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危險呀!”柴可德來不及阻止,也不敢阻止,隻得叫保鏢,“你們快下去保護少爺!”
“是!”
保鏢們二話不說,一個接著一個朝著山坡跳下去。
翼天岩跳到草坪處,就順著山坡滑下去,途中,他淩厲的眼眸掃了一眼山坡下方,但沒有發現尤樂樂。
“尤樂樂!尤……”
滑到山坡下方,一塊石頭上的血跡觸目驚心,翼天岩驚了幾秒。
山坡距離高速公路大概有五十米的高度,其實一眼就能看清山下周圍的狀況。
山坡底下是一條潺潺流淌的小溪,一片片的雪花兒落在溪水裏瞬間融化。
“尤樂樂!你在哪兒?尤樂樂,你不能有危險,尤樂樂……”
“少爺……”一保鏢趕過來,“我們已經找遍周圍並沒有發現尤小姐的身影。我想,尤小姐是不是獲救了?”
“獲救?”誰會在第一時間救走他的女人?
記憶倒退五十分鍾之前,她的跑車剛駛出南城府邸,一部世爵隨即掉頭跟了去……
淩之城?
除了那頭蠢驢,翼天岩想不出第二個人。
“先上去。”
翼天岩命令,隨即轉身爬上山坡。
a市。
第一人民醫院的搶救室門外。
淩之城坐在椅子上,陰柔的眸光盯著搶救室的門一眨不眨,他的臉色有點蒼白,額頭冒著細汗。
“少爺,你剛才背著尤小姐爬上公路是不是震到傷口了?我看,你還是去檢查一下傷口吧,萬一……”
司機話沒說完,淩之城就抬手示意讓司機住口。
“……”
司機退後一步,愁著臉,沒敢多話。
臨近中午。
a市一片白雪皚皚。
翼天岩以及他的車隊返回城中。
“管家,直接去第一人民醫院。”
翼天岩放下電話,吩咐開車的柴可德。
“好的,少爺。”
柴可德得令,轉個轉,朝著醫院趕去。
而醫院裏……
尤樂樂已被送進病房。
淩之城剛從病房裏走出來,就看見急著趕過來的翼天岩。
淩之城站在門外,表情冷淡,沉默著。
“樂樂……”
翼天岩走進病房走到她的病床邊,俯身注視著她,他低柔的喚著她的名字,大手慢慢地伸到她的小臉上,用心地感受著她皮膚的溫度。
她的額頭上包紮著紗布,臉色蒼白的沒有血色;
她合著眼睛,兩排長長的眼睫毛自然上翹,她的唇緊閉著,不省人事的模樣令他無比心疼。
“樂樂……”
看了眼打在她手背上的靜脈輸液針,翼天岩的聲音忽然變得些微哽咽起來。
柴可德站在門邊看不下去,轉身,看了淩之城一眼,隨即走去醫生辦公室問清尤樂樂的情況。
沒在病房裏待太久,翼天岩就走了出來,輕輕地關上門,他眸光陰鷙地掃向旁邊的男人,“樂樂什麼時候能醒來?”
“醫生說可能半個小時後,也可能得一兩個小時……”
淩之城回答,沒有心情說過多。
“樂樂有沒有受內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