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在你們凡人的口中所說的四世族的聖器,隻不過是仿造鳳凰的那四件武器而已,根本就沒有什麼大用處,像這孔雀翠羽扇,隻是仿造千羽扇而造。”
原來這也可以當盜版啊,不過盜版盜出名了也是一種本領……
含瀾聽完白孔雀的話,默默的想。
“你雖是凡人,但卻有鳳凰的血脈,而你……”白孔雀看向南宮冥阡“你有紫龍的血脈。”
“那個……”含瀾打斷了白孔雀的話“我這裏就有一隻鳳凰,不過有點腦殘。”
如果小鳳凰聽到含瀾是這麼形容他的,絕對會用自己的品種做擔保,他才不腦殘呢。
白孔雀歪著頭看著含瀾,這世間上還有鳳凰嗎?
含瀾把小鳳凰從獸空間裏拎了出來,正好抓住他的尾巴。
“姐姐,痛啊!”小鳳凰拍打著翅膀,想要從含瀾的魔爪下逃脫。
“那我鬆手嘍。”
含瀾手一放,小鳳凰來了一個標準的臉先著地。
“姐姐,把我摔毀容了怎麼辦?”小鳳凰摸摸自己的臉,還好自己的那如花似玉的臉沒有摔破。
“對於你來說,毀容就等於整容。”
含瀾說完,小鳳凰無比哀怨的看著含瀾,我長的有那麼難看嗎?
白孔雀細細打量著小鳳凰,還聞了聞“味道是鳳凰的,但為什麼長的一點都不像呢?”
“我要低調。”
“白孔雀,那麼這把孔雀翠羽扇我就拿走了,到時候還你。”含瀾把小鳳凰收回了獸空間,孔雀翠羽扇也放入了空間項鏈中。
白孔雀隻是看著含瀾和南宮冥阡離去的背影,陷入沉思。
“瀾,我們走吧。”南宮冥阡說完,就準備離開木府。
“等一下,我還有事沒做呢。”含瀾停了下來,南宮冥阡望著她“你是說……”
“哼哼哼哼……”含瀾壞壞一笑。
他倆躡手躡腳的走到木淑雲房前,發現沒人,走了進去,含瀾從懷中掏出一包藥粉,撒在了木淑雲的床上。
“可以了,走吧。”含瀾拍拍手,就同南宮冥阡一起離開了木府,在不遠處,木楓冀探出了腦袋,跟了上去。
“瀾,你撒的那包藥粉是什麼?”
“一種癢癢藥,很癢哦,你要不要試一下?”
“我沒興趣,接下來我們去哪裏?”
“慕容府,不過,有隻小老鼠跟來了。”
“你是說……”南宮冥阡正想回頭看時,被含瀾製止了。
“你是想被發現嗎?不妨,我們陪他玩玩。”含瀾伸了個懶腰“走吧 ,去住客棧。”
木楓冀見含瀾和南宮冥阡走進了客棧,也沒有在追,轉身,回木府。
入夜,木雲天正在糾結含瀾和南宮冥阡為什麼不見時,木淑雲的叫聲傳入他的耳朵。
“啊!”
“怎麼回事?”木雲天跑進木淑雲的房內,發現她已經把自己身上的多處地方給撓破,可就是停不下來。
“哥,救我!”
“妹妹,你就忍耐一下吧,木藤之繞。”
木雲天把木淑雲給裹了起來,防止她控製不住自己。
“哥,哥,我好難受,放開我,讓我抓一下吧。”木淑雲難受的滿地打滾,以往的淑女形象都沒了。
這時,木楓冀走進來,他看了看滿地打滾的木淑雲,又看了看她的床。
“哥,你讓人把姐的床單,被子換一套,我要出去一下。”
“好。”
“冥阡,他來了。”含瀾悠閑的喝著茶,但她覺得自己快變成老婆婆了,就隻能和茶,果汁都沒有。
“恩。”南宮冥阡躺在床上,恩了一聲。
“找到你們了。”木楓冀出現在窗戶上,他原本以為含瀾和南宮冥阡見到他會嚇得半死,並且跪下來求他饒命,可這麼淡定自若是怎麼回事?
“三少爺,我們等你等的公雞要打鳴了你才來,是不是很感動?”含瀾放下茶杯,用一隻手抵著頭,看著木楓冀。
“你們早就發現我了?”
“不然我們怎麼會在這裏住宿呢?”南宮冥阡從床上爬起,斜靠在柱子上。
“說吧,你跟蹤我們兩個幹什麼?”含瀾問。
“是不是你們倆個在我姐的床上撒了癢癢粉。”木楓冀開門見山的說。
“如果她不無緣無故的扇我我也不會這樣。”含瀾閉上眼睛,還以為是來問孔雀翠羽扇呢。
“可這不會是你倆離開的原因。”木楓冀肯定的說“你倆肯定拿了什麼東西。”
“那你說說我倆拿了什麼東西。”南宮冥阡說。
“這隻有你倆知道,我怎麼會知道。”
“既然不知道那還汙蔑好人。”南宮冥阡諷刺一笑。
“但我感覺你倆絕對拿走了一樣東西,給我交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