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進去了就出不來了吧......
到底是誰舉報的呢?
著急之餘,我在急得團團轉之餘,卻是一點也想不出來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立馬急匆匆的趕回了家,一路上盡量避開堵車的路,哪怕是繞了遠路隻要暢通無阻,我立馬就把車給開的像飛起來了一樣。
窗邊的風轟鳴著爭先恐後的往我耳朵裏灌,風中的轟鳴聲一陣陣的砸著我的耳蝸,直擊我的腦仁兒。
一路上,我的胸口就沒有平靜過。
今天早上秦漠還在我耳朵邊呢喃著催我起床,怎麼到了晚上,就給抓進了牢房呢?
還是挪用公款?
我眉頭緊鎖,思索著秦漠到底還有什麼事情是瞞著我的。
除了他欠秦淮的錢還沒有還,我還真的想不到他還有什麼地方是需要挪用公款來做的,並且,還是夥同秦淮一起。
秦淮的公司是和山河集團沒有關係的,也不會被山河集團控製,同樣,因為有著秦漠和秦致遠這一層關係,所以山河集團裏大家也都心知肚明的不去把秦淮的小公司當成了競爭對手給滅掉,反而有的時候還會有意無意的給透露一些合作機會,可是我卻是怎麼也想不通,他們為什麼要挪用公款呢?
想破了腦袋也想不出來的事情,就不要再想了,免得自己把自己給繞暈了。
有什麼是比去問當事人還要更高效直接的呢?
天色漸漸快要暗下來的時候,我才到家。
車子緩緩駛進了沉重典雅的鐵門,馬上就有管家來替我把車泊好,我快步走進秦家別墅,腳下每一步都想要如同踏著風一樣,想要立馬趕到家裏問問梅姨是否知道這件事。
眼前的亮光越來越亮,我也無心去細細觀察草地上園丁大叔新修剪出來的造型,隻想快步進到屋子裏。
隻是我沒有想到,我以為此刻會在人脈圈中遊刃有餘的上下打點好救秦漠和秦淮出來的幹爹秦致遠,此刻卻優哉遊哉的坐在餐桌邊,替梅姨嚐試著雞湯的鹹淡。
秦致遠坐在餐桌邊,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燈折射下璀璨晶瑩的光亮,看起來既閃亮又令人感到浮華。秦致遠儒雅慈祥的模樣坐在這樣的閃耀到花哨的燈光下,倒是顯得他有點不是那麼的慈祥了。
我向來就是一個急性子,不會委婉的轉彎,看到秦致遠如此氣定神閑的坐著喝湯,我原先還想急急忙忙的跑上前質問他為什麼不去營救秦漠和秦淮兩兄弟,後來想想,似乎在我的記憶中,除了我親爹那件事情,秦致遠好像還從來沒有失手過,看著他如此無所謂的模樣,不知道為什麼,我心底就很安然了。
如果幹爹也是一陣天下大亂的模樣,那才是真的大事不妙了。
“幹爹,”我上前去,語氣乖巧的問好,隨即語氣輕鬆的問道:“怎麼秦漠和秦淮還沒有回來呢?”
“當!”的一聲,從廚房裏傳來一陣刺耳的勺子掉落在瓷盤中的聲音,隻聽得那瓷盤像是碎了,又像是鏗鏘未碎。
秦致遠隻輕輕的轉頭看了一眼廚房的方向,卻並沒有起身去查看廚房梅姨的狀況,隻輕輕的搖頭告訴我:“秦漠和秦淮這兩個熊孩子,就是不讓人省心。”他忽然又轉頭看向我,用一種探尋的目光望著我:“秦漠之前有沒有和你提過他急用錢什麼的,或者是他要做什麼事情又沒有資金的?總之就是,他很早之前就和你提起過他缺錢的?”
我淡淡的笑了笑,老老實實的搖了搖頭,心裏忽然生出了一種莫名的疲憊,簡稱就是心累啊。
這一刻我忽然才發現我對秦漠竟然是一無所知,似乎他的工作上的事情他好像從來都不和我說,甚至上他的私事也沒有和我說過。他的交際圈,除了幾個我十分熟稔的熟人,其他的,包括他的一些合作夥伴,我竟然一點也不知道。
所以我也不知道秦漠到底挪用公款是為了什麼。
不過他要是敢挪用公款去用來討好女人什麼的,我追到牢獄裏也要廢了他的小家夥。
俗話說得好,我得不到的,也不能便宜了外人。
不過既然思索到了這一層麵上,我不禁試探著向秦致遠提出了我的猜想:“秦漠不會是和人做生意被人騙了,資金周轉不開才挪用公司公款的吧?不會是這麼巧是和秦淮一起投資的吧?”
不過我話一出口,竟然被秦致遠用一種狐疑的眼光看著:“竟然還被你猜中了,”秦致遠頓了頓,點點頭繼續說道:“不錯,是有人舉報秦漠,秦淮在外麵投資了一個互聯網公司,資金不到位來找秦漠,秦漠也覺得這個項目不錯,想要投資,但是董事會那幫老頑固不答應,認為互聯網不好做,就給拒絕了,但是秦漠在公司沒有和那家互聯網公司簽約的情況下一直給那家互聯網公司注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