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區三樓302室的門前,站著一位穿著黑色衣服,長頭發的女孩,女孩的腳邊安靜的放著一個黑色的行禮箱。
冷沫從口袋裏慢慢的拿出鑰匙,插入門孔裏,輕輕的一扭,哢喳一聲門開了。
沒有過多的停頓,拖著黑色行禮箱走了進去。
這鑰匙是剛才訓教處主任給她的,聽說這房間是校長特別為她安排的,整個套房裏就住了她一個人,而且裏麵的家具都是全新的。看來校長為了這次比賽是下足了功夫了。
到現在她還能想的到,剛才那個主任心不甘情不願的樣子,整張臉黑的跟什麼似的,簡直就黑碳有的媲美,就連給她鑰匙都是一臉的憤恨。
她就覺得奇怪,這是校長給她安排的,又不是用她家的,她氣個什麼鬼?
冷沫開始打量著大廳,看的出來,這家具是新的,而且房子還有人專門打掃過了,這還挺細心的。
還不錯,麻雀雖小,五髒具全。
隨便找了個房間走了進去,開始收拾行禮。她選的那個房間雖然不是最大最寬敞的,但也不算擁擠。房間裏放著張雙人床,還有張書桌跟一個衣櫃,其它的也沒有了。
拉開窗簾,打開窗戶之後,看到的是一個布局相似的房子。
冷沫打開行禮箱,從裏麵拿出一張折疊的大型畫紙,搬來了張椅子放到了床上,開始把畫紙往頭頂上方的牆壁貼去。這張畫她一直都很珍惜著。弄好畫紙以後,開始收拾另外的衣物起來。
大概過了半小時後,所有的東西都整理的差不多了,冷沫才停下手來,雙手張開,慵懶的躺在柔軟的大床上,此時的心情是前所謂有的輕鬆。太多的壓力,太多的憂慮了。
看了看床頭的鬧鍾,指針分針秒針同時走到了一起,四點二十分二十秒,沒想到這麼快就四點多了,這時間過的還真是快。下午她又曠課了,難道她學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