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溪剛走到公司樓下,就被人攔住。
張玉芬一副恨不得吃了她的表情,拽著她不讓她走,“你這個小賤人!你居然……對我使陰招,我今天非常要教訓你不可!”
“明明你是很享受他們的服務,幹嘛說得一副像是你被他們強/奸的樣子,北夫人,做人還是誠實一點比較好。”北溪壞笑地看著她,直接將她的手給甩開。
張玉芬麵色一紅,憤怒地瞪著她,“北溪,你也太過分了,即便上次我找人收拾你,但結果你不是沒事嗎,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你你這是在犯罪,我要告你!”
聽聽她這說的叫什麼話,如果不是紀廷煊,如果不是她有身手,那她真的被那群人給糟蹋了,現在她居然還有臉在這叫不平公?
“上次如果我被他們糟蹋了,你就滿意了?張玉芬如果我想告你,你做鬼也逃不了的,現在還有臉跑我麵前來鬧,你的臉是城磚砌的?北運文還不知道你被那些人伺候吧,要是他知道會有什麼樣的想法?”
“北溪,如果你敢把這事告訴他,我做鬼也不放過你的!”
“這事還是讓他自己發現比較有意思,北夫人,辦事後記得要吃藥哦,弄出人命來那可就不好了。”北溪笑著丟下這句話,便直接上樓。
張玉芬氣得咬牙切齒,本來是來想找她算賬的,結果卻被她抓著把柄,真是氣死了!
對於上次的失手,她也是非常氣那幫人,這麼點事也沒辦好最讓她憤怒的事是,那些人約她見麵居然把自己給強了,雖然都是年輕小夥,體力好,但她好歹是也是有臉麵的人,再說那麼多人她也受不了啊,要是被傳出去,那她還要不要活了……
還好的是北運文最近為公司的事,忙得暈頭轉向,並沒有發覺這事。
北溪回到公司,在看完月報表後,把何染進辦公室。
“溪姐,你叫我?”
“明天你去青靈紡去談合作,直接找薑家遠。”
何染自然知道青靈紡,但聽她這麼直接去還是有點覺得冒失,“溪姐,這青靈紡直接去?”
北溪朝他點頭,知道他的顧慮,但沒有過多的解釋,“去試試,說不定可以呢。”
聽到這麼說,何染也隻好明天去試試,想起昨晚一起吃飯的那小兄弟,“溪姐,昨晚那個人呢?”
“怎麼,你找他有事?”
“沒事,就是覺得還挺有個性的。”
“回去了,下次我把你的話帶給他。”北溪起身給自己倒水。
“那就不用了,我先去忙了。”
看著他逃出辦公室,北溪忍不住一笑,居然還有人對阿九冷臉說有個性,還真是第一次聽到。靜下心來想想,阿九埋怨自己的父親也不是沒道理,隻是他不理解父愛這個道理,但願他能早點真的明白。
臨下班時,北溪正收拾東西,準備下班,看到進來的男人微怔。
一身黑色係,手工定製的傑尼亞灰條襯衫,筆直的西褲,敞開著的領口可以看到那若隱隱藏的鎖骨,一雙如墨玉般的眸子正看著她。
“你怎麼來了?”
“給我倒杯水。”
紀廷煊將手中的文件放在桌上,隨後直接坐進沙發上。
北溪將水遞給他,拿起桌上的文件坐在一旁翻看起來。
夕陽餘下的餘暉從落地窗射進來,淡淡的橘黃的光束印在她的身上,精致的五官在光芒中顯得格外好看,有種歲月靜好的感覺。
良久,她看完後合上文件的,目光轉向他,“這麼快?”
“這隻是一半,北運文這幾年從靈致斂的遠不止那點錢,如果我的消息沒有錯的話,當年你母親另外給了北家一筆不小數目的資金,所以北家的人才同意她將名下的資產轉入你名下。”
“你的意思是……”
北溪說到一半沒再繼續說下去,之前她一直奇怪北家怎麼突然會有那麼多的錢,現在想來紀廷煊的消息是沒錯的,北家的人還真是隻吃不飽的狼,不管這是不是真的,北家的人都沒有資格來占用母親的資產!
“我希望盡快看到他破產!”
前一秒還說快,這後一秒要求加快速度,雖然不知道具體原因,但紀廷煊還是點頭,菲薄的嘴唇緩起:“宋家和徐家準備合作一個項目。”
北溪將今天收到的快遞拿了過來,邊拆著紙箱子,“畢竟這世上沒有永遠敵人,利益卻是永……”
她頓住了,雙眸警惕起來,眸子微冷地看著紙箱裏的東西。
紀廷煊見她神色不對,走過去朝箱子裏一看,一隻被砸爛了頭的死貓,血腥腥地躺在紙箱裏。
他伸手將紙箱給蓋合上,看到上麵卻匿名寄來的,俊帥的五官嚴謹起來,“什麼時候寄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