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請放心,我一定把事情辦好。”柴可德態度恭敬的,“隻是,少爺你的傷……”
“沒事,有樂樂在。”
“是,少爺。”
“翼天岩,我沒有學過醫,我幫不了你啊。”
尤樂樂有點急,他手臂受了傷、流著血,他不知道疼麼?他還敢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
“尤樂樂,隻是包紮傷口而已。你要是連這個都不會,我幹脆把你扔進江裏喂魚得了。”
“哎別,”尤樂樂立馬解釋道,“如果隻是包紮傷口,我還是會一點兒的。”
“那就趕緊回去幫我包紮!”
“哦。”
“扶我!”
翼天岩抽出手捂住受傷的手臂,阻止血液流幹。
尤樂樂猶豫兩秒,忙抬手扶住他,“翼天岩,你不會是現在才知道疼吧?”
“疼又怎樣,我是翼天岩!”
“翼天岩,有些時候可以不用裝酷的。”
“在人前,不管我遭遇了什麼,我都不可能讓別人看到我的軟弱!”
“可是,你讓我看到了……”
話剛說一半,尤樂樂立馬意識到自己好像說錯了話。
頓時,翼天岩停下腳步,側過頭,低眸看著眼下的她,嗓音低沉,態度不是很好,“你想說什麼,把話說完!”
尤樂樂抬起頭,“翼天岩,我是想說……你受了傷,你可以叫疼的,你不用這麼堅強,你連一絲一毫的痛苦都不表露出來,你這樣讓我看在眼裏,我都不知道該怎麼安慰你了。”
“尤樂樂,你要敢笑話我,我就扒光你的衣服帶你去遊街!”
“翼天岩,我沒有笑話你,我是擔心你啊。”
“暫且不跟你計較。”
翼天岩抬腳走上前,心情不太好。
尤樂樂扶著他走出去,看到外麵還有數名保鏢,她不由得問道:“翼天岩,你剛才怎麼不讓他們進去幫忙啊?”
“那個空間太窄,我讓他們全部擠進去吃龍肉,是嗎?”
“是我多嘴了。”
說著,尤樂樂彎下腰,跟著他坐進車後座。
“少爺,藥箱拿來了。”
一保鏢坐進副駕駛座,隨即遞過來一個藥箱。
坐在駕駛室的保鏢看了眼翼天岩受傷的手,趕緊開車。
“尤樂樂,快幫我止血!”
翼天岩命令,手快地褪去身上的衣服,好身材霸氣外露,結實的胸肌上還掛著一層汗珠。
這段時間,雖說跟他同床共枕多次,但是尤樂樂沒有一次敢放任自己的眼睛多多欣賞他的身材,這會兒看見他的手臂上方有紋身,紋的還是一條眼鏡蛇的蛇頭,而且蛇正在吐蛇信子,紋的太逼真,令她不由得嚇了一跳。
“尤樂樂,先止血!”
翼天岩低吼,這女人的心怎麼變狠了,見他流著血,她很滿意麼!?
“哦哦。”尤樂樂回過神,看了看他手臂上的傷口,“幸好傷口不深,就是長了點兒。”
“長了自然會深。”
“……”
尤樂樂沒有搭理他,從藥箱裏拿出了生理鹽水……
“嘶——”
“翼天岩,你忍忍啊,很快就沒事了。”
“尤樂樂,你手別抖啊!”
“翼天岩,我就是有點害怕嘛。”
“怕什麼,傷口又不在你身上!”
“傷口不在我身上,可是我看著心疼啊。”
這句話,是尤樂樂無意中說出來的,說出來了,她才意識到這話不該說得這麼直接;
她是心疼,但是換做是別人,她也會心疼的。
翼天岩眼前一亮,心裏的憤怒瞬間消散,他眸子深邃,看她的眼神帶著一絲絲的溫柔,“尤樂樂,如果我的這隻手沒有了,你會怎麼想?”
尤樂樂的手僵在半空維持了一秒,眼睛盯著他的傷口,接著,她繼續幫他包紮,“翼天岩,還好你的手還在,要不然,我的罪過更大。”
“若真那樣,那你打算怎麼彌補你的罪過?”
翼天岩追問。
“我會一心一意陪在婉兒的身邊,安心做你的木偶。”
“木偶?”翼天岩被她這個不恰當的詞語雷到,心裏立馬又不悅起來,“搞了半天,你心裏就是這麼想的?”
“……”尤樂樂不再肯定這個回答,說道,“翼天岩,你幫我還債我很感激,可是黃老板沒有拿到錢……”
“尤樂樂,那個姓黃的就是個社會敗類,我的錢不是他想要就能要的!時間還沒到明天上午之前,請你不要懷疑我的辦事能力!”
“翼天岩,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就是擔心……黃老板會報複。”
“他想報複就報複,我翼天岩陪他玩兒到底!”
“本來你的事業做得風生水起的,經我這麼一攪合,你現在跟黃老板杠上了,我真擔心黃老板以後會在背後傷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