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北嫻雨像是聽到了個很好笑的笑話,笑得她眼角上掉下了眼淚。
“宋承軒,這是我聽到最好笑的笑話!我為什麼不能變成這樣?你又有什麼資格來說我?我變成這樣不正是拜你所賜?何必又裝著一臉無辜的樣子。”
她看著不遠處的車,想了想又說:“宋承軒,其實你不了解北家的人,也不了解我。”
“我了解你!我怎麼就不了解你了?”宋承軒看著她問,聲音中帶著一抹憤怒和激動。
“北溪還是善良的,我會讓你看到什麼叫做歹毒!”她紅唇帶著冷笑看著他說完便離開。
宋承軒站在那裏看著,一直看到她上了一輛豪華轎車離開,心裏有說不出那種失落,這種感覺是他這二十多年以來從有沒過的。
北嫻雨規規矩矩的坐在車上,臉上沒有一絲不快的神情。
“處理好了?”男人用著十分不標準的中文音問她。
“說清楚了。”
“需要我幫你嗎?”
“不用,我希望自己來。”北嫻雨看著他懇求地回答。
“好!但別讓我發現你和他”。
“我這條命是您救的,除非您讓我滾我才會離開您。”
聽到她的話,男人朝她笑笑沒有說話,一隻手握著她的手喜歡她的誠實,也喜歡她的聽話。
中國的女人溫柔聽話,最讓他喜歡的一點是她身上的堅強。
……
紀廷煊因有事回a市已有不少天,北溪沒有回去因有些事需親自辦理,而蘇陌城傷勢已穩定住院休養,這讓她心裏算是放心下來,在家裏呆了一天感覺有點要發黴了,本準備打算出去走走的,但老天不給臉下起雨來。
喬美娜從外麵回來看到她躺在那裏,走過去雙手直接捂在她的臉上,還一臉高興地問她。
“冷不冷?”
“當然冷了,你傻了?”北溪從沙發爬了起來,輕揉著自己的小臉。
“你這除了吃就是睡,這一天的都成豬了。”
聽著她的話,北溪覺得自己也是,“我是得病了?”
“你不僅得病,而且還很嚴重!”喬美娜給自己倒了杯熱茶,“懶癌加相思病,絕症!”
“照我說,阿北你回去吧,這一天天相思早晚要成病,看得我都難受。”顏令賓從樓上下來。
北溪白了她一眼,沒好氣的問:“你是讓我幫你送東西給你的何帥吧?”
“哎呦!你還挺聰明的,不過這次你說錯了,是你回去把東西帶過來給我。”顏令賓一臉得意的笑著說,“我說不要他非要送我,我也隻好勉強收下了。”
“那還真是難為你了!”喬美娜跟後打趣地說。
“你上次給我那藍瓶到底是什麼?到現在也沒有傳出刑夢妮的消息,不會是他們已經找到解藥了吧?”北溪很是關心這個問題。
聽到這質疑的話,顏令賓老臉跟著就拉了下來,滿滿的痛心,“無知!真是無知!”
“阿北你是沒睡醒還是睡傻了?”喬美娜看著她問,“顏公子是我們這行裏公認的奇材,她的藥沒人能研製出解藥的。”
北溪咽了口口水,看著她解釋:“我是怕刑夢妮又活蹦亂跳的,下次想抓到她就沒那麼容易。”
“還真被你說中了,她現在完全有這個可能,畢竟那個刑老頭還指望著拿她去跟山本合作。”顏令賓一臉認真的回答她。
北溪聽到這話倒在沙發上,無語了她,“我還答應了北嫻雨幫她除去刑夢妮,這下完了。”
“行了,你就別在那裝,顏公子那藥是有副作用的,過不了多久別說站起來,就連她自理都不能。”喬美娜喝著茶,想到了件事,“刑夢塵要訂婚了,你去送下祝福?”
“伊莎貝拉?”顏令賓問,“不是說換海倫西婭?”
“沒換人,還是那個三小姐伊莎貝拉。”喬美娜說。
北溪翻了個身躺著,白了她倆一眼,“跟我沒關係,你倆這麼關心不會是準備去湊熱鬧吧?”
“俺家的小師妹看上了刑夢塵。”顏令賓一臉高興地回答。
北溪聽後不禁吐槽起來:“我去,唐狼?什麼眼神看上他?刑夢塵要是沒看上她,到時候可別把問題扯到我身上。”
“喲,阿狼現在就急著撇開關係了?”一道銀鈴般的女人笑聲傳過來。
“我去!唐狼來了。”北溪跟著爬坐起來,明亮的眸子落在她身上,又是一身白大褂生怕別人不知道她是幹醫生似的。
“阿狼,你說我能不能馴服刑夢塵?”唐潔說話間已經勾著她人問。
“這個不好說,你真的看上刑夢塵了?”
“怎麼你又看上他了?”
“刑夢塵不是個好良人,唐狼你要不要考慮別人或者那個言末也比他強。”北溪十分認真地勸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