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讓你這麼做的?”北溪坐在女人的對麵,心裏已經有猜測的對象。
兩名公安人員有點詫異地看向她,隨後目光又轉向女人,“你現在坦白一切從輕處理,如果你有意袒護那你可要想好了再說!”
此時的女人臉色已經變了,心裏慌張得不行真怕自己會被送去坐牢。
“是一個男人讓我做的,他說事成東西歸我另外還給我三萬塊錢。”
“你膽子倒是不小,你知道這是違法犯罪的?”其中一名公安人員嚴肅地說。
“我隻是一時間財迷了心巧,這是第一次,求求你們饒了我吧……”
“你確定她不是女的?”北溪雙眼盯著她問。
“他帶著一個鴨舌帽,而且頭是短的,長得挺英俊……”女人回想著說。
北溪見探不到什麼消息,便讓公安人員將她帶走,心裏開始猜測著。
“這到底是誰啊,真特瑪德是在找茬!”何染憤憤地說,他實在是想不到是誰這麼惡心,竟然用這麼下三濫的手段,突然間他想到了,“是宋承軒?”
“他回國了?”北溪記得他在峰南倒後沒幾天便出了國,也一直沒有回a市。
“那是誰?難不成是張家,也不可能啊,他家的藥場已經夠他忙的應該沒時間玩這把戲。”
“行了,我想我知道是誰了,這幾天你盯著點。”
兩人說著走出商場,何染去取車,北溪站在那裏等著。
突然麵前傳來一道帶著失望和憤怒的聲音,“北溪,你居然還活著!”
聞聲她抬頭朝聲音的方向看去,這個聲音的和它的主人,北溪是死也不會忘記的,看著她朝自己走過來,麵上帶著笑容像是個惡魔的微笑。
“怎麼,不認識我了?”女人身後跟著兩個體形高大的保鏢,“找個地方聊聊?”
北溪看著她沒有說話,率先朝商場裏走去,身後的那個女隨即跟上並命令保鏢在原地等她。
幾分鍾後,商場裏的樓道裏。
“你沒死,真讓我失望!”女人抿唇淡笑地望著她,說出自己心裏的實話。
北溪深邃的眸子看著她,勾唇一記冷笑,“我當不能死,因為我還沒有要了你的狗命!”
“你的心還真不小,看來你比五年前有點本事。”女人雖然看得出來她跟以前有點不同,但依舊不把她當回事,跟著又諷刺說:“但是想我的命還是不大可能,別到時候把你自己的命送給了我。”
北溪那雙深邃的的眸子折射出冰冷的寒光,淡淡地看著她,唇角勾起一抹冷笑,瞬間一腳過去將踹扶在樓梯扶手。
女人沒料到她會出手,自己真是大意了但不得不說她的速度很快,讓她沒有一絲防備。
“看來這五年確實學了點功夫,那我就來領教一下你的三腳貓人繡花拳。”女人的話說到一半朝她回擊,招招都是致命點,每一招都是用足了力。
幾個回合下來,女人沒有成功攻擊到她反而中了好幾招,心裏頓時怒火速升,紅著眼底朝她瞪著看,十分諷刺地說:“剛才給你機會試試,現在我決定了要你的命!”
“那要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北溪冷冷的聲音沒有一絲感情,冰冷地目光中閃爍著冷血,所出的每招都是致命點,帶著無窮的憎恨與仇殺。
女人被她打中幾招,靠扶在樓梯欄杆,臉上早沒有之前的那股心高氣傲,嘴角邊帶著血絲不停地往下滴掉,一雙帶著憤怒和惡毒的眼睛盯著她身上,沒想到她竟然變得如此強悍。
“這是我送給你的見麵禮。轉告刑夢塵,我還記得他對我的‘恩情’!”北溪冷聲說,冰冷的眸子看著她那在閃抖的腿直接走開。
女人一直看到她完全走出去後才癱坐在地上,重喘著氣邊擦著嘴角上的血,這個仇日後一定會找她十倍奉還的!
何染終於等到她上車,啟動車子走人,“你去哪了?怎麼這麼久,再晚點我就準備跟老大說你失蹤了。”
“處理了點小事情,送我去米鳳酒吧。”北溪說完話閉上眼靠著,心裏一直在思索著那個女人怎麼會出現這裏,唯一能肯定的是隻要有那個女人出現絕對不是什麼好事。
第二天,北溪收到消息原來她們是來這裏談生意的,人已經離開a市,這倒讓她鬆了口氣。
婚期將至,要辦置的東西也辦置的差不多了,婚紗照已經出來了,北溪看著已經掛好的婚紗照,不得不感慨有錢就是好,原來要半個月這一個星期不到就出來了。
“怎麼樣?”紀廷煊從樓上忙完下來問。
“還不錯,男帥女帥對得起我們擺了一天的poss。”她說著靠坐在沙發上,又環視屋內一圈下來,“還真有家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