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誰不重要,關鍵是你的回答很重要。”這個男人晃動了一下手裏的高腳杯,紅色的拉菲在酒杯裏晃來晃去的。
“如果我說不是呢?”我現在正在和齊木川吵架,這個賤人不知好歹的賤人,我能和他有什麼真愛。
“那我可是聽說今天你大老遠的來法國給他過生日?”麵前這個男人估計有五十歲的樣子,但是保養得很好。手表和西裝都是限量款的,看得出來他的地位和身份,絕對不在齊木川之下。
“是又怎麼樣,像齊木川這樣的男人,想要給他過生日的女人排隊都快從中國排到法國來了。”今天晚上和齊木川出去閑逛了一陣,晚上回去酒店之後又折騰,我這膝蓋開始痛了起來。
我也不客氣,直接走過去坐在了沙發上翹起了二郎腿:“你和齊木川有仇嗎?”
“哈哈哈……隻是商業上的競爭關係而已。”這個男人滿口打官腔,我靠在沙發上努力回想他到底是誰。
“這又不是古代,你們男人之間的競爭牽扯我們女人幹什麼?”我扭了扭胳膊,剛才那幾個男人粗魯的很,我的手都快又斷了。
“我猜的沒錯的話,你現在正在和齊木川鬧別扭。”這個男人也走過來,坐在我對麵的沙發上。
我盯著他眼睛都不眨一下說道:“你是我肚子裏的蛔蟲嗎?你怎麼什麼都知道啊,你不會是想綁架我要挾齊木川吧,那你的算盤就打錯了,我和齊木川的感情沒有那麼深的。”
“我想試試!”這個男人端起透明的高腳杯,抿了一口紅酒,將被子放在了他麵前的茶幾上。
“你試吧!我反正已經警告你了,齊木川是一個很重江山的男人,兒女私情對於他的江山來說分量太小了。”齊木川一心隻想做齊氏集團的繼承人,吳珍珠是他的一顆棋子,我是他的一個玩伴,想我去我就去,想我走我雖時就滾蛋,我算是看明白了。
“這可是你同意的?”
“你等等你到底是誰呀,我為什麼要聽你的?”困得要死,坐在沙發上就想睡覺了。在飛機上沒睡好,本來準備今天晚上好好睡覺的,沒想到齊木川竟然把我趕了出來。
“你還記得齊氏集團競標皇家酒店那天嗎?”
“我是澳洲b集團的總裁!”這個男人介紹完之後,抿了抿嘴舉起酒杯:“顏小姐幸會!”
我仰著頭看著他,我終於想起來了。就在競標的那天,我看見過這個男人。雖然不是他親自來競標的,但是我看見他和英國皇家酒店的老總握手談笑,還和齊木川冷笑對視了一會兒。
“原來是你?現在齊氏集團已經競標成功了,英國皇家酒店的分店也在法國開始動工修建了,你們b集團不會是還不死心吧?”這個男人一看就是商場上的老手,每一句每一個動作都很官方。
“說實話你覺得我們b集團會在乎這一次合作嗎?隻不過是少做了幾個億的生意生意,對於我們b集團來說不算什麼。”
“蔣總既然是這樣,你我有什麼好談的?”這個男人是澳大利亞人,聽說他不僅會做生意,還會十幾個國家的語言。
“我在乎的不是這一單生意,我就是看不慣齊木川那個人。”蔣總一隻手靠在沙發上,坐擁江山的樣子看著我。
“你看不慣他和我有什麼關係?”
“你不是他喜歡的人嗎?要是你在法國走丟,他會怎麼樣?你說他會用什麼條件來和我交換?”蔣總端起手裏的高腳杯,將酒杯裏的紅酒一仰而盡。
“蔣總你太看得起我了,齊木川不喜歡我的。”我膝蓋還是疼,我索性脫掉了鞋雙腿靠在沙發上。
“這個條件我們明天再談吧,今天你先好好休息。這酒店的房間不比齊木川酒店房間差,你可以好好的考慮一晚上。”蔣總說完便站起來走了,門打開了一個女的走進來:“顏小姐你的房間在這邊。”
我跟著這個女人坐電梯來到了十五樓,這個女人打開房間一看,這應該是酒店的總統套房吧。
放正今天晚上我也沒有地方可以去了,我就索性在這裏住一晚上,等明天早上我再回去找齊木川拿包包和我的證件。
“這是浴巾,還有毛巾!”這個女人打開衣櫃將幹淨的浴巾拿出來遞給我。
“謝謝!”
這個女人笑了笑,“房間裏有電話,你需要什麼的話,直接給我打電話就是。”
這個女人說完,又遞給我一張她的名片。我接過名片看了看,原來是蔣總的私人秘書,難怪和蔣總一個行事風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