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頭明天回學校,本來說好了要去車站接她,然後帶她去吃好吃的,結果我明天正好要去竹葉村,這就有點尷尬了。我心驚膽顫的在qq上跟小丫頭說了一下,果然不出意料,她很生氣,本身就是我理虧在先,我一番解釋,當她聽到事關人命的時候,立馬就不再鬧了,而是很懂事的表示支持,我一臉懵逼,本以為還要多費一些口舌的,沒想到這麼簡單,我不由的心裏感慨,這女人翻臉臉果然比翻書還快啊。之後又給小丫頭發了一個520的紅包,她這才開心了起來,咱現在最不差的就是錢兒!
第二天一大早付清山開著車就來到了我們學校門口,我和王一涵上車以後,發現副駕駛上還坐著一個,我驚訝的說道。
“海叔你怎麼來了?”
“聽我哥說你們可能會進墓裏,我經常聽人說起過墓裏的事,還沒親自進去過呢,所以這次就跟來了,你們不會嫌棄吧?哈哈。”
“不會不會,多一個人多一份力量嘛,不過說是在墓裏,其實隻是我們的猜測罷了,如果到時候不是,你可別失望啊。”
多一個人少一個人倒是無所謂,更何況付海洋經常和倒鬥的人打交道,比我們這些對墓裏情況一無所知的人要強上一些吧,隔行如隔山,抓鬼驅邪或許我有辦法,對於盜墓真的是兩眼一抹黑。
付清山把車開上了高速,三個小時的路程,一路付海洋跟我滔滔不絕的介紹著關於古玩的知識,他在這一方麵真的算得上很厲害了,對於鑒定古玩的摸,看,敲,聽四種方法講的頭頭是道。
我不時的嗯啊著表示我在聽,看著旁邊呼呼大睡的王一涵,內心羨慕不已,我很想對付海洋說一句:海叔,其實我對古玩真的不感興趣。但是我又不能說,誰讓自己昨天嘴賤呢,忍住吧。
車顛簸了起來,我朝窗戶外麵一看,我們已經下了高速,入眼之處都是被白雪覆蓋的土地和一個個低矮的房屋,看來我們的車已經開到了很偏遠的地方,我問正在開車的付清山。
“付叔,我們還有多遠才能到?”
付清山看了看車上的導航回答道。
“快了,再有一個小時應該就差不多了。”
這時付海洋主動要求開車,付清山開了那麼久估計也累了,於是兩個人稱換車的空擋下了車在外麵點了一根煙,車門一開頓時一股冷風灌了進來,正睡的香的王一涵一個機靈就醒了,縮了縮脖罵道。
“臥槽!怎麼這麼冷?我們這是到了嗎?”
“沒有呢,不過也快了,他們下去抽煙了,我們也下去吧,你正好清醒清醒。”
說著我打開車門,跟付清山要了一根煙,蹲在雪地上抽了起來,沒一會王一涵嘴裏也叼著一根煙蹲在我旁邊。我們四個人在路邊的雪地上蹲成了一排,這時的付清山不像是一個富甲一方的成功人士,而是和我們一樣,反而讓我覺得這樣的人更平易近人一點。
其實我並沒有煙癮,興趣來了就抽一根,平時不抽也沒事,不像那些大煙民一樣,一會不抽心裏就跟幾百隻螞蟻在爬一樣癢癢,在這一點上王一涵倒是跟我差不多。
車又開了一個小時,駛進一個隻有二十多戶的小村子裏,這是典型的東北農村,為了保暖所以房子設計的一般都是比較矮,家家戶戶閉著門,這大冷天的也沒人出來。我們的車慢慢的在街道上開著,也不知道哪一戶是孫有剩的家,我們正尋思著是不是敲開一戶人家問問的時候,正好看到一個手裏拎著一隻兔子的老大爺迎麵走了過來,我開車下去,走到老大爺麵前說道。
“大爺,我能向您打聽件事兒嗎?”
老大爺看了我一眼,又扭頭看了看我身邊的車,抬起手拉了拉裹得嚴嚴實實的圍脖,露出嘴以後說道。
“小夥子,你們是哪的人啊?想知道啥事問吧。”
“大爺,我們是吉林市裏的,來這裏是小一個叫孫有剩的人,他住在哪裏啊,您能給我指一下嗎?”
老大爺警惕的看了看我問道。
“你們找他幹啥?有剩孤家寡人一個,在外地也沒有啥親戚。”
“大爺你別擔心,我們是市文物局的,前一段時間孫有剩不是撿到了一件國寶嘛,上邊的人很重視,於是就派我們過來了解了解情況。”
來之前我們就已經談好到了這應該怎麼說,討論來討論去還是感覺冒充一下公家比較容易辦事。老大爺看了看我問道。
“你是市文物局的?”
看到老大爺那懷疑的眼神兒,我知道他這是見我年紀小根本不相信我說的話啊,我無奈隻能把付清山叫了下來,這才把老大爺唬住,告訴了我們孫有剩的住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