乍見之歡 九十七:就他這樣,還想結婚?(1 / 2)

“我幫你整垮盧川實業,你作為弟弟,再隨點份子。”

“收購了?還是把他們搞完了就算了?”秦淮問道。

“你呢,你想怎麼樣。”秦漠開著車看著前麵,臉上有微微的笑意,就好像是在和秦淮一起合計著一個好玩的遊戲一樣。

然而這一場遊戲,他們不會帶著我一起。

秦淮看了一眼後視鏡,動了動嘴唇,沒再長篇大論興致勃勃的說起他的計劃,而是一撇聲:“算了,我們先回去再說。”

就像小時候,秦淮找秦漠打網球,總是會故意避開我,有什麼好玩的,也不會喊著我一起。秦淮總是害怕我會把秦漠從他身邊搶走,所以故意拖著秦漠和我保持距離。

好在秦漠,我早就說過啊,他是我生命中的一抹陽光啊。

他總會察覺到秦淮疏遠我之後我的失落,他會主動的牽起我的手,帶著我加入他們的遊戲。

可是這一次,秦漠卻沒有再帶上我。

他沒有扭過頭來問我:“歡歡,你覺得我們該把盧川實業怎麼樣才好呢?是叫推土機過來還是叫碾壓機過來好呢?”

秦漠隻是輕輕點了點頭,說:“回去再商量吧。”

不知道是我哪裏做的不好惹秦淮不高興了,或者是說觸動了秦淮那個女友不在身旁的空巢老人的哪根神經了。

他現在,何止是一個電燈泡啊,簡直是一個一千五百瓦的浴霸啊。

好好的我和秦漠的國外旅行,硬生生的變成了三人行。

他以討債為由跟在我和秦漠身邊蹭吃蹭喝,甚至大搖大擺的住進了我和秦漠的那間公寓。

這其實也沒有什麼太大問題。

可是問題就出在,他們兩人是兄弟。

倒也不是說有什麼手足和衣服什麼的必須得選一項,隻是有點不方便。

比如,某天早上,秦淮正在廚房裏做早餐,迷迷糊糊的我一摸身旁的秦漠不在,起床釋放完內存後看到廚房有一個和秦漠差不多的背影,沒多想的就走過去從後邊抱著腰了。

他推我。

我以為他是害羞,於是我抱得更緊了。

他想把我從身上扒拉下來,結果我卻死皮賴臉的就是不放手。

半分鍾後,秦漠穿著運動服站在門口,我這才猶如一個平底鍋砸在了頭上,醒了。

對此我也表示很無奈。

大清早的起來兩眼昏花,看不清不也是正常的嗎。

廚房裏要是沒人我還能抱錯?

明明是秦淮的錯為什麼要罰我呢?

當晚我就被連被子一起被趕到了書房去睡。

在經過和秦淮擺事實講道理動之以情曉之以理的說服他把床讓給我被拒之後,我認命的抱著被子枕頭去了書房。

為什麼別人家都是老婆不高興了就可以趕老公去書房睡,怎麼到了我這裏就完全反過來了呢?

我還以為秦漠還是會有一點良心的在半夜把我抱回房間的,這樣我就不必窩在書房那小小的折疊床上。

結果,天亮了,我還是在書房。

簡直喪心病狂。

大約是這個浴霸太過影響我們兩個的二人世界了,秦漠也曾暗示過秦淮這忙也幫完了,就不耽誤他的時間了,他也可以先回家。

然而秦淮也不是什麼好人,陰測測的看著我笑:“用完了我就想甩掉我?我媽可是到處找你們兩個呢。”

但是為了避免抱錯人這樣的事情再次發生,我說服了秦漠給秦淮買了回國的機票。

我和秦漠笑嘻嘻的替秦淮辦送行酒時,這個老奸巨猾的人,竟然給梅姨打了個電話。

說秦漠和我,還有他,準備一起回家。

聽的我和一旁的秦漠皆是菊花一緊。

我就知道,他不是那麼好打發的。

離開家這麼多天了,估計梅姨和幹爹找我們也找瘋了。

我和秦漠一合計,還是回家算了。

最起碼,現在回去,秦漠搞不好還能多領半個月工資。

拜秦淮所賜,我和秦漠還沒過幾天悠閑日子,就又要回家在梅姨的眼皮子底下暗度陳倉過著偷偷摸摸的地下日子了。

一想到親個嘴還要把門窗關得嚴嚴實實的還要拉緊窗簾,我就虎軀一震。

於是我們“曾經的三兄妹”,就一起結伴踏上了回國的航班。

依舊是詭異的三人行。

但是幸好徐永生和白玉斐沒有再繼續死纏爛打的追上來。

比起徐永生和白玉斐,那我還是更喜歡秦淮多一點。這樣一想,我還是覺得秦淮好多了,於是我又開心起來了。

我隻是經常在想,秦淮問秦漠,我和秦漠的事告訴梅姨了沒有,秦漠說還不到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