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是指相信自己已經死去。這種症狀有高度自殺傾向和抑鬱傾向,在患病期間,患者會抱怨正在失去他們的一切,包括部分或整個的身體和靈魂。他們認為自己已經死了,並且像一個死屍一樣行走。這種幻覺一般擴大到一定程度,病人可以感覺到蛆蟲在身體裏蠕動,並且聞到屍體腐臭的味道。隻要他們認為身體的某個部分壞了,那就會有這樣的感覺。”
“因為生病而產生了極度的抑鬱和自殺傾向,最後她竟然強迫女兒做出割腕自殺,而她自己也這樣緊隨其後。據說蘇垌知道這個消息後傷心欲絕,頹靡了好幾年。”
“那幾年的時間裏他也試過自殺,但都被人救過來了。然後他就好像變了一個人,把精力都放到公司裏麵。也就是那之後的5年裏,舒老創造出了xy藥劑,成功讓他的公司崛起,成為了業界最著名的公司。”
“至於保姆,我並沒有發現。那個大房子裏麵好像就隻有他們兩人,平時應該是靠鍾點工過去清理。”
我仔細聽著,然後問道:“靳晨的資料調查過嗎?”
“恩。”周晉點了點頭:“他今年29歲,畢業於龍邦大學。不過那時候的他學的是經濟與管理專業。進入社會工作才一年左右就換了好幾份工作,最後他竟然以秘書的身份進入到了現在的公司。”
“他是哪一年進入到現在的公司?”我繼續問道。
周晉想了一會:“他好像是在5年前進入到現在的公司。”
“5年前,那時候好像是蘇垌振奮的那一年。”我在心裏想到。
羽兮說道:“陳陽,從他們的報告中我還是沒有聽出其他特別有用的信息。”
我淡淡一笑,然後拿出一份報告。
“自從查出舒老的身份後我派人去過他的住處。在他那裏並沒有發現任何被搜索的痕跡。後來我一個人去了一趟,但這次有了一個新的線索。”
羽兮看著報告,皺了皺眉:“舒老家裏的家具都被換掉了?”
“是的,這就是我當時的發現。換句話說舒老的房子被搜了個底朝天,甚至那些人連家具都不放過。另外最奇怪的一點是我問過他的鄰居,他們根本沒有聽到任何聲音,也沒有看見什麼人往房裏搬家具。你們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
“這意味著什麼?”舒卿就像是一個複讀機一樣,疑惑的問道。
“那就意味著舒老死亡的那個夜裏,那些人很可能搜索了他的房子,然後神不知鬼不覺的換成了換掉了家具。。”
“首先那些人能夠在這麼短的時間裏找到一模一樣的家具,而且對其做舊,讓人無法分別,肯定是有一定的資源。其次是搬動那些家具,而且還是在晚上沒有被人發現的情況下,能夠做到這一點派出的人力絕非我們想象。最後則是他們為什麼要這麼做?肯定是不想讓警方發現這點。”
我才說到一半就被舒卿打斷了:“陳陽,聽你的講這麼懸乎,那你是怎麼判斷出來房裏的家具被換掉了。”
我微微一笑:“灰塵。”
“灰塵?”舒卿更加疑惑了。
我開始解釋:“你也知道你爺爺是一個工作非常認真的人,又經常性的加班。這樣的人都有一個特點,那就是懶。他們不會經常性的擦洗家具,甚至打掃房間等等。對他這樣的人來說,家隻是一個睡覺的場所而已。”
“可是我發現那個房裏實在是太幹淨了,幹淨的有些不太像話。後來仔細觀察了一下,發現那些下麵有小坑,應該就是原來家具放置造成,然後再觀察其他家具,多多少少都發現了一些,於是就有了這樣的結論。”
這時羽兮說道:“你不會就是趁我們看錄像的時候去的吧。”
“是的。”我點了點頭。
“等等,你不是說去找人了啊,難道跑那邊去了?那為什麼你去了又不叫我們。”羽兮接連問出好幾個問題。
陳陽有些無奈:“那時候你們不是在看錄像啊,所以就沒有叫你們了。不過我確實是在找人,隻不過是找到人後看時間充足才去了舒老的家一趟。”
“你找到了什麼人。”這一回是舒卿問話。
“一個跟蹤我們的人。”我嘿嘿一笑,然後拿出一個u盤,遞到了夜歌手裏。
夜歌很自然的操作起來,然後彈出了一個畫麵。
我指著畫麵中的一個人說道:“這就是我找到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