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時,北溪剛回到別墅就聽到北嫻雨吼叫的聲音。
上樓走到房門口,就看到她正準備扔自己的東西,北溪站在門口看著她。
北嫻雨見她回來了,把東西一扔,走到她麵前:
“北溪,我爸媽是同情可憐你,讓你搬過來跟我們一起住,你還真把這當成自己家啊,趕緊把你的東西搬出我的房間,否則我就叫人給扔出去!”
聽到她這番話,北溪卻抿唇笑起,“同情可憐我?北嫻雨你是不是說反了?”
“北溪,你別以為你現在就能拿回公司,我爸媽這麼多年為公司操勞,這公司本就該屬於我們北家的,你媽那個死女人……啊……你敢打我!”
北溪冷眼看著她,聲音跟著也冰冷了起來,“再讓我聽到你罵我媽半個字,我就撕爛你的嘴!北嫻雨,這房子住的舒服吧,好好享受吧。”
北嫻雨從小到大哪裏被人這麼欺負過,隻有她欺負人的份,走過去抬手就朝北溪打過去。
她的手卻瞬間被北溪給擒住,下一秒感覺自己的臉一陣陣火辣,打得她耳朵嗡嗡地直響。
“北嫻雨,你還沒有資格朝我動手!滾出去!”
北嫻雨被她的氣勢給震住,依言從房間裏走出去,臉上已經紅了起來。
晚飯的時候,北運文沒有回來吃晚飯。
餐桌上,張玉芬看到北溪坐下來後,想起女兒飯前跟自己哭訴,心裏真是想削這死丫頭。
“溪溪,小雨回來的時候,我忘了跟她說,所以她才回了自己的房間,沒想到……不管怎麼說,你都不應該對她動手,怎麼說她都把自己房間讓給你了。”
“北夫人,你這話說的本身就是個錯話。”北溪靠著餐椅,目光掃了一眼桌上的飯菜。
“這棟別墅都在我的名下,到底是誰讓誰啊?不要給臉不要臉!”
聽到她這話,張玉芬的臉色十分難看,即便她說的是事實,但也不能這麼目無長輩。
“不管怎麼說,我也是你長輩,你怎麼可以這麼說話,大哥大嫂雖然不在了,但我這個做嬸嬸的還是有義務替他們管教你的。”
“沒想到北夫人這麼不識趣,還真把自己當回事?即便是北冥活著,他也沒有這個資格!”
北溪說完後,便離開了。
北嫻雨見她走後,醜態立即露出,“媽,你看這死丫頭,居然這麼囂張,你跟爸爸說說,讓她搬出去,還有公司的事,那都是你和爸爸的操勞的成果,可不能讓給她這個死丫頭!”
“知道了,媽晚上就跟你爸說這事,你沒事少去惹她,沒爹沒娘教養的野丫頭。”
張玉芬原本準備好好收拾她的,但現在看來這野丫頭並不是想象中那麼好對付,她得想想法子。
走出別墅後,北溪邊走邊留意著周圍,看來她得去提輛車,不然還真是不方便。
一陣晚風吹過來,感覺有點涼快,昏暗的路燈將她的影子拉得很細長。
這五年多的生活,北溪過的十分不容易,中間的困苦艱酸隻自己深有體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