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嫻雨回到家中大發脾氣,把房間砸得不成樣。
北運文剛從書房裏出來,聽到聲音後將她的房門推開,看著一屋子狼藉,冷著臉看著女兒。
“砸自己的東西出氣,沒出息的東西,趕緊想想怎麼搞定宋承軒!”
北嫻雨看著門被關上後,氣得把手中的手機也給砸了,她今天麵子算是丟盡了。
都是那個北溪,都是她,這筆帳一定要十倍奉還給她!
張玉芬看到丈夫下來後,將茶水端放在茶幾上,臉色微憂。
“那個死丫頭居然回來了,老公,現在怎麼辦?”
北運文端著茶喝了兩口,一臉鎮靜,“五年前我能將她送走,五年後她還是一樣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話是這麼說,但張玉芬還是擔心,畢竟今晚宴會上讓北家出了這麼大的醜,這以後在眾人麵前怕是多少有影響的,最重要的是會不會對公司有影響。
“可是今晚這事,我怕明天報紙”
“我已經跟報社打過招呼了,在a市,她還沒有任何能力,現在北氏所有人都向著我們,也隻認著我們,我們現在要確定那股份是不是真的到她的手裏。”
聽完丈夫的話,張玉芬跟後點頭,心生出一計。
“老公,我知道怎麼做了。”
“你做事,我一向放心。”北運文笑著喝著茶。
這邊,北溪將紀廷煊送到他的住後,便準備回去。
“不吃個早飯再回去?”紀廷煊站在那裏,狹長的鳳眼帶著一抹笑意。
北溪在他說話間,淩厲的雙眸觀察了周圍,這是富人別墅區域,在這裏出入的都是私家車,出租車來這裏都非常少,更別說公交車了。
聽完他的建議後,北溪將車鑰匙還給他,“你的確有義務請我吃早飯,怎麼說都是我救了你。”
聽到她的話,紀廷煊嘴角不由的一抽,這小丫頭片子還真會給自己安功勞。
進屋後,紀廷煊讓人做早飯,自己則上樓去。
北溪坐在沙發上,喝著微溫的牛奶,邊打量著這房子的裝修風格。
整個別墅是歐洲風,卻也十分簡潔利落,這倒跟紀廷煊給別人的感覺有點相像。
“困了的話,可以先去客戶休息一下。”
紀廷煊換了一身休閑服飾,朝她過去。
見他頭發是濕漉漉的樣子,北溪還真是佩服他這種人,傷口那麼深,居然還逞強洗澡。
真是作死的節奏!
“紀總,我真的很佩服你。”北溪雙眸看了他一眼,笑著感慨。
紀廷煊端起牛奶,喝了兩口,慵懶的靠著沙發,墨玉般的黑眸看著她。
“能讓你佩服的,還真是我的榮幸。”
“紀總,你這胳膊三四天之內會發炎。”北溪一臉微笑,像是開玩笑一樣。
紀廷煊就知道她沒好話,看了一眼微濕的紗布,隱約中還是有點痛的,拿起電話給周洋打了個電話。
“你跟北家有仇,我可以理解,但不知道你和宋家有什麼仇?”
北溪將杯中的牛奶喝完,抬起長腿靠著沙發。
“就如你讓我辦的事一樣,我隻要結果。”
聽後,紀廷煊還真的對她有些好奇,她明明隻有23歲,但城府,說話和辦事態度卻像是30多歲的人,幹練利落,即便是在商場上像她這種男人該有的辦事風格,卻也十分少見。
這時,北溪的手機響了,是阿九打來的。
在她接完電話後,早飯做好了,北溪也沒有一點客氣,直接坐進餐桌上吃早飯。
早飯吃到一半時,周洋來了,將老板交待的報紙一並帶進來,放在餐桌上。
北溪看了一眼,隨後拿起來,畢竟是紀廷煊的一番心意,她怎麼說都要意思一下。
她果然上了頭條。
“角度拍的還不錯。”她說完便將報紙丟一邊,繼續吃早飯。
站在旁邊的周洋,從進門一直到現在,不間斷的偷看北溪,這北大小姐昨晚在老板家過夜的?老板居然受傷了,這是什麼情況?
北溪早就發現他一直在偷看自己,放下勺子,目光直視著他,麵帶微笑。
“周秘書,你覺得我長得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