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多久翠翠,就拿著東西過來了。我走到哪老大麵前:“怎麼還是不打算說是誰指使的你們麼?就這麼一直硬抗到底麼?”
那人冷笑一聲:“雖然我沒怎麼讀過書,但是道上的規矩我還是懂得。更何況我根本不知道,你把我手下都放了,怎麼處置我都隨便你。”
我搖搖頭:“沒想到你這個人這麼講情義啊,但是你不告訴我我怎麼可能放了你們呢。幾人你這麼愛護你的手下我還是去問問他們吧,我相信他們的慘叫會讓你想起來的。”說完就轉身從桌子上拿起了刀子,走到一個小弟的麵前。用刀子在腿上慢慢的劃開一道口子,那小弟也喊了出來。
領頭的這個時候眼已經有些發紅了:“你別動他們,有本事你就來動我啊。你要不要臉!”
我聳聳肩:“你們當初打我的時候怎麼沒這麼想過呢,再說了你告訴我是誰我不就放過你們了麼。你要是不說我就隻能繼續了。”剛說完就抓起一把鹽灑在那人的傷口上,那小弟瞬間慘叫起來。領頭的也閉上了眼。
老賈在一旁說:“我說你說了不久好了麼,女人發起瘋來可是什麼都不管的,他們這兩個人我是一個都不敢招惹,真的是一個比一個狠。”我看到那個領頭的神色已經有些動搖了。我從桌子上拿起幾根銀針,沾滿辣椒油,站到另一個小弟麵前:“你說不說?要是再不說我就把這些銀針一根一根的紮進他身體了。”
那領頭再也承受不住了:“我說,我說,不要在折麽我的手下了。是一個女的,給我們說讓我們去整你。讓我們弄死你但是我真的不知道是誰,錢是她打到我賬戶上的。”
我聽了他的話心裏第一反應是蔣安雲找的他們,畢竟查了蔣安雲我實在想不出其他女人為什麼要對付我。和我接觸的女人應該隻有蔣安雲了吧。我歎了口氣:“你們出去之後打電話告訴她這次他來炸我麻煩我就人了,要是再有下一次啊我決不輕饒。我不是好欺負,隻是不想和他一般見識。”說完就讓人放了他們。
我和老賈他們回到了辦公室,老賈說:“漣生你是在是太仁慈了,你為什麼就是狠不下心呢。你明明都猜到是誰了。”
我無奈的笑了一下:“老賈,你讓我怎麼下手。不管怎麼說六爺都是對我有恩的啊。”
老賈歎了口氣:“漣生你這麼優柔寡斷會葬送了你自己的。現在蔣安雲應該還在醫院,如果可我我們就趁他病要他命,徹底的解決這一個隱患。”
一旁的翠翠附和著:“對啊漣生,這樣我們至少也可以先除掉一個毒瘤啊,這樣我們少一個潛在的威脅就會好很多。”
我歎了口氣:“我有怎麼會不知道呢,可是他畢竟是六爺的女人。我真的下不去手的。”
老賈繼續勸我:“可是漣生,她都已經找人要對你不利了你還要再忍下去麼?你要這麼一直忍下去隻會讓他覺得你好欺負啊。還是趁早解決她吧,我相信六爺的在天之靈不會怪罪你的。”
我想了一會:“這次就算了吧,得饒人處且饒人,要是再有下一次我一定不會再心軟了。好了這件事就這麼定了,我自己出去轉轉。”說完我就走出了辦公室。走出辦公室之後感覺腦子裏亂糟糟的,六爺的女人對我下手可是我還不能化親手這種感覺實在是不怎麼好。
我從前台拿了瓶酒找了一個卡座就做了下了,自己喝了一會眼前就出現一個人影。我定睛一看竟然是紫凉川:“哎呦,紫總你怎麼有時間來我們這種小店了啊。”
紫凉川在我不遠處坐下,臉色有些不好看:“漣生我實在是沒想到啊,你竟然真的報警了,還給警方提供了錄音證據,看來你是真的想要搬倒我啊。”
我笑笑:“紫總,你這就是說笑了。難道這個世界不是禮尚往來的麼,你都給我準備那麼多的大禮了我要是不回敬給見您一個那顯得我多沒有教養啊您說是不是啊。”
紫凉川笑了起來:“好一個禮尚往來啊,我現在真的很好奇是誰給你的勇氣來和我叫板,據我所知那天晚上老賈是不在店裏的吧,我是該說你勇敢呢,還是該說你莽撞呢。酒瓶你這個小小的夜場還想來和我叫板你不覺得太天真了麼?”
我晃了晃酒杯中的酒:“紫總,我從來沒想過憑借這家店和你叫板隻是你和我們過不去,那我就隻能做十五了不是。這件事情我們也不可能一直被動挨打啊,總要反擊的,不然這場遊戲不久沒意思了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