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峰南停了下來卻不見她主動開口,便又繼續往下說:“北家和孫以時有過節,其實也不是多大的過節,二十年前孫以時來a市競爭市長,讓北家和蘇家投票,其實就是投錢幫他拉票但這兩家人都找借口拒絕了,孫以時的市長夢沒成被調到c市任職;這事他一直懷恨記在心裏,直到那年我們四人出門遊玩出車禍,車子也是他找人動了手腳,後來你母親生產也是他買通醫護人員……”
北溪聽完後感覺像是在聽故事,這種荒唐的故事橋段隻有小說中才會有,卻沒想到現實中就有還是發生在自己母親身上。
如果宋峰南說的都是真的,這個孫以時的報複心未免太驚人了,在北運文死前也說過要小心孫以時這個人。
從宋峰南說完後一直不見她有什麼反應,也不見她說一句話。
“你不相信?”
聞言北溪抿唇淡淡地一笑,深邃的目光看著他不語。
“你笑什麼?”宋峰南很是疑問地看著她。
“我笑你,你說的這個故事水分太多,你的戲份也太少缺少真實感。我不知道你跟孫以時之間是什麼關係,但我知道你在那場車禍中所扮演的角色,宋峰南,你真是個心腸歹毒的‘大丈夫’,可憐岑羽那個老女人一直將失去孩子的責任怪罪在我母親身上,你們倆簡直是一對狼心狗肺夫妻。”
宋峰南臉色微變,一雙深陷的眼睛眼神透著不甘與戒備地看著她。
“我所說的是事實,信不信由你。”
“這a市誰人不知道你宋峰南是個無利而不圖,無勢而不近的人,你說的放話還真沒法人敢相信。”
“如果我進來了,我也沒指望我還能出去,告訴你也是希望你能幫幫我,如果不幫那也罷,人生大起大落,這點承受能力我還是有的。”
“那就祝你好運了。”北溪說著便站了起來拿著手機離開。
“我說的都是真的!”
北溪頭也沒回出門,隨後工作人員進去了。
紀廷煊拉著她走了看守所,坐上車直接離開。
回到家裏,在聽完錄音後,紀廷煊並沒有說話。
“他說的隻能信一半,把他自己幹的事全部推到別人身上。”北溪在掉錄音收起手機。
“是實話的可能比較高,就如你所的他把自己做的事給抹去了,他現在無非就是想出來,而局勢他也清楚,他是在賭,也是在賭你。”
“那他要滿盤皆輸,我從來都隻有想將他送進去。”
紀廷煊脫掉外套掛在衣架上,“還有一種可能,他是故意告訴你,他與孫以時之間是交易關係,這次事出想必也求過他但卻沒有結果。”
“這就猶如北運文一樣,自己對付就了的人轉嫁到我這來,還真是一隻老狐狸。”北溪將睡衣拿了出來,“你先去洗澡。”
“你不洗?”紀廷煊接過睡衣問。
“等你洗好了再洗。”
紀廷煊沒說話進了衛生間,沒一會兒在裏麵喊北溪讓她把睡衣和毛巾送進去。
北溪看著床上的睡衣和毛巾,也沒多想拿著直接到衛生間門口將衣服遞進去,下一秒卻是一聲音尖叫:“自己拿……啊,你幹什麼!”
“洗澡啊。”紀廷煊拿著花灑故意朝她身上淋。
“衣服都被弄濕了,紀廷煊你是不是故意的?”
北溪說著就準備跑出去,卻被手快的紀廷煊一把拉進花灑下,很快全身上下全濕了。
北溪見自己一身濕,捂著胸前,“你洗好就出去!”
“我還沒洗好,來我幫你搓搓背。”紀廷煊說著就動手幫她脫去濕衣服。
“不用,你趕緊出去!”
北溪捂著衣服,但還是被脫了,紅著臉低著頭抵在他的胸膛。
“搓個背而已,害什麼羞,都老夫老妻了。”紀廷煊一臉正經地說著。
雖然兩人在一起親密無數次,但北溪在這樣麵對他還是放不開,臉還是不禁地紅了起來,好在他是正經給她搓背。
正當北溪習慣享受著,感覺到胸前有一雙手,伸手打去,“搓背就搓背,你亂摸什麼!”
“摸錯了地方了……”
“紀廷煊,我看你就是……唔”
紀廷煊將她抵在牆上,霸道強勁的吻帶著一絲溫柔漸漸地將她收服。
花灑上的水繼續流著,花灑下的兩人忘情地相吻著……
一個多小時,紀廷煊抱著洗好的人兒到床上,隨後進衛生間裏收拾好才躺上床。
北溪是一點力氣也沒有,躺在他懷裏,心裏有說不出的滿足。
“我沒力氣了……不要”
“寶貝兒,它還沒飽。”紀廷煊拉著她的細手貼在自己的身上,壞壞地一笑。
“不要……剛才都那麼……”北溪還真怕明天又下不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