象中的那麼不堪,他隻是收走了我床頭櫃上我昨晚喝了一半的紅酒與牛奶。

“你好好休息,不要到處亂跑。”

囑咐完我,他就出門了。

好吧,是我小人之心了。

我的世界觀再一次被顛覆回來了。

不是這個世界都很沒有節操,原來隻有我一個人沒有節操而已。

或許是醫生開的胃藥裏有嗜睡的副作用,生平第一次我竟然沒有吃午飯,我就睡著了。

夢裏什麼都有,不僅有秦漠,還有白懿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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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漠一腳踢開房門,單手就拎起了蹲在我床頭欲對我行不軌之事的白懿梁,而後,一把抱住我,將我的頭狠狠的按壓在他的懷裏。

語氣輕柔:“對不起,讓你受委屈了。”

我沒有說話,隻是輕輕伸手摟住了秦漠的肩膀。

然而被忽略到一旁的白懿梁同學就不樂意了。

隻見他決然一笑:“我是不會放過你們的!看招!”

說完一脫褲子,白皙的屁股對準我和秦漠,鋪天蓋地的雞屁股朝著我和秦漠噴薄而來…………

然後我就醒了。

懷著對雞屁股的敬畏之心,我從副作用中醒過來了。

事實上我是餓醒的。

我頭重腳輕的起床開門打算去找點吃的供奉一些我的五髒廟,讓他保佑我不要再做一些亂七八糟的夢了。

我伸手開門,卻是緊鎖著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