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北溪第三次來到地下室,前兩次都為了找到那個王慧,這次卻是來見那個傳說中的王慧。
何染看到北溪來了,還有莫寒朝淡淡地看了一眼沒有說話,直接將他們帶到關王慧的地方。
走進近門看到牆角坐靠著一個女人,一頭黃發已經沒了它原有的造型如雞窩一樣雜亂,由於女人低著頭所以看不到她的臉,但從她那雙腿來看個子並不高。
北溪走近兩步停站在那裏,一雙深邃的眸子看著那女人,“該怎麼稱呼你?是叫你王慧還是玉慧?”
聞聲女人抬起頭向她看去,有些驚訝她怎麼知道自己真名,平靜的眼睛看著她,“隨便。”
雖然女人表現很平靜但北溪還是發現她眼裏的變化,轉身拿了張椅子坐了下來,好好跟這女人聊聊她為了什麼。
“名字是父母給你的,隨便那是對你父母的不尊重,玉慧,這個姓氏還是比較少見。”
“你抓我來做什麼?我又不認識你!”玉慧還是很平靜,像是他們真的抓錯了人。
見她跟自己裝糊塗,北溪倒也不氣,看著她那張瓜子臉直接地說道:“不認識我?那你還天天朝我家寄那些東西是幾個意思?”
“你有什麼證據證明是我的寄的?再說你這非法囚禁我可是犯罪的!”玉慧十分冷靜地說,她知道她現在不能表現急躁更不能有一絲破綻。
“就知道你不承認,把證人帶過來。”北溪淡笑地看著她,讓何染把人帶進來。
玉慧被他們抓到就知他們肯定抓到人了,不然也不會查到她頭上的,再看到陳四進來冷冷地看他一眼,“我不認識他。”
“玉姐,我是陳四,你怎麼可能不認識我?”陳四跑過站在她旁邊,“玉姐,你就招了吧,他們有的是辦法讓我們說出來的,那罪簡直不是人能受得了的。”
“滾!老娘不認識你,你認錯人了!”玉慧冷著臉對於他的背叛十分痛恨。
陳四沒想到自己好心勸說省得她受苦卻得來滾,當下冷了臉,,“你拽什麼拽,不認我?跟老子在上/床的時候連爸爸都喊得出口,現在張嘴就不認識?老子為了你受了這麼多罪居然得來你的這副嘴臉,真是我看走了眼,你也隻是能在床/上玩玩的貨色……”
玉慧臉色微變,一聲不吭地坐在那裏任由他說。
北溪讓何染把人帶了出去,一雙銳利的眸子落在女人的臉上,帶幾分譏笑,“沒想到玉小姐口味這麼重,說不說現在的權利在你手中,但過會可不一定了。”
“你嚇唬我?老娘也不是被嚇大的。”玉慧一臉不在意,那雙鄙夷的目光看著她,“倒是你被嚇得不輕吧。”那些動物的內髒可都是她親手割下來的。
北溪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走到放包的那張桌上邊拿著東西邊說,“你心理不是一般的變態,難道你在殺它們時就沒想過有一天你也會像它們一樣?”
北溪看著針管裏又抽了一小瓶藥水,示意何染和莫寒將她控製住,走過去直接將藥水推進她體內。
“我忘了告訴你,我打過某種抗體。”玉慧一臉不在意自己被打了什麼東西,甚至還有些得意。
何染一把將她甩開,拿起紙巾擦了擦手,冷笑地看著她,說:“一會倒要看看你還會不會像現在這樣鎮定。”
北溪把東西裝進包裏,提著包走了出去來到陳四那裏。
十分鍾後就聽到玉慧的聲音,她的聲音越來越大,伴隨著聲音還有摔東西的聲音。
二十鍾後,北溪又回到那裏看到一地狼藉,她人躺在地上痛苦的叫著,一雙不停在自己身上狠狠的抓著,留下一道道血印,那張有點姿色的臉已經變成一張花貓臉。
北溪朝前走了兩步,看著在地上滾來滾去的她,聲音十分冷清,“很疼很痛吧,那些小動物在被你殺的時候也跟你一樣會疼一樣會痛。”
“你給我打的什麼東西?”玉慧痛苦得張口問她,她現在感覺自己身體已經不是自己的,又疼又癢恨不得拿刀將癢的地方割掉。
北溪冷著眸子看著她,聲音跟著也冷了三分,“你怎麼虐待動物那都是你的事,送到我的住處也就算了,你錯就錯在你把東西寄到紀家!”
那天早上紀老太太被嚇得不輕,早飯連同中午也沒吃,這是她不能原諒的!
“你給我打解藥,我就把事情告訴你。”玉慧不停地撓著自己的身體,她疼癢難耐。
“你有什麼資格跟我談條件?”北溪冷著眸子走過去,“你不是打過某抗體嗎,難道不成打的是假抗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