乍見之歡 一百三十八:再見徐永生(1 / 2)

盧擴作為盧川實業的下一代掌門人,他的慶祝出任典禮自然也是很多人來參加。

我拿著手裏的請柬正發愁。

秦漠和幹爹一起去了國外考察項目,結果這個盧擴就好像知道我在家一樣,請柬上指名道姓的要我去參加這個晚宴。

當我和梅姨收到請柬時,我們兩個麵麵相覷,一臉的糾結。

“秦漠不在,我不想去。”我把請柬一把扔到了桌上,一臉的不情願。而梅姨也若有所思的樣子:“你幹爹不在家,我也不想去。”

然後我兩雙雙葛優躺在沙發上,雙雙惆悵。

後來梅姨決定,讓我和秦淮一起去。

讓秦淮當我的男伴。

我也給秦漠打了電話,可是秦漠卻一直都是電話占線,怎麼也找不到人,這讓我十分惱火。

可是找不到他的人,我能怎麼辦啊,礙於麵子,最後還是去了。

這也是為了山河集團的麵子吧。

到了晚宴的那一天,我隨便找了個會所做了個造型,結果做到一半的時候,秦淮就已經十二分不耐煩的催促著我了,就好像他的時間是金子做的寶貴到每和他說一句話都要付費給他一樣。

他站在我身後,看著替我挑選項鏈的造型師著急得不耐煩的樣子,明明離晚宴時間還早,足夠我慢悠悠的出門了,他卻非要不停的催促。

我故意放慢了挑選首飾的時間,逼得秦淮最後不得不推開造型師,隨手給我留了一套首飾,接著吧其他的首飾全部推到一旁。

我瞪了他一眼,慢條斯理的戴上了晶瑩無暇的鑽石耳釘:“你急什麼,又不是趕著去搶肉,你大哥以前可從來不會催我。”

“所以我哥才沒有眼光看上你了啊。”秦淮也回敬了我一個眼刀子,看著我緩悠悠的整理裙擺,他著急得不行了,等我整理好裙子說出了“好了”的時候,秦淮這才窘迫的長抒了一口氣,拉著我的手臂往外走,穿著高跟鞋的我走路根本就不穩,甚至還有點踉踉蹌蹌。

上了車秦淮也是把車子當做飛機來開一般,速度也是快得不得了。

一路上我還在生氣他剛剛不肯讓我慢一點隻管催我,根本就不管我身上是否細致,所以我也沒有說話。

直到他最後把我帶到了一個酒店門口,我嚇得稍稍我往座位裏縮了縮。

“我告訴你啊我是你大嫂啊,就算你迷戀我無法自拔你也要控製啊,秦淮啊我跟你說啊好姑娘多得是你不用單戀我......”

“神經病,想什麼呢,我去換個衣服,你以為我要帶你去開發嗎?”

秦淮翻了個白眼,把車鑰匙扔給我,自顧自的朝酒店走去:“給我半個小時。”

我心裏一陣長歎,這個缺心眼的為什麼不把自己打理清楚了再來接我呢?為什麼非要來接著我和他一起還有在樓下等他?

這人腦子不夠用吧?

就在我一邊看著秦淮的身影消失在酒店門口一邊感歎秦淮的智商真的不咋地的時候,忽然有人敲了敲我身側的車窗。

我一般不會給敲車窗的人開窗,因為這樣挺危險。

結果外麵那個很有可能發小廣告的人還越是固執,最後動作還越來越粗暴。

不過我依舊還是沒有理他。

直到我手機響了。

猛然響起的手機鈴聲猝不及防的嚇了我一大跳,我沒打算理車窗邊的那個奇怪的人,於是隨手接起了電話。

陌生號碼,我略略思索了一下,還是選擇接起來。

車窗外的那個男人站在車邊遮擋住了我的大半部分陽光,大片陰影陰測測的包裹住我的車窗,這讓我覺得有點不妙,於是我一邊警惕的看著車窗外的男人一邊聽著電話裏的聲音。

“喂?”我先開口了,結果電話那頭的人卻沒有說話,是一片靜謐的聲音。

就在這時,車窗外那個身影也抬起了手,一邊往回走一邊接電話。

“趙小姐,我們又見麵了,還記得我嗎?”似笑非笑的語氣,有揶揄。有不懷好意的侵略,他的聲音讓我有點便秘的感覺。

如果我懟他,那就相當於我在便秘時直接掄起馬桶刷把自己的菊花一頓狂捅,最終受害的還是自己:要不任由他欺負選擇毫不反擊的話,那也就相當於,我要坐在馬桶上哼哼唧唧的渡過好幾天了;這種不上不下的堵塞感,才是最惡心的。

那麼,以後如果有人問我,當你再次見到徐永生時你是什麼樣的心情,是雀躍,還是興奮,還是驚恐?那我就可以很淡定的回答,當我遭遇了徐永生時,就像遭遇了便秘一樣。

在我的世界裏,和徐永生白懿梁白玉斐碰麵,都隻能用“遭遇”來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