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林木就好的差不多了,莫念聽又想偷偷跑去找林祈徽,可是另一邊卻突然傳來她讚助的小學出現了一起意外。
學校裏的娛樂設施秋千突然斷了,一個小孩從上麵摔下來,好在沒受傷,但是家長十分的生氣,鬧事。
莫念聽沒辦法不管,介入調解,又要去各種排除秋千斷裂的原因,又找來了人徹底檢查了其他的娛樂設施!
她是一個母親,怎麼能接受孩子所在的學校存在著安全隱患?
於是她這幾天都在忙活這些事,並沒有去找臨期貨。
而莫念聽卻完全不知道,在她失聯的這幾天,林祈徽心裏沒由來的煩躁,怕她會聽到他那晚和林老爺子的通話。
至於他為什麼會擔心?自己又找不到原因。隻是煩躁。
所以,當他看到莫念聽邁進大門就立刻衝了過去……
莫念聽還沒來得及跟他打一聲招呼,就被林祈徽帶到臥室那張大床滾了上去。
衣服照樣被撕個粉碎,她在那一瞬間,覺得不能指望這個男人在現在的情況下懂得什麼叫溫柔。
這次,比那天還要激烈。
莫念聽幾乎招架不住,疑問林祈徽是不是要把這幾年的那啥都統統發泄出來了。雲雨過後,林祈徽去洗澡。
莫念聽肚子響了起來,這才記得自己一天滴水未進,加上剛剛過度運動,幾乎都要餓暈。
她撿起地上的襯衣,穿在嬌小的身上,衣擺幾乎到了膝蓋的位置。
盡管渾身酸痛,卻還是要喂飽肚子。
她走到廚房翻了翻,隻找到一盒牛奶,這還是她上次帶來的。
這時,電話忽然響了起來。
她沒有多想,走到客廳便接了起來。
“老公。”那邊傳來薑文文的聲音。
莫念聽一愣,正要回答,卻又鬼使神差的粗狂著嗓門道:“你好,我是鍾點工!”
那邊停頓了半晌,然後又響起薑文文的聲音:“好吧,祈徽呢?我老公在不在??”莫念聽看了眼林祈徽所在的方向,內心輕笑:“不在。”
“那他什麼時候回來?”薑文文顯得有些不耐煩。
“不知道!”
“算了!我打他電話!”
說著,薑文文就掛了電話。
她閉著眼睛,心中有些酸楚,站在那好一會兒沒動。
忽然,一雙有力的胳膊把她抱住了:“幹什麼?”
莫念聽眨眨眼:“沒。”隨後,她轉身看著他,唇角掛上淺淺的弧度:“你答應過我,給我半年的時間,並且會在這半年內努力地想起我們的曾經,對不對?”林祈徽不知道她問這個是什麼意思,但還是點頭:“對。”
“那麼,我可以不可以把你的話當做是承諾。這半年你不會無緣無故的消失,離開我......”
林祈徽蹙眉,再點頭:“......不會。”
她抱著他的雙臂緊了緊,鼻音更加重了:“林祈徽,我真的怕會失去你。很怕很怕......”
她從來沒有說過,一年前的那場大火真的對她造成了很大的影響。午夜夢回,全是林祈徽被困在那個倉庫裏無法逃脫,最後化為灰燼的畫麵。
淚水濕濡了枕邊,這種深深地恐懼一直纏繞著她從沒有消失過。
她多麼怕會再次失去他啊......
莫念聽的聲音像是彈琴的手,輕輕地撥弄了林祈徽心底的那根弦。他轉過身雙手執起她的雙肩,果不其然看到她滿眼的淚水。
她好像很愛哭,從他們見麵那一天開始,她就很喜歡哭。輕輕拭去莫念聽的淚水,她分外可憐的看著他。
林祈徽輕歎一聲,然後認真的說:“這半年,我是你的。”
淚水再次泛濫,她真的是想忍住的。
但是,忍不住啊。聽到林祈徽這句話,莫念聽哭的像個孩子。
她撲進他的懷裏大哭,而林祈徽也緊緊地抱住不停顫抖的嬌軀。
尖銳深刻的棱角漸漸軟化,如果眼前有一麵鏡子,林祈徽一定能發現此刻自己的眼神中充滿了多麼濃鬱得化不開的不舍和神情。
隻可惜,他的麵前沒有鏡子。
所以,他看不到。
最後,莫念聽已經什麼都不知道,隻是知道自己哭倒在林祈徽的懷裏,然後什麼知覺都沒有了。
等她再從林祈徽那張大床上醒來的時候,月亮已經悄悄的升到了夜幕的一端。
“你醒了?”林祈徽從浴室出來,恰巧看到莫念聽從床上坐起,她身上的襯衣已經滑下了肩膀,露出了飽滿的圓,他的眸底瞬間一黯。
“我睡著了?”莫念聽問。
他嗤笑:“no,是餓昏了。”莫念聽微怔,然後發窘的連耳根都紅了。
誰承想,現在這個世道還有人餓昏了?估計也就隻有她一人了。
她苦著一張臉,簡直丟人丟到家,躺回床上哀號著,用被子將整個人都蓋上。
見此,林祈徽笑出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