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貴好笑地看了他一眼,一副事不怪自己的樣子,“你沒問,我總不能自己上門找你說吧?再說就算我說了你也不會完全相信。”
紀廷煊聽後沒說話,這意思就是怪他沒早點問。
……
北溪從早上醒來就發現紀廷煊異常,他那雙好看的鳳眼一直盯著她看,感覺跟中了邪似的。
早飯後,北溪回到房間拿東西。紀廷煊跟著來到房間,隨後將房門給關上。
“你幹嘛?”北溪見他關門好奇地問。
紀廷煊走過去,笑笑地看著她,“不幹嘛,就是想親你一下。”
“別鬧,你還受著傷呢。”
“我受傷的地方又不是嘴,你不願意?”
聽他的語氣,北溪也是服了,隨後踮起腳在他唇上親了下,“滿意了吧。”
“勉強滿意吧,走,我們出門。”他說著就拉著她一起走出房門。
北溪跟他下樓,“去哪?”
紀廷煊沒說隻是拉著她出門,坐上車直接走人。
看著受了傷還開著車的男人,北溪真心覺得他是在逞強,“紀廷煊,你是不是吃錯藥了?”
昨天才遭別人追蹤現在又要出去,他這不是吃錯了藥,壓根就是忘了吃藥!
她的話一點也沒影響他的好心情,笑著回答:“不出這基地。”
聽到這話北溪也放心下來,索性靠著閉上眼睡,反正現在問他也不會說。
一直到北溪到他喊自己才睜眼,跟著下車一看,空曠曠的一片地。
“你帶我來這看什麼?”
紀廷煊朝她帥氣地一笑,攔著她一起朝下麵走,“你看看這些是什麼?”
“罌粟,怎麼了?”北溪沒明白他的意思,想了想來了句:“你不會是想幹那行吧?”
聽到她的話,紀廷煊笑著搖頭,“不是,這裏要是開花的季節應該很漂亮,我記得你之前說過你以前站在一片罌粟花叢中。”
“那都是幾年前的事,跟這有關係嗎?”北溪不解地看著他,隨後放開了他的手朝前走去。
紀廷煊跟後走著,問:“聽說你以前在這裏救過一個人,還是個男的?”
“好像有過吧,這麼一大片要是在國內就是死罪。”北溪感慨地說到。
“難道你就不想知道你救的是誰?”這自家的小女人不上道,他隻能這麼問了。
“我救他是因為我們都是中國人,又沒想著要他報恩。”她說話間折了一顆果子。
“萬一跟你有跟關係?”
北溪算是明白了,他約自己出來就是為了這事,又聯想到今天早上到現在的他的古怪,清澈的眸子看著他,問:“你不會是想說,當年我救的人就是你吧?”
“老婆,你真聰明!”總算是說上道了。
“早知道是你,我應該救的同時再朝你身上插兩刀。”北溪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
紀廷煊走過去拉起她的手,笑笑地說:“那哪能呢,要是我流血身亡你到哪找人嫁啊。”
“小丫頭,我看你年紀輕輕口氣倒是很狂,還是回去好好讀讀書再出來混。”
紀廷煊聽到這話臉上的笑瞬即變得尷尬起來,這小丫頭不僅記仇,這記性還真是賊好!
這話是他三年前教育她的,她居然一字不差的重複出來。
隨即跟後道起歉來,“那時不是不知道嘛,我要是知道是你打死我都會主動找上門,別說一個忙,一百個我都願意。”
聞言北溪看了他幾秒鍾,隨即甩開他的手,“回去!”
跑這麼遠原來就是這事,還真是小題大作,看到他過來北溪原來偷笑的臉瞬即收了回來。
“生氣了?”紀廷煊坐上車,將提前準備好的鮮花遞給她。
北溪接過花輕皺了下葉眉,“這不過年又不過節的,送什麼花?”
“我喜歡想送給你,又沒誰規定隻有過年過節才送花,喜歡不?”
“勉強喜歡。”北溪又聞了聞花香。
看她那心口不一的樣子,要不是身上有傷紀廷煊真想抓到懷裏好好教育一番,“你就沒有什麼話要對我說的?”
“說什麼?要說也是你對我這個救命恩人說。”她抱著花笑笑地一副居高臨下的看著他。
紀廷煊算明白了,她這是等著自己發表感言。
“我慶幸遇見你並成為你男人。”
聽到這話北溪怎麼聽都覺得有點怪怪的,當前的情勢也容不得她多想,“你不該來,他們絕不會放過次機會。”
“早晚要碰到的,何況我也不可能讓你一個人拚在前頭。”男人的鳳眼帶著一抹堅定,他一直記得機場離別前她的話。
北溪看著的雙眸轉向前方,開玩笑地問:“如果我不是你妻,你應該不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