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認為我是那種按套路的人?那你就錯大了。”北溪說完便離開,隨後鐵門被人給關鎖上。
既然陳家把她送出國,正好讓她好好在這“國外”呆著,好好享受一下度假!
從目前看來,隻抓到陳家利用私權放走犯人,卻沒有直接證據證明陳可可就是殺人凶手,要找這證據並沒有那麼容易,陳家這顆大樹不好辦。
北溪開著車子,在心裏思索著下一步該怎麼辦,蘇陌城的電話打斷了她的思路。
傍晚時北溪才趕回a市,到達飯店時蘇陌城和薛東庭早已坐在包廂裏等她在。
蘇陌城看她有些淩亂的頭發,將倒好的茶端遞給她,“喝點水吧。”
北溪接過杯子一口氣喝幹,隨即又倒了一杯喝下去靠在椅子上,“累死了,這個玉慧差點讓她給跑了。”
薛東庭聽後便好奇問她,北溪將事情簡單說了下,因為她需要他們a市的關係來找到陳可可的殺人證據。
蘇陌城聽後沒發現看法,讓服務員把菜上齊開始吃飯。
一頓飯下來,蘇陌城看到連吃六碗,嗓子裏想問的話還是咽了下去,默不出聲地給她空著杯子滿上水。
薛東庭看著這倆人真不知道他們到底是怎麼了,但最終什麼也沒說。
晚上剛走到樓下,北溪看到紀廷煊站在那裏,鎖好車門準備上樓。
“二哥明天走,今晚我們回去一趟。”紀廷煊狹長的眸子看著她,拉住她的手。
北溪聽後推開他的手,想想轉身坐進他的車上。
紀廷煊跟後坐進駕駛室裏,看到她閉著眼靠著,啟動車子開走。
回到紀家,看到大家都坐在客廳裏,北溪有些歉意走過去坐了下來。
原來是紀景衡被調到雲南那邊,這一走短暫時間是不會回來的,即便不說北溪也能猜得出來是跟什麼有關聯。
第二天清早,紀景衡跟家人一起吃了早飯便離開,北溪在送走人後便回到房間拿包去公司。
紀廷煊走近房間裏,隨手把門給帶上,“還早,不睡會?”
“不了,”北溪說著邊將手機裝進包裏,下一秒她人被男人拉坐在他腿上,“幹什麼,我還有事!”
“三天不理人,你還要氣多久?”紀廷煊狹長的鳳眼看著她,昨晚她倒上床就睡著了,他連句話也沒機會說。
北溪烏黑的眸子看著他,也不掙紮,聲音十分冷清:“我還有事,放手!”
“你打算多久才理我?”紀廷煊抬手將她的亂發扶去耳後,“以後我不會了!”
北溪看著輕抿的薄唇卻是一笑,眸光直視著他,“你自己給別人機會,怨不得我!以後?你的以後會不會跟我沒關係。”
“你再說一遍!”紀廷煊的臉沉了下來,聲音裏帶著怒氣,沒想到她居然想撇清他們之間的關係。
“想撇清關係?想都別想!”
下一秒北溪被他一個翻轉被他壓在床/上,沒有給她一絲時間直接堵上她的嘴,霸道沒有帶一絲溫柔地向她索取,北溪奮力地掙紮卻被身上男人死死地壓製住,唇齒緊緊相貼不容她半點拒絕。
紀廷煊強勁而霸吻著,下一秒感到舌上一陣生疼緊跟著是了股血腥味,他這三天也是受夠了她的冷落,早後悔那天該阻止陳可可坐在身旁,他也沒料到她竟然鐵了心不跟自己好了。
北溪狠狠地咬在他的舌上,本以為他會放開自己卻沒想到他不僅沒有相反吻越來越猛,越來越霸道,嘴裏滿是血腥味,見右腿上失去的重量跟後抬起卻被他瞬間給壓了下來。
紀廷煊停下了來,壓力在她身上對上她的眸子,口腔裏是很重的血腥味,“絕對不會有下次!”隨後窩在她的肩上,聲音柔了下來,“對不起。”
北溪沒心情聽他的道歉,他一米八一的個頭再這麼壓下去她怕是要被壓死,“你特瑪的滾起來,老娘要斷氣了!”
聞言紀廷煊一個翻身,兩人調換了位置,墨玉般的眸子看著她,沙啞的聲音問她,“現在換你來壓我。”
“誰要壓你!”北溪說著就要起來卻被他緊緊抱著,生氣地掙紮起來。
下一秒她停了下來,緊跟著臉也紅了起來,她感覺到從腿間傳來的堅/硬,她不傻知道那是什麼,一雙美眸子害羞而又帶著憤怒的瞪著身下的男人。
躺在她身下的男人似笑非笑地看著她,壞壞地問她:“怎麼不動了?”
北溪維持那姿勢不動,想到這段時間忙著都忘了那事,好一會兒才開口問:“你好了?”
難得看到她害羞的模樣,紀廷煊不答應反問:“你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