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放回了秦漠的手機,隻當做什麼也不知道。
也懶得去旁敲側擊的去問蕭卓。如果真有什麼不得了的事情,蕭卓會告訴我的。
不知道我們出門的時候是否忘了關上窗戶,窗外有涼風微微的吹動著窗簾,潔白的窗簾在夜色中翩翩起舞,把我原本就一團漿糊的思緒給打亂成了一堆爛泥。
我側躺在床上,合眼假寐,腦海中思考著如果真要和梅姨攤牌時,我該如何組織語言才能讓梅姨是真的相信我的一片赤誠以及我是很正經的。
但是又不能讓梅姨覺得我是一個在秦漠身上得到救贖的小可憐蟲,否則那樣梅姨覺得我是另有所圖怎麼辦?
......真是越想越煩。
身後傳來了輕巧的腳步聲,伴隨著一股清新的沐浴露的香氣,秦漠的呼吸也是輕輕的,如同剛剛降於凡世的神祇,清冷的皮囊之下又包裹著一顆溫暖的心。
我大約是有點賭氣吧。
秦漠他竟然寧願和蕭卓聊了一個多小時的天也不願意和我說一說他到底遭遇了什麼,所以秦漠在沒有開燈的房間內接著微弱的月光摸索上床後,我並沒有像以前那樣:在一瞬間就被女性人形泰迪上身了一般的就朝著秦漠和他的小兄弟身上翻滾過去。
而是安安靜靜的躺在床上的一側。
背靠著秦漠。
身側的床像是微微的塌陷了一點點一樣,秦漠溫熱猶帶著一絲絲水汽的身軀朝我的後背緊貼過來。
我孩子的兩顆備用食堂微微的在我的肩背處磨蹭,秦漠從我的肩膀處伸手環繞著我,他的下巴慢慢的磨蹭著我的頭頂,我聽見他感性低沉的嗓音在我的耳邊回旋:“公司那邊出了點事,”秦漠親了親我的頭頂:“所以我們抓緊時間,我再帶你玩兩天,我們就早點回去,好嗎?”
“緊急嗎。”我享受著秦漠給我帶來的沉靜氣息,依舊是懶懶的合著眼,說話如同夢囈一樣:“那我們還可以逗留幾天?”
“哼,”秦漠這個老男人竟然也會像個小男生一樣發出一種像是撒嬌的鼻音,他似乎有些不甘的輕輕的咬了一口我的耳朵:“你老公現在又要進去坐牢了,你竟然還這麼淡定的說你要出去玩。”
“怎麼了。”我翻了個身,縮進了秦漠的懷裏。他的胸膛硬邦邦的,腹部的肌肉緊實又有彈性,最重要的是,他剛剛才洗過澡,皮膚上麵還是熱熱滑滑的。
秦漠捉住我在他胸膛上畫小雞的手,一本正經的告訴我:“我被人起訴了。”
“哦?”我很是感興趣:“告你啥?告你詐騙還是拐帶未成年?”我假裝害羞的捂著嘴笑起來:“我當初喜歡上你的時候好像也沒有滿14歲哦嗬嗬嗬嗬~~~”
秦漠在我屁股上輕輕拍打了一下:“腦子裏整天淨想些什麼呢,是生意上的事。”秦漠吻了吻我的額頭:“你怎麼腦子裏整天都是這些個不健康思想。”
我欣然道:“你生意上的我不了解,不過既然你很緊急的話,那我們就先回去吧,等你把事情忙完了我們再一起出來玩。”我也昂頭親了親秦漠他帶有一絲胡茬的下巴:“我希望下一次我們再出來遊玩,是一起度蜜月。”
“好的。”秦漠幫我把紮進睡衣裏的頭發給撫出來:“你準備好了嗎?”
“準備好了。”我合上眼睛,疲倦的打了個哈欠:“我看我們還是先回家處理你被人起訴的事情吧,我可不想因為被法官額外開恩在監獄裏辦婚禮而上報紙。”
“嗯,那我們明天就可以睡個懶覺,在家收拾收拾行李,明天傍晚的飛機回去好嗎?”
“好的。”我嘟囔著。
秦漠輕輕的拉開被子,一股冷風涼颼颼的從後背灌入著我的身體。他起身去把窗簾拉上,讓窗外所有的事物都打擾不到我與他的安眠,旋即,一股暖意從我身後包圍了我,秦漠把我摟入了他的懷中:“做個好夢。”
我撇撇嘴,自從我明確了秦漠你就是我的目標以後,我每一晚的夢中都有你。
其中是秦漠為男主角的spring夢居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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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我翻身農奴做主人的一個反撲的把秦漠壓在身下,順手拿過床頭櫃上的蠟燭,打算把那亮晶晶又邪惡的燭油滴在秦漠他那富有彈性的小屁屁上時,卻被秦漠一個負隅頑抗寧死不屈的飛腿給踹下了床。
“咚!”
秦漠睚眥欲裂的表情還曆曆在目,我卻看著精致的木質地板呆愣了兩秒鍾。
媽的,竟然是在做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