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北溪趕緊放開了他,小臉一紅,火氣地朝他噴去,“想得美!趕緊滾回你的房間!”
看著紀廷煊出去,北溪靠在床上看著白牆,她現在還想著弄點什麼吃的。
沒一會兒,房門被推開了,緊接著她看到紀廷煊抱著被子和枕頭進來。
“你你抱被子進來幹什麼?”
“睡覺!”
“睡覺!你睡哪?”北溪說話間看到他要將被了朝地上放去,趕緊改口製止,“別放地板上!你把地板處理一下再放。”
她可不想傷好了後,要洗一堆東西。
潔癖的女孩,紀廷煊沒辦法隻能依她言,將地板拖擦了四遍才把被子放上去。
“其實你睡房間就可以,夜裏我也沒什麼事。”北溪還是有些不好意思。
畢竟她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而且還是在她自己的房間裏住了個男人。
“中間櫃子裏,你拿床毯子。”
紀廷煊鋪好被子,打開中間櫃看到毯子就拿了過來,哪知剛拿出來嘩啦啦從裏麵掉出東西來,看著一地的紅票票,紀廷煊蹲下把錢給撿了起來,走到床邊拉開抽屜,他的臉變了。
抽屜裏也是紅紅的半抽屜,將錢放進去關上,狹長的鳳眼看著床上的人兒,“真是錢多了沒地方放。”
北溪以為他會說什麼難聽的話來,真是被他給說對了,她就是錢多了沒地方放,“都放一起,萬一被偷了那不全沒了。”
“要是遭小偷,也不見得櫃子就能幸免。”紀廷煊關好衣櫃後,躺了下來。
他還真沒想到,平時看上去冷冷冰冰的她,居然還有這麼個可愛的想法。
看著他躺在那裏,北溪將空調溫度高了些,怎麼感覺都覺得憋缺了他。
“紀廷煊,要不你回房間裏睡吧,我有什麼事叫你就是。”
“快睡吧,有事叫我。”紀廷煊閉著雙眼,聲音也柔了許多下來。
聞言北溪隻好躺了下來,關上燈,睜著雙眼看著漆黑的天花板,她現在還真有點睡不著……
第二天北溪醒來,地板上的被子已經不在了,掀開被子準備起床,一陣疼痛感傳來提醒著她受傷了。
看著腿上的紗布,北溪輕歎了一聲,看來家裏的那把輪椅用得上了,慢慢地用移動著受傷的腿,一隻腳下床跳著出房間。
請來的阿姨看到她,趕緊把輪椅推過去,扶著她坐上輪椅,“先生上班去了,讓我來照顧你。”
說話間,北溪被推到餐桌上用早飯,她也沒多問什麼,畢竟人家已經做的夠好了。早飯後,北溪給何染打了個電話,公司暫時是去不了了,但事情還是得解決。
宋峰南在對北運文隱瞞把靈致的股份賣出的事大為惱火,這破壞了他的計劃,讓宋承軒無論如何都要收購北溪手上的股份。
事實上,宋承軒也一直在找北溪,奈何沒找到她人,而想要靈致股份的大有人在。
現在人們都盯在靈致,看這個年輕的女董事長將做出什麼決定。
北染在在聽完何染的話後,深思了一翻,現在有人打壓靈致,其意圖很明顯,不用想也知道是哪些人幹的,“這幾天,你把靈致所部及到的全部資料及財務報表收集給我。”
“近來有不少人提出辭職,對公司影響很大,峰南近來得了兩個不小的項目投資。”何染放下水杯說道。
“大家心裏都自己的想法,這也是正常的,既然要走那就讓他們走吧,他們現在應該會正式對靈致出手,接下來的日子不會太平,我受傷的事不要泄漏出去。”
何染點頭,看著她問:“溪姐,你這是怎麼傷的?”
“粗心所致,休養幾天就差不多了,這幾天就辛苦你了。”
“好,那我先回公司了。”
北溪坐在客廳裏無聊,便打開了電視。
午飯時間,紀廷煊回來了。北溪還是有點意外,這個點他不是應該在公司嗎?
飯後,紀廷煊把文件遞給她,並告訴她穆銳君一點鍾過來。
北溪現在對靈致的情況有點頭疼,北運文從靈致還是帶走一些資源,而現在他又聯合峰南一起對付自己,他們還真是太看得起她了。
“你現在打算怎麼做?”紀廷煊看出她心煩。
“我讓何染把靈致所部及到的行來資料和財務報表,準備關掉部分,我初步估計了下,要損失十來個億吧。”北溪直接地說。
“靈致準備轉型?”
“恩,現在的靈致所太部及的太雜太亂,沒有主核心,這也不是我媽要想的,北運文開創的那些沒一個是產利潤的,靈致這幾年都是靠我那分紅及其他資產,北運文還變了兩處資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