乍見之歡 一百四十一:交給你了(1 / 3)

許永生也是盧擴請來的?

那他怎麼就敢這麼囂張的在別人家裏試圖綁架他人呢?

我的目光逡巡在人群之中,想要趕緊找到秦淮,有他在最起碼也有個照應。

可是我在那群衣冠楚楚的人之間搜尋了一圈,也沒有如願的看到秦淮的身影,倒是看到了端著酒杯氣質瀟灑的盧擴。

他的身影挺拔如同莊嚴貴氣的白楊,優雅纖長的手指端著純淨的水晶酒杯,那裏麵琥珀色的液體和著頭頂的純粹的燈光快要閃暈了我的眼睛。

因為有著他妹妹這麼一層芥蒂,我是不太願意和他說話的。所以我選擇忽略他,自己找秦淮。

然而就是盧擴一個不經意的眼神,盧擴竟然微笑著朝身旁的人頷首,端著酒杯朝我走過來。

我心中暗覺不妙,一遍期望著他是找別人的,可千萬不要找我。

不管是不是找我的,我還是先撤了吧。這麼想著,我腳上的行動也確實跟上了大腦的動作。我低著頭假裝看著裙擺,慢慢的朝著在場認識的另一位長輩走過去。

我就不信了,人多的地方,你盧擴也好,許永生也好,還敢對我下手。

可是我低估了盧擴了。

這是人家的地盤,他想做什麼都可以。

招待客人可是他的禮貌。

盧擴端著酒杯朝我疾步走過來,但是手中的酒杯卻是端得穩穩地,一點一滴都沒有灑出來。

他幾步就晃到了我的麵前,臉上掛著得體又無害的笑容:“招待不周……感覺如何?”我也客氣的掛著麵子點了點頭:“很好啊,很不錯的,恭喜。”

盧擴低頭,輕輕的講他的酒杯在我的酒杯邊輕輕碰了一下,酒杯間輕輕發出一聲悅耳又清脆的聲音。

“秦漠怎麼沒來。”盧擴有意無意的提起了秦漠,眼睛狀似輕鬆的滴溜溜的朝四周看了看。

這個盧擴,我明明和他是站在對立麵的才對,怎麼現在反而我和他卻變成了一種很是熟稔的熟人一樣。我端著酒杯,根本就沒有正眼看他,我故意要把他晾在一旁,我都沒有拿正眼看他:“出差了。”說完以後,端著酒杯,很是瀟灑的離開了盧擴的麵前,給了他一個我自認為足夠冷豔的背影。

盧擴也不是那種會不識時務不要麵子的人,他知道我不待見他,也沒有多掙紮,而是禮貌的朝我笑,眼神裏卻是抵擋不住的陰冷;“那你自便。”說完,我們兩就分頭各玩各的去了。

從前隻知道盧川實業的創始人盧川的大兒子兒子不成器,他兒子可是這圈內是有名了的敗家子,一心隻知道揮霍家產,打理事業一直都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看到兒子在公司做的事,盧川甚至都要懷疑是不是大兒子錢又不夠花了所以幹脆投誠於競爭對手了。

盧川事業一直都是與山河集團旗鼓相當,屬於請個代言人也要請娛樂圈內平分秋色你不讓我我不讓你的那種。

唯一的一段盧川實業被山河集團碾壓的日子,就是盧川生病,由他的大兒子管事兒的那段日子了。

天知道我們有多想盧川一病不起幹脆讓他兒子接班算了。

可是這個節骨眼,沒想到盧川的孫子竟然回來了。

還是個很厲害的角色。

他在生意上的天賦都快趕上秦漠了。

雖然秦漠一直都是一個隱藏的奸商,但是好歹我們家秦漠謹記著山河集團的發家史,努力的讓山河集團多多往正道上靠,可是那個盧擴,可是一個習慣打擦邊球的人。

都說虎父無犬子,將門出豪傑。

可是還有一句話叫做,要想生活過得去,頭上就得帶點兒綠。

所以今天也有許多的商界政界的人來恭維盧擴。

甚至是,還有人把自家的女兒也給帶來了,其意圖,不言而喻。

我端著酒杯一邊看著找秦淮,一邊忍不住的回頭看盧擴,我看著盧擴自然而然的走近一個高官太太身旁,彬彬有禮的微笑問候,目光不曾有部分落到高官太太身側的妙齡少女身上。

那位少女本來化了一個淡淡的妝,這一刻,臉上就如同有一個隱身的人在瞬間為她塗上了兩坨紅紅的胭脂一樣。

因為,她的臉,實在是太紅了。

瞬間就紅的不正常。

一看就是一個養在深閨中的女孩子。

哎,這個盧擴,估計要禍害到人家小姑娘了。我搖搖頭,一邊歎息著這個不關我的事,一邊,繼續找秦淮。再要是被許永生給捉住威脅秦漠,那我真的就可以去掐死自己了。

從一個地方摔倒那是不小心,兩次從同一個地方摔倒那就是蠢,如果是三次,那估計就是弱智。

雖說這樣有失偏頗,但我還是這麼要求自己不給秦漠帶來麻煩。其實麻煩他一下也未嚐不可,最起碼還可以讓他清楚娶一個媳婦兒是有多麼不容易這樣以後就會對我多多上心了。

啊,我真是一個機智的人。

看著身旁的人往來穿梭,一個個衣香鬢影的人們都打扮的恍若謫仙,觥籌交錯,談笑風生間也不知道他們的輕易有幾分是真有幾分是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