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卡!”
季一鈞一把握住許可樂作亂的手:“你想幹嘛?”
“跟你說不通,我跟秦清枚嘮嗑去!”許可樂扭著手臂,想要掙紮開來。怎麼看都覺得情敵比這個智障好溝通!
季一鈞臉色一沉:“不準去打擾她!”
許可樂真是氣死了,如果打得過季一鈞,她的人生大概會順利很多:“保安!”
季一鈞看著突然出現的大堂保安,臉色更加陰沉:“這是秦家主管的產業。”
許可樂吹了吹指甲:“秦家隻是管著而已,這些產業姓季!”
季一鈞冷哼一聲,鬆開許可樂的手,既然許可樂已經得到了這家酒店的至高權力,他不給房卡,前台也有備份的。
他必須吸取教訓,下一次絕對要待在自己酒店才不會被人威脅。
許可樂唇角勾了勾,直接伸手去掏季一鈞的口袋,將那房卡抽了出來,還得意地在季一鈞的麵前晃了晃。
保安被晾在一旁,心裏複雜地表示很尷尬。這個總部派來的小美妞在他們前麵這麼光明正大地調戲客人真的好嗎?居然直接把客人單手壁咚在牆角,還把手伸進男人的口袋?
許可樂注意到他們目瞪口呆的目光,恢複了雷厲風行:“下麵的記者會被黑老大吸引注意力,你們去幫我準備特別通道。”
保安立刻就撤,真是很擔心許小姐把客人推進房間了。
許可樂打開門,立刻就看到了坐在窗邊發呆的秦清枚,臉頰上還掛著半滴淚,真是我見……想抽一巴掌!
秦清枚回頭看到許可樂,條件反射地拿起花瓶砸過去。畢竟,秦家的人說,許可樂出麵調查了這件事。
許可樂看著不斷靠近的花瓶,目瞪口呆,再一次發自內心地覺得,人啊,果然就是不能救助壞人,會有報應的!
這花瓶要是砸她身上了,她一定砸十個回去給秦清枚。季一鈞也攔不住!
季一鈞當然不放心許可樂和秦清枚談話,就跟許可樂一起進來了。
下意識的,不受控製的。
就伸手擋住了那個花瓶。
花瓶掉在地上,聲音清脆。
許可樂愣愣地看著季一鈞的手。
季一鈞淡淡地把手收回來,走過去安慰秦清枚。
許可樂則是淡漠地收回瞬間的感動,感動給頭啊,如果花瓶能夠砸到季一鈞的身上,她才感動!
秦清枚漸漸冷靜下來了,她看著許可樂,委屈地咬著下唇:“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許可樂靠在牆上,雙手抱胸:“借問一下,我做了什麼?我他媽讓你扣一籃子姨媽巾給那女人了嗎?”
秦清枚咬著下唇,辯解著:“是那個女人先動手的,我是自衛。”
“哦。”許可樂不關心過程,她比較喜歡後果,看到秦清枚緋聞纏身,真是快樂啊。
秦清枚受到了冷遇,難過地低下頭:“你來幹嘛?”許可樂是來看她多慘嗎?她才沒有輸呢,季一鈞就在她的身旁。
這麼想著,她忍不住想要去抱住季一鈞,心裏都是得意。隻要許可樂愛著季一鈞,那她就有信心,讓許可樂遍體鱗傷。
許可樂眉眼一凜,施施然地警告秦清枚:“別靠!否則下麵的記者會湧上來的,你真想成為國民三兒?”
秦清枚的身體一僵,恨恨地瞪了許可樂一眼:“我和一鈞之間的確有愛情,但是我跟他沒有緣分,我們現在隻是好朋友。”
許可樂嗬嗬一笑,至少他們現在願意敷衍她了,有進步:“黑老大那邊會給你道歉,說他認錯人了。”
秦清枚猛地站起來,隻要黑老大那邊承認錯誤,她就可以恢複聲譽了:“太好了。”她激動地握住季一鈞的手,不停的搖晃。
季一鈞輕不可聞地蹙眉,他的手……剛擋了一個花瓶啊。
許可樂走過來,不動聲色地拉開秦清枚的手,不輕不重地拍了拍:“不用謝謝我。”
秦清枚的臉色一下子就難看了起來,這件事是許可樂辦的?這一種被她搭救的感覺真是糟糕透了,就好像吃了屎一樣。她氣急敗壞卻隻能找別的出氣筒:“我一定不能這麼輕易地放過那黑老大!我要告他!”
許可樂臉色一寒:“省省吧!黑老大是這裏的地頭蛇,秦家鬥不過他的。你以為人家道歉不要好處啊,我已經跟他們商量好了,我給出的條件是,我們不會再揪著這件事。”
“受委屈的不是你,你當然可以那麼輕鬆。一鈞,你看她。”秦清枚見許可樂已經蓋棺定論,立刻跟季一鈞撒嬌。
“清枚,這件事先這樣子!公道,我以後會幫你討回來。”季一鈞不帶商量的餘地。他試過動用歐洲那邊的力量,再加上秦家的力量,都未必能夠完全壓製那黑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