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可樂不知道在哪裏聽過這麼一句話,男人洗好澡,早早躺在床上等你,這是要挨艸的節奏啊。
瞬間,後背似乎一陣陰涼。許可樂不敢走進去,警惕地看著季一鈞:“你要幹嘛?”
季一鈞冷冷一哼,直接走下床來,一把將門關上,發出一種震撼的聲音。
許可樂想要伸手把門打開,然後逃走。
季一鈞立刻握住許可樂的手腕,直接把她扔到床上。
許可樂準備求救,卻被人壓在身下,覆上她的唇,封住了所有的聲音,將她的手捉住,壓製在頭頂上。
季一鈞有技巧地吻住她,一隻手握住她的下巴,往下一扯,撬開她的牙口,鑽進去攻城掠池。
許可樂不可遏製地戰栗一下,她本來就很青澀。雖然懂得很多理論,但是缺乏實戰也沒用啊。
她知道自己的掙紮隻會讓人更加興奮,於是被動地配合著季一鈞。
季一鈞就知道,這個女人永遠都是表象清純,骨子卻是壞水,這麼溫順地軟在他的懷裏。
然而,許可樂這樣子,反而讓他更加憤怒。
許可樂覺得季一鈞似乎要捏碎她的手腕,唇舌之間的糾纏就像風暴一樣,似乎在懲罰她一樣。下意識的,麵對猛獸,就想要求生,她疼得咬了季一鈞舌頭。
沒有防備的季一鈞痛得發咻,鬆開了許可樂。他可不會忘記許可樂今天晚餐上給他的一刀,如果他再不撤,那麼他可能下半輩子都沒有舌頭了。
許可樂看著撐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他的臉色陰鷙得厲害。她也不管,直接從他的身側鑽了出來,扯過旁邊的直接抹去唇上的血腥,努力讓自己的聲音沒有一絲情·欲。
“季一鈞,你要記住,你這麼做是不對的。我們住在同一個屋簷下,抬頭不見低頭見,我不希望鬧到老爺麵前,那樣子我們都難看。你知道你現在做的是什麼?是性騷擾,你這樣子是犯法的。”
“嗬,我的世界觀裏,沒有對錯,隻有想不想。”季一鈞覺得舌頭還在作痛,許可樂的性子真是越來越狠了。
許可樂憐憫地看了季一鈞一眼,到底是什麼讓當初根紅苗正的共產主義接班人變成如今這樣子:“季一鈞,警告我已經給了你,別逼我。”
這麼認真啊。季一鈞不在意地笑了,指尖滑過許可樂的唇瓣,嘴角惡劣的弧度,讓他有一種邪肆而蠱惑的氣場:“明明是你勾·引我的。”
“我!哪!有!”許可樂怒視著季一鈞,怎麼會有那麼厚顏無恥的人!
季一鈞看著許可樂,好一個欲擒故縱啊,那他就一個一個地列舉出來。
他伸手,一個使勁,將許可樂推倒在床上:“第一,你在晚餐的時候,一直在偷偷看我,那眸帶秋水的模樣可真是讓人心癢啊,這不是在給我信號嗎?”
許可樂大囧,沒有想到這個季一鈞那麼敏銳,她明明隻是用餘光看著他而已。被人揭穿,一時不知道如何辯解,隻剩下羞惱。
然而,這個時候,季一鈞卻欺身靠近,直接掀起了她的長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