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美娜在清楚計劃後便讓阿九阿貴看家,她和北溪及顏令賓一起前往xixi裏。之所以這麼安排是考慮到如果那邊調虎離山之計的話,總部有他倆在也不會出事。
紀廷煊他們來到卡塔尼亞住進一家酒店,便讓人去打探消息。
北溪從喬美娜房間回到自己的房間,看到男人正在打電話便坐在旁邊等著。
紀廷煊掛斷電話後看她坐在那裏發呆,走過去,“怎麼了?”
“有點困。”她說著在他的腿上閉上眼睡著。
紀廷煊見她睡著了,將自己的外套蓋在她身上,看著她睡。
北溪一覺睡醒發現自己躺在床上,房間沒有紀廷煊的身影,正準備起床這時聽到有人開門,她跟碰上警惕起來,在看到是紀廷煊放下手中的武器。
紀廷煊端著晚飯看著她,俊朗的臉上浮起一笑,“餓了吧,過來吃飯。”
北溪坐過去,接過他遞來的勺子,“你吃過了?”
“剛才我和他們一起吃的。”紀廷煊邊說著邊將打包的飯菜解開。
北溪端起來吃了口,味道還行,“朱子文沒有聯係你?”
“聯係了,明晚在卡塔港口碰頭。”
“我們對這邊不熟,明天17點告訴他碰頭地點改換成清風碼頭。”北溪吃著飯一臉認真的建議。
以前紀廷煊就聽說烈焰是有個從不按理出牌的,如今看來說的應該是自己的女人,更讓他驚喜的是兩人的想法一模一樣,淡淡地一笑,“恩,我已經安排下去了。”
聞言北溪也沒再說話,繼續吃飯,想到唐雨思又問:“二哥把人帶回a市了?”
“沒有,帶去他那邊。”
“那樣也好,她不想回a市。”
“趕緊吃飯,別瞎操心。”紀廷煊說著將倒好的熱放在桌上。
北溪抬眼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但心裏卻想起唐雨思對自己說的。
‘紀家的男人是沾了毒的甜品,你要小心。’現在想想她比喻的很像,有毒的甜品,一口就會上癮。
紀廷煊見她的眸子盯著自己看,不由地一笑,“是不是發你老公又變帥了?”
“帥沒帥沒發現,我到是發現臉皮又厚了。”
“趕緊吃吧,涼了就不好吃了。”
紀廷煊看到她唇邊沾著飯粒,抬手伸過過去將它給抹掉,“吃完飯去娜姐那邊看看。”
北溪看著剩下不多的飯放下碗,拿起餐巾紙擦了擦唇,“我現在就過去,你早點睡。”
紀廷煊笑笑看著她出門房,跟後拿起手機打電話。
——
清風碼頭,紀廷煊和北溪兩個人站在那裏等著朱子文來,在等了十多分鍾朱子文來了,還有範思雅。
紀廷煊看著他們直接問,“他們人什麼時候到?”
“應該快了。”朱子文回答時看了北溪一眼,笑笑地問:“你們沒有帶人?”
“我看怕是在周圍吧,”範思雅靠在朱子文旁邊跟著說到,一雙眸子帶著怒氣地看著北溪。
沒一會兒,朱子文接到電話要求換地方談。
紀廷煊冷眼看了他一眼,接過他的手機直接接聽話,冷冷地一句後接直將電話給掛斷。
“怎麼說?”朱子文接過手機。
“二十分鍾他們到。”紀廷煊冷著眸子不遠處的海,淡笑地說:“這裏人還真不少。”
北溪聽後沒有一絲表情,在來的時候就已經發現了。
“有嗎?我還真沒感覺到。”範思雅笑笑地說。
約過了十分鍾,紀廷煊拉著北溪一起朝回走,朱子文和範思雅見後跟後跟上。
“這是去哪?你不是說他們二十分鍾就會到?”範思雅看著紀廷煊問。
紀廷煊沒有回答,拉著自家媳婦邊走邊聊,分明就是在逛馬路,哪裏也看不出他們這是將一場緊張而危險的場麵。
範思雅見後氣得臉跟著怒了氣起來,若不是朱子文給她打眼色怕是她已經開口壞事了。
約走了二十多分鍾,紀廷煊他們走到一處小碼頭停了下來。
範思雅和朱子文都警惕起來,因為他們看到前麵站的正是他們一直等的安格斯和斯朗格瀚。
“好久不見,king!”安格斯的笑聲音傳了過來。
紀廷煊放開了北溪的手,跟著眸子也沉了下去,“這幾年你一直派人來問候我,還真是讓人感動。”
“那是,咱們可是老朋友,關心你也是應該的。”安格斯笑著走過去,深色的眸子朝旁邊看了一眼,“看來今天是老朋友見麵會,哈哈。”
斯朗格瀚站在那裏一直看著他們,隨後目光看到北溪跟著整個人怒起來,冷冷地笑了起來,“老朋友見麵會?今天分明就是你們的死期!”
“是誰的死期還不一定!”北溪冷冷地一記笑,朝前走了幾步停了下來,“斯朗格瀚今天怎麼敢出來?這卡塔尼亞風景不錯,你有沒有出去逛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