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北溪抬頭看向她,喝了口水後說:“我怎麼覺得你說的跟神經病似的,24小時?我現在連2個小時都覺得礙眼。”
“你呀,這叫身在福中不知福!紀廷煊要錢有錢,要家世有家世,要長相有長相,一心一意對你……你還在那迷糊著,等他跑了你就哭吧你。”王巧雲說著說停了下,目光看了她身後一眼。
“跑了就跑了,大不了我打斷他的腿,叫他這輩子連一步路都不用走了。”北溪一臉不在意的說。
見她身後的男人麵不改色,王巧雲卻笑了起來,“那樣你就得一輩子伺候他了。”
“我給他找個保姆,我可不想整天看他那張冰塊臉,你以前的那個他是整天一張冰冷冷的一張臉?”北溪絲毫不知道她身後站著一個人。
“那倒沒有,對了,我想起來我還有點事先走了。”王巧雲說完便拿起包閃人。
北溪看著她跑出去,心裏還真有點好奇什麼事讓她這麼著包。
“你要打斷我的腿?”一道低沉磁性的聲音從她頭頂上響起來。
聞聲北溪抬眼看去,冷著臉,“你怎麼在這裏?”
紀廷煊走到她對麵的椅子上坐了下來,一雙狹長的丹鳳眼盯著她看,菲薄的嘴角似笑非,“你要打斷哪一邊,左邊還是右邊,還是一雙都要?”
“美死你!一邊都不要,我不會幹損人不利己的事。”北溪說著站了起來,朝那服務生喊道:“單這個男的買。”
“小姐,你不是買過單了嗎?”
北溪聽到這話轉身就走,都是被紀廷煊給氣得,真不知道他是怎麼知道自己在這裏的。
紀廷煊跟後幾步便跟上她,瞧她那生氣的樣子,忍不住地笑了,“看在你見到我這麼高興的份上,晚上請你吃大餐。”
“行啊,七點半玫瑰園見。”北溪招到出租車快速上車閃人。
紀廷煊看著遠去的出租車,心情倒是有幾分好,拿著車鑰匙去開自己的車。
北溪到了家後就開始給自己做晚飯,吃過飯洗澡上睡覺,還不忘把手機給關機。
五點多鍾,紀廷煊就開始給她打電話,手機一直沒人接聽,到六點的時候沒人接聽,他隻好開車過去接她,但路上已經是下班高峰期——堵車!
七點多,紀廷煊終於來到她的樓下,到了家裏才發現她已經睡了,出房門後去廚房準備做晚飯卻發現冰箱裏的飯菜,原來這小女人是在耍他!
歎了口氣,紀廷煊將碗碟拿了出來,開始做晚飯。。
北溪躺在房間裏聽著門外的聲音,明天她得去找個換鎖的把房門鎖給換掉,若是他再把鎖弄壞那她就直接把他給弄壞!
紀廷煊把飯菜弄好,來到房間裏問她要不要再吃點,她就是不應聲在那裝睡,最後紀廷煊也不問了直接出去。
一個小時後,紀廷煊端著一杯水回房裏,看她還是那之前的睡姿,輕輕地躺上床。
這兩天她連一句話都不跟他說,老宅那邊他隻好說最近加班,這小女人的氣性還真的不小。
“老婆,睡著了?”
“兩天了,你就不打算跟我聊聊?”
“還在生我的氣?”
北溪本來打算一直裝得睡著的,誰知道他從上床嘴就沒停過,吵得她根本就裝不下去了,驀然地坐了起來,看著他,“到底要不要睡覺了?你不睡去外麵,別打擾我睡覺。”
“這麼快就醒了?”紀廷煊好看的丹鳳眼望著她。
“紀廷煊,你到底想幹嘛啊?不睡覺就出去。”她說著又抱著被子躺了下來。
紀廷煊湊近挨過去,一隻手支著頭看著她,“我就想知道你什麼時候不生我的氣了。”
“紀廷煊,你是豬嗎?這都幾點了,我可沒那閑功夫跟豬生氣。”她有些火氣地說著,側了個身背對著他。
現在別說生氣,他要是再這麼繼續吵她睡覺,她都有動手想揍他的心。
紀廷煊躺了下來,下一秒將她拉入懷裏抱著,聲音也柔了下來,“薛東庭並沒有說魏靜靈是誰,我也查不到這個人,你隻要告訴我這個人是男是女。”
原本準備發火的北溪一下子降了下去,搞半天他就因為這個甩臉色,好看的眼睫毛眨了兩個,聲音又冷不淡地說:“是男的。”
紀廷煊聽到這三個字,臉色微變了下來,心裏極為難受,連帶抱著她的手不禁地用力緊抱,聲音十分冷清,“那以後你不要再見他!答應我!”
“這個好像不行。”北溪抬起眸子對上他的雙眼,看到他那隱忍,很不厚道的在心裏偷笑。
“為什麼?”
紀廷煊的聲音很冷清,也壓著怒火,她怎麼可以這樣?
“我把靈致都轉到她名下了,總要去拿點零花錢回來用。”
北溪一臉理所當然的說到,心裏卻在笑著不停,你越生氣,我就越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