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末,你第一次找我時旁邊就是他。”紀廷煊給她介紹地說。
“你好。”
言末沒說話隻是朝她點了點頭。
紀廷煊白了他一眼後,拉著自己的女人一起離開。
言末看到他們幾個還在那忙活,場麵血腥,“趕緊撤!”
阿貴冷冷地看了他一眼,隨即一刀把地上的男人給斷了氣,隨後他們幾個跟著快速度離開。
近兩個小時後,北溪他們回到溫元九的基地,在看到他們沒有受傷,溫元九心裏倒是鬆了口氣,因為紀廷煊不是他能得罪起的男人。
在客廳裏,刑夢塵看到北溪回來,還有她的男人,目光一直落在他們牽著的手,心裏挺不是滋味的。
一樣是出去找人,他比這男人占了點先機卻還是這男人最先找到人,這點讓他心裏很不爽。
紀廷煊讓她回去換洗吃點東西,目光她離開後他的目光冰冷深邃沒有盯看某一個人,寒森的聲音定落在眾人耳邊。
“給我一個說法!”
溫元九對這事情的意外也是非常憤怒,但一直沒有找到叛徒,“這事也讓我十分的意外,知道計劃的人也都是在場的這些人,我若找到出來泄密的人絕不輕饒!”
客廳裏一片安靜昨晚回來後,溫元九才知道迪爾和刑夢塵他們非常容易的進去實行計劃,但北溪的那邊遭遇到包圍,隻能說明一個問題已經有人把計劃故意泄露出去,想置北溪他們於死地。
“溫先生這話是在懷疑我們?既然不相信又何必請我合作呢?”刑夢塵帶著笑冷言地說到,他就是看那男人不爽。
“刑先生,發生這樣的事情並非你我所願,也並非單單懷疑你,參加的人員都有嫌疑。”溫元九一臉滄笑的說到,已經讓人把這幾天的錄像調出來查看有沒有可疑的。
刑夢塵聽後隻是淡淡地笑笑沒有說話,微眯著眸子暗中觀察著對麵的男人。
紀廷煊靠坐在沙發中,深邃的鳳眼看了對麵男人,從進門第一眼就認出來他就是上次相片中的那個男人的背影。
“這事等我查清楚定會給你一個交待。”溫無九斬釘截鐵的說到。
其實要查出是誰泄的密還真不是那麼容易,但他必須要給紀廷煊一個說法才能說得過去。
紀廷煊也沒多說什麼帶著人直接去了北溪的住處。
北溪正準備出門過去,看到他們過來跟著回屋裏,隨後去了廚房讓人準備飯菜。
紀廷煊坐在客廳裏,掃了一眼四周看到她回來,“說說昨晚的情況。”
他想了解決詳細情況,這樣也好做些判斷。
聞言北溪坐了下來,這是她有史以來最失敗的一次,想想都覺得窩火。
“一qiang沒放就被包圍,就是這麼個情況。”
“這明顯你們的計劃被泄了出去,”言末直接開口地說。
“有意思的是,其他兩個門都如常,偏偏我們這個門四周就布局好了,如果是泄密那不可能隻露一半。”參戰其中一個鬱悶的說。
“如果人家就是想專門對付你們,這個說法是成立的。”言末又直接的說。
這個猜測也都想過,但是問題是誰把計劃給泄出去的,迪爾是不可能,因為他們有共同的敵人,如果說是刑夢塵也不可能,因為他和溫元九之間有協議,並且他對北溪是有感情的。
“不討論這些,阿貴你帶他們去房間洗洗吧,等下過來吃飯。”北溪安排的說。
等人都走完了,北溪帶著紀廷煊去了房間,發現一個問題,他沒有帶衣服來等下出來穿什麼!?
這時房門被敲響,北溪開門一莫寒。
“這是老大的行李。”他說完將東西放下離開。
北溪將包提了進來關好門,打開包一直看是他的衣服,原來這男人一早就準備要來這裏。拿出一套衣服送到衛生間門口,隨後將包裏的衣服拿了出來。
十分鍾後,紀廷煊洗好澡出來,看到她坐在那裏發呆跟著走過去,伸手摸了摸她的小臉,“在想什麼呢?”
“我在想莫寒怎麼會有你的行李?”
聞言紀廷煊不由地一笑,伸手拉起她的細指,“不知道呢,可能莫寒覺得我可能會來就帶了。”
“你還好意思笑,分明就是你一早就安排好的,腹黑狼!”她沒好氣的在男人的大手拍了一巴掌。
“再腹黑都是你老公,”男人笑著說著話,將她抱坐在懷裏,“寶貝兒,這幾天有沒有想我?”
北溪鼻間是他身上淡淡的香氣,被突然間的溫柔給弄紅了臉,笑嘻嘻地坐在他的腿上,一手摸了摸了他剛洗的頭發,俏皮地笑著回答:“沒空想。”
“我想你了,老婆。”男人溫柔地在她精致的小臉上親了下,抬手將淩亂的幾根發絲撫到一邊去,“以後不準再冒險,必須要聽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