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也知道殺人犯法。
他俯身下來,聲音低低而陰鷙地傳入許可樂的耳中:“那可樂你對這我真好,半夜還想著給我暖·床,害怕我寂寞。”
許可樂抬起頭看著季一鈞,眼中的警告意味已經很明顯了:“現在立刻給我滾出去,不然我就報警了。”
季一鈞冷笑,便簽都送了,何必裝得那麼清高,又沒有錢拿。他已經接收了邀請,遊戲就已經開始,除了他可以結束,誰都不能:“我知道你不會的。”
季雷霆絕對不會讓這件事發生的。他要保護他的壞兒子,還要保護肆季集團的聲譽。
邪惡的笑容不斷逼近,許可樂冷靜地看著季一鈞,眼中既然閃過一絲悲哀。
季一鈞摩挲著許可樂的臉頰:“為什麼這麼看著我?”
“你一會就知道了。”
許可樂的話音剛落,季一鈞眉頭緊蹙,說不出話來,眼中的憤怒還來不及升起,就直接倒在了許可樂的身上。
許可樂嫌棄地推開季一鈞,將手裏的防狼電擊棒扔到一邊去。她恨死這個男人了,也愛慘這個男人了。
他到底是什麼一定要挑·逗她?
是因為愛嗎?
這個念頭一冒出來,就連許可樂自己都笑了,如果他真的還有一點感情,就應該給她一點點尊重。
笑他,也笑自己。怎麼會有這麼搞笑的自欺欺人?
許可樂將自己抱起來,蜷縮成一團,愣愣地看著季一鈞,終於可以好好地看一看他了。他比以前更加高了,心思也更加深沉了,而且變得更壞了。
而且,他應該有過很多女人。
一想到這個,許可樂就覺得心酸。自從季一鈞丟下她那一刻開始,她就發誓了,餘生都不讓季一鈞安穩。
如果她不幸福,死活都要拉上季一鈞陪葬。
第二天。季一鈞發現自己被綁在凳子上,難以動彈,後腰上還有刺痛感,昨天被電了一下,估計都燒焦了。
許可樂在旁邊上妝,她看著自己的脖子,有些狂躁地補了一圈又一圈的粉,卻怎麼也遮不住勒痕。
季一鈞知道的,許可樂的皮膚白皙且脆弱,很容易留下痕跡:“圍巾。”如果季雷霆看到他的小寶貝被人傷成這樣子,要追究責任就有點麻煩了。
許可樂拿了一條輕薄的絲巾係在脖子上,順利地遮擋住痕跡。
弄好一切,許可樂坐在季一鈞的對麵,將細碎的頭發撩到耳後:“季一鈞,你這十年一定是被女人寵壞了吧。你給我聽好,不是每一個女人看到男人都會撲上去的,至少我不是。別踩著我的底線,我怕自己沒有忍住,跟你同歸於盡。”
季一鈞不置可否,許可樂在他出事之後,挽著另一個男人的手,諷刺他、羞辱他,這種女人沒有資格得到他的尊重。
而且,算起來,季家的三個男人,都跟許可樂有感情。許可樂,這不是水性楊花欠·操練是什麼:“許可樂,我已經不是以前的季一鈞了,你沒有資格跟我死在一起。”
許可樂猛地站起來,掐住季一鈞的下巴,聲音輕輕地,並且帶著尾音:“季一鈞,別以為隻有你在進化。”
季一鈞看著眼前的女人,她俯視著自己,長發垂下來,眸中有帶著煙斜霧橫的媚態,真是浪費了那麼清純的長相。
許可樂跨坐在季一鈞的腿上,雙手搭在他的肩上,一隻手不安分地順著他的脊椎往下滑,氣息溫潤地噴灑在他的臉上,朱紅水潤的唇輕啟又閉合:“季一鈞,昨天你吃了虧,我希望你能得到教訓啊。”
“如果我學不乖呢。”季一鈞挑眉,這個女人啊,說著不要,卻還是身體力行地來撩他。
許可樂咬了咬自己的嘴唇,另一隻手順著他的胸膛下滑,如同一個貓爪一樣,探入他的襯衫裏,尖銳的指甲滑過季一鈞的人魚線,眨了眨眼睛,聲音帶著狠勁:“那我就教訓你。”
季一鈞微微地眯起眼睛,體內的燥動明顯的升起,大清早的他本身就比較容易撩的,而且那個人是許可樂。
皮帶被人解開,扔到一邊去……
她尖銳的指甲敲了敲敏·感的部位,歪著頭笑開來,隔著衣料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