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天岩,你就不想盡快查到那個真正的罪魁禍首嗎?”
尤樂樂問她,想分散他的注意力。
“尤樂樂,你休要狡辯!你想用這種方法為自己開脫,簡直太愚蠢了!”
翼天岩黑眸虎視眈眈的盯著她,她說什麼,他都不會相信,他隻相信自己查到的事實。
“翼天岩……”尤樂樂感覺跟這個偏執狂真的說不下去,幹脆再問一次,“我想去老師那裏一趟,可以嗎?”
就算他不同意,她也會去的,隻是她覺得作為他的女人,她該尊重他。
“我心情好了,什麼都好說。”
心情好?尤樂樂明白,於是她踮起腳尖,雙手圈住他的脖子,柔軟的唇吻上他的唇……
這女人,看似柔柔弱弱,行動起來倒顯得有幾分霸氣,他翼天岩喜歡……
知道這魔鬼一碰就會獸xing大發,尤樂樂還是不自量力的施展著獨屬於自己的女人味,為了自己的清白和自由,她必須爭取每一次可以爭取的機會,她豁出去了。
別人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她卻是明知這魔鬼有病,偏要招惹他。
別人是舍不孩子套不著狼;
她這是舍不得自己的身子就避不開狼。
隻是,她這想法行得通嗎?
她討好他,他就心情變好的放過她了?
她就不害怕她這個舉動是個無底洞的賠本買賣?
其實,在事情的進行中,她還是考慮到這些問題的;
但她為了那一絲希望、為了那一線生機,她不得不對自己狠。
她是對自己狠了,可她的承受能力有限,對於一個有病的瘋子來說,她完全是招架不住的。
一次次的……淪陷。
一次次的……求饒。
卻又一次次的……抱著證明自己是清白的希望,倔強的任由他為所欲為。
再次醒來,尤樂樂是躺在跑步機上的,她的衣服已經被某人幫她穿上,她不禁有種靈魂出竅的錯覺,她真想問問她不是她自己,她是誰。
這就是與精神病交流的結果。
這就是與有病的人做事必須付出的代價。
明白過來,尤樂樂的嘴角不禁彎起一抹苦澀的笑。
翼天岩西裝筆挺的站在她的身邊,身側依靠在跑步機的扶手上,居高臨下的欣賞著她的每一個表情,她的笑雖然苦澀,但他看在眼裏卻很舒服。
“尤樂樂,滿意就說出來,不要憋在心裏。”
“你滿意了嗎?”
尤樂樂作死的問,由於冷空氣以及地板涼的原因,她的嗓子變得有點沙啞。
“我不滿意。”翼天岩邪魅的勾唇,“你要是能再堅持的話,我倒想突破自己,達到完美的境界。”
“你……”尤樂樂差點兒罵出來,可又害怕把他激怒,她隻得表情柔和的告訴他,“我堅持不下去了。你再不放過我,你若是不去找那些女人的話,你同樣受折磨。”
翼天岩不跟她廢話,直接說道:“你昨天說需要兩天的時間去找你的老師,那你就去吧,天黑之前務必回來!”
知道她的用意,他翼天岩還是很好說話的。
尤樂樂眼前一亮,吃力的坐起身,可同時她也很犯愁,“翼天岩,我現在怎麼走得動,再說就算去了我天黑之前也趕不回來呀。你既然答應了,那就給我兩天的時間啊。”
翼天岩站到她麵前,正視著她,他心裏才有點舒服,“昨天、今天不就是兩天的時間麼。”
“……!”
尤樂樂仰著頭,哪裏知道這瘋子的套路這麼深。
“尤樂樂,你的堅持不懈讓我舒服了不少,為了獎勵你,我會讓保鏢開車送你去的,到天黑之前,你的時間綽綽有餘。”
“……”什麼獎勵,分明就是派人監視她。
尤樂樂也不說出來,如今機會難得,她可不能傻傻地破壞了。
“尤樂樂,你別不知好歹。”
這女人連句道謝的話都沒有,翼天岩一下子沉下臉來。
聽出他語氣裏的怒意,尤樂樂說了聲,“謝謝。”
翼天岩蹲下,陰鷙的眼神直視著她那雙好看的眼睛,警告她:“天黑之前必須回來!不然,你的後果會很嚴重!”
“現在幾點了?”
尤樂樂問他,這個時間很重要。
“八點剛過。”
聽到這個時間點,尤樂樂默默地在心裏算了一番,才道:“翼天岩,現在的天色早早就黑了,天黑之前,我恐怕趕不回來。你看,能再給我延遲兩個小時嗎?”
翼天岩站起身,手放進褲子兜裏,語氣強硬,不得商量,“機會給你了,你若爭取便能成;你若放棄,那就幹脆別去!”
“我一定要去!”
此事事關重要,她若是放棄,她就等於再次將自己推進火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