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居麗從他手中拿過手機:“我根本不會接他的電話,也不會去見他,怎麼可能會與他討論到我們的關係。當然,同樣也不會接你的。”
李匆頓了一下,笑著開口:“電話不接,我親自去找你總可以了吧。”
“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就能躲則躲,實在躲避不了再見你,就像今天這樣。”李居麗輕笑開口。
李匆啟動汽車:“挺好的,沒有分手就成為仇敵,互相之間恩斷義絕不再搭理好多了。”
“其實我挺想這麼做的,隻可惜你不願意配合。”李居麗轉頭看著他,笑著開口:“要不然,我們兩個試試那種感覺吧,從今以後,除了工作上的事情之外,誰也別搭理誰。”
“你看我像傻瓜嗎?”
“為什麼這麼問?”
李匆呲笑:“試著試著,慢慢地這種狀態就變成了定式,你也就成功的擺脫了我的糾纏。”
“是啊,糾纏。”李居麗收斂了臉上的笑容,“這種狀態真的很沒有意思,可是你就是不肯明白。”
李匆不想再重複之前說過的話,於是就沉默了下來。
在相互間的沉默中,李匆將車停在了她的私人住所前。
“我家窗戶的玻璃,是你打碎的吧?”李居麗突然笑了出來,開口。
“是啊,房間的密碼突然間換了,我怎麼都進不去,隻好這樣做了。”
“這種隨便進入別人家中的行為,還真是非好感呢,希望你以後不要再做出這種事情。”李居麗吸氣說道。
李匆怔怔地看著她:“如果是你躲在房間裏不肯見我,我想或許還會有這種事情發生。”
“還真是一個野蠻的家夥呢。”李居麗說著,解開了安全帶:“男女有別,我就不邀請你上去了,李匆xi,明天見。”
看著她說完之後,就自顧自地推開車門走了下去,李匆摸著下巴輕聲呢喃:“男女,有別?”
下了車,頭也不回的走進居所,在關上門之後,李居麗臉上的隨意神色徹底的消失不見。
無力的趴在沙發上麵,將臉死死的埋在柔軟的抱枕裏麵,隻有這樣,才能遏製住蠢蠢欲動的眼淚。
堅強慣了的她,無論遇到什麼事情,遭遇了什麼經曆,在人前總是會笑著。可是笑。不代表她心中並沒有傷痛,而是將傷痛隱藏在了心中最深的地方。
從今天早上直到剛剛,和他在一起的每分每秒,她的心都處於一種隱隱作痛的狀態之中。恨不得立刻就轉身離開,飛速的逃離他能接近的區域。
可是這不現實,她也不想在他麵前露怯。她要用微笑和隨意告訴他,就算沒有他的生活,她一樣也能過得很好。
不,是更好!
她是這麼想的,也是這麼做的,但是在真正的相處之中,她發現想要做到這件事情並不是那麼容易。因而才會有幾次較長時間的沉默。
有人說,真正的不在乎或者說放下,是能和對方隨意的交往,對待對方就像是對待一個普通朋友。
她,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