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車來到齊家別墅我也管不了那麼多了,叫門直接沒有人來開,我隻好踩著門上的鐵杆翻了進去。
為了寶寶,我現在是不管也不顧了。
翻進去之後我看了看我無法爬上四樓了,隻好從一樓的露天陽台翻進去,翻進去之後沒想到正好是客廳。
我腦子短路,才幾個月不在齊家都快忘記齊家別墅的布局了。
剛爬進客廳向秀芳便端著一盤水果沙拉:“皚皚……你……你怎麼在這裏啊?”
“誰?”緊接著就是齊順福的聲音。
“那個……那個……”
“向阿姨你不用吞吞吐吐的給齊順福解釋了,你也不用幫我說話,我就是翻進來看我兒子的。”我拍了拍手站在齊順福麵前說道。
齊順福正在看電視,眼睛看都不看我一眼,手裏拿著遙控器盯著前麵:“你擋著我的電視屏幕了。”
我扭頭看了看電視機,繼續站在原地:“我兒子在哪裏?”
齊順福終於忍不住了,用力將遙控器摔在了沙發上,站起來指著我:“顏皚皚你知不知道,我現在馬上可以報警叫警察來把你抓走。”
“你生氣了,有本事又拿心髒病突發來耀武揚威啊,我還可以向法院起訴說你們搶走我的孩子又不讓我見孩子呢。”我雙手叉腰盯著齊順福說道。
“這樣子的女人,這是不是道齊木川怎麼了,竟然還和她有個孩子?”齊順福說完盯著向秀芳:“秀芳趕緊將她趕出去,真是礙眼!”
向秀芳放下手裏的水果,過來摟著我:“老爺你就不能看在孩子的份上少說幾句嗎?”
“向阿姨你不用給我求情,對牛彈琴往往是人的錯,牛反正都聽不懂人話它有什麼錯。”我仰著頭見四樓的燈沒有亮:“我來就是看看我的兒子,我隻要看見我的兒子我就會走的。”
“皚皚齊木川今天帶著孩子出去了,已經一天沒有回來了,我們也不知道他帶著孩子去了哪裏?”向秀芳看著我搖搖頭說道。
“你們知道嗎孩子發高燒了,現在不吃不喝的我不在他身邊怎麼可以?”
“孩子發燒了?齊木川也沒有告訴我們啊,我們一大早的就不知道他的去向了。”向秀芳很著急,聽我說之後便那手機給齊木川打電話。
沒想到齊木川一直是處於關機狀態,齊木川到底帶孩子去了哪裏:“齊木川會不會是去了吳珍珠家裏?”
“皚皚你別著急,我先給吳家的管家打一個電話。”
向秀芳打完電話之後看著我搖了搖頭:“皚皚吳家的管家說吳珍珠倒是一直在家裏,沒見過齊木川去他們家。”
“管她幹什麼,還不快將她趕出去。”齊順福吼了一句,然後便給了向秀芳一個很難看得臉色。
“向阿姨你不用為難,我自己走!不過……走之前我要確定齊木川就是不在家裏。”說完我便上樓,一口氣來到了四樓各個房間都看了看,確定齊木川的確不在家裏。
“好了!這下我可以放心的離開了。”
“齊木川到底會去哪裏呢?”出了齊家別墅,坐在車上敲了敲方向盤給齊木川打電話,齊木川的電話還是處於關機的狀態。
我開車來到了意象別墅,就是我和齊木川認識時候的那個別墅,裏麵的燈關著齊木川應該沒有在這裏。
“那齊木川會去哪裏呢?”
我坐在車上敲了敲腦子,“齊木川不會是去送我的那棟別墅裏了吧?”
那段時間顏博盛經常來我濱江路的別墅裏鬧事,還說要將我的別墅賣了,齊木川便送給我一套南濱路的別墅。
齊木川還說以後那便是我們的家,齊木川怎麼可能去那裏呢?
不過我也沒有地方可以找了,決定過去碰碰運氣。
去南濱路開車要足足一個小時,我加快速度盡量縮短時間,到了南濱路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點鍾了。
果然在這裏,這裏應該是我省寶寶的那段時間剛剛裝修結束的,我找了找鑰匙。之前齊木川將別墅的鑰匙給我了,我不知道放哪裏了。
最後在我車上找到了鑰匙,下車後來到別墅門口,拿著鑰匙打開了別墅的門:“齊木川難道沒有換掉鑰匙,他不知道他給我了一把這邊別墅的鑰匙嗎?”
這棟別墅是我第一次過來,之前拿到鑰匙之後便和齊木川吵架,吵完架結婚之後就安安心心在家生孩子。
這是一棟三層樓的別墅,雖然樓層不高但是占地麵積卻比齊家別墅大一些。花園流水、假山和藤蔓都很別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