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在最前麵的一部跑車的車門外,一保鏢已經伸手打開車門。
“去幫裏!”
翼天岩下令,一把將尤樂樂塞進車裏,他隨即坐了進去。
“是!”
保鏢們得令,迅速坐上車,一時間,“砰砰砰!”的車門關上的聲音有點震耳發聵。
尤樂樂感覺這陣勢有點嚇人,忍不住看向他那張陰沉的俊龐,問道:“翼天岩,你們這是準備去戰鬥嗎?”
“你不說話會死麼?”翼天岩從座位後麵拿來一個小藥箱,按下車內擋幕,命令她,“脫!”
後麵這個字的口吻跟土匪似的,嚇得尤樂樂一下子坐到了最裏麵。
翼天岩黑眸冰冷的掃向她,“你躲什麼!怕我吃了你不成?脫!我幫你擦藥!”
“翼天岩,我自己可以的,真的。”尤樂樂柔弱的聲音帶著求饒,就算她知道他是真的關心她,但是他此時冷酷的表情以及他這副威逼人的樣子真的令她感到害怕,“翼天岩,你不要發脾氣了好不好?我以後再也不敢跟你開那種玩笑了,我錯了行嗎?”
“尤樂樂,你乖,把褲子脫掉我幫你擦藥!”
翼天岩嗓音低沉,刻意壓抑著怒火打開藥箱,已經沒有多少耐心。
這時,柴可德坐進了車子的副駕駛座位,“開車。”
車子啟動,緩緩地駛出豪宅。
看著他側臉的輪廓就跟雕刻似的冰冷得沒有一絲柔和,尤樂樂吞了吞口水,隻得挽起了褲管。
她穿的修身黑褲彈力性非常好,很輕易地就把褲子捋到了大腿上部。
看了眼大腿中部外側的腫紅的尺子印,她咬了咬唇,輕輕地用手指觸碰了一下,疼,真的疼!
她趕緊縮回手,不禁微微皺眉。
翼天岩一手拿著藥水,一手拿著棉簽,就這麼直直地盯著她腿上的腫紅部位看著,足足看了五分鍾,“我打疼你了。”
“嗯。”
尤樂樂輕輕地吭了一聲,小心翼翼地看著他,他這人脾氣暴躁總是陰晴不定,吼人更是沒有預兆,她擔心他下一秒就張嘴吼人,她瞬間做好了被吼的心理準備。
“是我讓你受委屈了。”
翼天岩說了這一句便開始幫她擦藥,一臉認真,黑眸深深地盯著她的傷處。
“……”
尤樂樂咬著唇,聽得出來他的語氣是帶著悔意和心疼的,看著他動作輕柔的幫她擦藥且還用嘴幫她吹著傷處,她的心裏五味雜陳。
她以為他又會吼人的,但是直到幫她擦完藥他都沒有吼她。
放回藥箱,翼天岩撕開一包濕巾擦手,然後幫她放下褲管,這才按了下擋幕的開關,擋幕緩緩上升。
“少爺。”
柴可德轉過臉,把一塊麵包和牛奶遞了過來,以及一顆棒棒糖。
翼天岩接過食物以及那顆棒棒糖,首先把麵包和牛奶放在一旁,然後將棒棒糖遞給尤樂樂,“吃顆糖,傷處就不疼了。”
他的嗓音磁性,特別好聽;
他的黑眸深邃,一眼望不到底。
尤樂樂一早就知道這廝會吸星大法,看他一眼,她就萬劫不複。
隻是,這男人先把她打一頓然後再給顆糖,他能不能不要這麼現實?
在他眼裏,她真的就是個“女兒”?
等不到她伸手過來接棒棒糖,翼天岩隨即移到了她的身邊,他將棒棒糖的包紙剝開,接著把棒棒糖遞到她的嘴邊,他的俊龐上不苟言笑,語氣還有點僵硬,“樂樂乖,樂樂吃糖。”
“……”
尤樂樂怔怔的看著他,臉上有著而不可思議。
這男人……這感覺怎麼看怎麼就像拐騙良家婦女的呢?
“樂樂不肯吃是擔心這糖有毒麼?那我先吃一口給你看。”翼天岩自顧自的說著,將棒棒糖放在自己的嘴邊舔了一口,黑眸盯著她,“你看,我吃了,這糖沒毒。”
接著,他伸出舌頭在棒棒糖的周圍饒有興致的舔了一圈兒,一雙黑眸變得迷離,還故意讓自己的呼吸變重。
“嗯……好甜……嗯……”
“翼天岩,你……”你這個變態狂!
尤樂樂不忍直視,急忙撇開視線看向車窗外。
“樂樂,你好甜,我好喜歡。”翼天岩繼續做出怪模怪樣的神情,一手擒住她的下顎,迫使她轉過臉來看著他,“嗯……你好甜,都甜到我的心窩裏去了。”
“翼天岩,你正經一點好不好?你這樣我都沒臉麵對你了。”
尤樂樂實在憋不住這話。
翼天岩衝她眨眨眼,邪魅的朝著她放電,將棒棒糖再次送到她的嘴邊,“樂樂,來,舔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