乍見之歡 一百四十五:嚇得魂飛魄散(1 / 2)

戒指給穿了起來做成了戒指。

除了偶爾趴著睡會咯到胸口以外,還是離心髒最近的地方的。

我很滿意自己的這一波操作。

我們兩個之間的氣氛瞬間變得尷尬,我不好意思的接著把戒指放回去,伸手撓了撓頭發:“要不你還是放我回去吧,我還能給你介紹個妹子什麼的。”

“放你回去做什麼?秦漠能不能活著回來還不一定呢。”白懿梁淡淡的把碗放到桌子上,自己依舊是坐在病床前,眼神帶著禮貌的笑意看著我。

“放你回去做什麼?秦漠能不能活著回來還不一定呢。”白懿梁淡淡的把碗放到桌子上,自己依舊是坐在病床前,眼神帶著禮貌的笑意看著我。

“你什麼意思。”我定定的看著白懿梁,他的臉頰上像是戴上了一層如同凝脂般的麵具。

完美貼合他的臉麵,不露一絲的破綻。

同時又是那麼的破綻百出——怎麼可能有人你是完完整整的看不透他。

“沒什麼意思,”白懿梁輕聲淡淡的回答,抬頭朝我笑的莫測:“你們緣分不夠。”

我笑了:“難道我和你緣分就很深?”

風輕輕吹起窗簾,吹得我露在被子外的手背有點冷,我輕輕的伸展了一下手指,我隨意的說道:“你把門和窗關一下,有點冷了。”

白懿梁倒是不在意我對他這麼頤指氣使的,姿態優雅的起身把門給關了,末了又輕輕的拉上了窗簾擋擋風,說是還是要保持室內通風。

我聽見自己的聲音微微發抖:“你剛剛說,秦漠不一定能夠活著回來,是什麼意思。”

白懿梁看了我一眼,竟然一點也不客氣的做到了我病床邊上。

瞬間軀體的靠近讓我有點無所適從,但是我還是一臉麵癱的麵對著他。

白懿梁不像其他的男人一樣喜歡用香水,所以他身上經常散發著一種淡淡的中藥味道,現在他靠我這麼近,這種感覺就更加明顯了。

他身上忽然有一種耍無賴般的趁人之危,他執起我沒有打針的右手給放進被子裏,語氣隨意又自然:“就是說,秦漠,死在我前麵都有可能,”他忽然曲起食指刮了一下我的下巴:“你這麼活潑,我可舍不得看著你成了寡婦以後天天以淚洗麵。”

我好像明白了為什麼徐永生一去這麼久,還有秦漠為什麼這麼久都不露麵。

心底的恐慌嘩然而起,慌亂猶如一聲炸雷震碎了我的理智。白懿梁還在眼含著虛假的深情輕撫著我的臉龐。他在我耳邊細細說著什麼什麼我已經沒有聽清楚了,衝動的血液直衝腦門,我一把拽過輸液軟管,連給白懿梁反應的時間都沒有就把輸液軟管套上了白懿梁的脖子。

白懿梁很快就反應過來伸手去拽套在他脖子上的軟管,但是隨著我的加大力氣,白懿梁也喘不過氣來了忍不住的翻白眼。

我看著白懿梁翻白眼的樣子,心底竟然忍不住生氣了一股快慰。

我沒有下死手,但是我也不想讓他再說秦漠不能活。

隨著我暴躁的手法,不知道什麼時候,針頭被也被暴躁的帶出了我的手背,並且在我的手背上劃出了一條不深不短的口子,血液隨之滲透出來。

白懿梁還算是個君子,他隻當我是瘋病犯了,又或者是他因為不能劇烈運動所以連打架都不會。我騎坐在他肚子上幹脆就扔了輸液管直接上手掐住白懿梁的脖子的時候,他竟然隻顧著去拉開我的手指甚至都忘了他還有腳可以踹開我。

“放我回去,我就不再追究你什麼,否則,以後我見你一次,我就一定要你身上少點兒什麼東西。”我紅著眼睛看著白懿梁因為喘不過氣而張大的嘴巴,我看著我手背上的血液緩緩流進了白懿梁的脖子中,紅色的液體像是在為我助威,猙獰的在白懿梁的脖頸中畫出張牙舞爪的形狀。

“剛剛不是挺能說的嗎?啊?”我想我現在的樣子應該是我最醜陋的樣子了,我在白懿梁的眼睛中看到了我自己怒目圓睜的模樣,實在是醜的不像話。

“你莫名其妙就要讓秦漠替你背黑鍋?你自己過的不如意,就要我們兩個人陪著你不好過?”我加重了手上的力氣,看著白懿梁想要咳嗽卻又咳不出的表情而心生出一種邪惡的快感:“是秦漠拿的刀捅的你嗎?是他找人把你打得內傷嗎?”我皺著眉看著白懿梁痛苦的麵龐:“有冤的報冤,有仇的報仇,白懿梁,別再找我和秦漠了,這不關我們兩個的事”。

我看著白懿梁臉上的麵具終於有了一點點的裂縫,從內裏露出了一絲絲的憤恨,不知道為何,我竟然喜歡上了這種施暴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