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開到服務區,北溪換下莫寒自己開著車子上路。
莫寒看她熟練的動作,想起見過她的兄弟說過一句話,“兩年前你與老大見麵後,一兄弟對你的印象四個字‘處亂不驚’。”
聞言北溪淡淡一笑,兩年前那次與紀廷煊見麵的地方並不是咖啡館或是茶館,而是在一暴亂的地方,見麵的時候還遇到了槍戰,莫寒說的應該是跟紀廷煊一起來的那個酒紅色頭短發的男人。
“不過你們老大沒有答應,現在想想還浪費了我十幾發子彈。”
“其實老大是怕沒處理好,到頭還惹來一身麻煩,再加上當時的你看來起年紀太年輕,所以他不敢賭。”莫寒替他老大解釋。
“不信任我,他自己也說了,不過他主動找上我一點也不奇怪,從那次後我就一直在關注他,想看看他用什麼法子解決。”北溪笑笑地如實的說。
淩晨兩點多鍾,北溪回到了家裏,發現紀廷煊還沒休息。
“這麼晚怎麼還不睡?不會是等我吧?”
“處理幾個文件,我去給你煮點麵條。”紀廷煊說著就準備出房門。
北溪拉住了他,隨後去拿睡衣,“不用,我跟莫寒在服務區吃過東西,快去睡吧。”
等到北溪吹幹頭發出來,紀廷煊坐在床上沒有睡。
“那邊怎麼樣?”
北溪簡單的將情況和自己的想法說了下,隨後上床躺下,“宋峰南對靈致就沒死心過。”
“徐家明天就結束了,徐進琛明天應該也會有結果。”紀廷煊關燈後躺了下來,隨即將她摟入懷裏。
北溪沒有說話,才發現她已經睡著了。
第二天,北溪沒有去靈致而是去各大商場看銷售情況,以及看各商場的庫存情況。
中午的時候看到相關報道,徐氏已經破產,徐進琛的判決沒有出來,在法庭上他供出幾個協助他犯罪的人,以及五年前的強/奸案也被扯出幾個犯罪人來。
徐進琛現在的心理,北溪當然明白是什麼,隻是沒想到事情越來越有意思,他所說的人中沒有宋承軒,但據北溪自己查到的資料中卻有宋承軒的。
薛東庭連飯也沒顧得上吃,跑來找北溪,對於徐進琛的案子,他怎麼也沒料到竟然是那幾個人。
北溪讓秘書訂兩份外賣,隨即端著水杯遞過去,“我們可以起訴把查到的證據及證人都一並送上去。”
“我要徐進琛償命!”薛東庭冷著眸子看著她說,“不管用什麼手段,他的這條命我都要了!”
“走私文物罪,強/奸罪,還不能足以肯定他是死刑,”北溪淡淡地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水,“上次的兩公斤du品倒是提醒了我。”
薛東庭聽後知道她的意思,臉色緩和了許多,“這個好辦。”
“不用,紀廷煊已經在處理了。”北溪搖頭又說:“你覺得宋承軒在那件事中是什麼角色?”
薛東庭也去聽庭了,徐進琛從頭到尾沒有提宋承軒,但他與宋承軒之間的恩怨不可能放過這麼好的機會拉他下水,“不知道,他與徐進琛之間也許可能達成某種交易,所以才沒有被供出來。”
這個可能也不是沒可能的事,但北嫻雨說過當時宋承軒與她約會的,北溪反複地想也沒有想出個所以然來,但總覺得事情沒那麼簡單。
沒多久秘書把午飯送進辦公室,薛東庭打開就開始吃飯。
“宋峰南買斷了料源,你打算怎麼辦?”這事他也是上午才知道的。
北溪站起去倒了兩杯水過來,打開飯盒,“從就近的進,宋峰南想斷我後路來逼著我把公司賣給他,想得還真夠美的。”
“前幾次峰南出的事都被擺平了,你說宋峰南是怎麼認識那些人的?”薛東庭邊吃邊問,這也是他一直沒弄明白的。
北溪看了他一眼,放下飯盒喝了好幾口,“他有的是辦法,我隻是好奇他這次維持多少天。”
“不需要一個月。”薛東庭將筷子一放,想了想問:“你把靈致轉到靜靈名下了?”
這事她並沒有跟任何人說,北溪倒是好奇他是怎麼知道的,“你是怎麼知道這事的?”
“上次紀廷煊問我魏靜靈是誰,大舅舅也不知道這事吧。”薛東庭笑著又說,“有個有錢的姐姐果然就是任性。”
“行啊,過段時間給你弄個傳媒公司。”
“別別!我自己這一堆夠煩了,你還是自己留著煩吧。”薛東庭笑著拒絕,“徐進琛國外的公司已經結束了,徐人豪也是在前兩天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