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哪叫合適,這隻是開始,我們還得繼續努力才行!”翼天岩嗓音提高了好幾個分貝,如此光榮的事跡當然得力求上進、再接再厲,“走!去臥室,我把東西拿給你!”
他一手攬住她的纖腰,一手握住她的小手,帶著她走向臥室,英俊的笑臉攝人心魂。
“你有東西要給我?”
尤樂樂抬眸看著他,被他的笑容迷住,眼睛看得一眨不眨。
她心想,應該是項鏈吧,因為他之前忘了送。
除了這個,她暫時沒想到別的。
“當然!”翼天岩低眸睨她一眼,笑得邪氣,“世界上的無價之寶,準你一人擁有!”
“……!”如果說她還聽不明白他話裏的真正含義,那她跟他幾個月的時間簡直白跟了,“翼天岩,你也別賣關子了,不就是要送我項鏈和耳環麼,你直接拿給我好了。”
他思想開始變得扭曲,她就試圖給他扳正過來。
聞言,翼天岩低眸瞪了她一眼,“有你這樣的麼?還敢直接問我要首飾!你怎麼不直接問我要那個無價之寶?準你一人擁有你還不知道磕頭致謝,你這幼兒老師是怎麼當的!”
“翼天岩,我發現我真的沒法兒跟你溝通。”
尤樂樂直言,這男人滿腦子不正經的時候,她還真學不會習慣。
沒法兒跟他溝通?
他如此完美的男人全世界少之又少,她知不知道她身上的缺點一大堆,她還有臉說出這種話?
“尤樂樂,”走到臥室門外,翼天岩停下腳步,表情不滿,“那你告訴我,你沒法兒跟我溝通你想和誰溝通?”
姓淩的蠢驢如今生死不明,她的身邊除了他以外她就和那個老頭走得最近,難不成……
“你想和管家溝通?你和他很談得來?”翼天岩追問,臉色立馬黑了,他鬆開手麵對著她,還伸手指著她低吼,“尤樂樂,你今天必須給我個解釋!你要不把事情給我解釋清楚,我弄死你!”
又來?
這男人的老毛病又犯了!
尤樂樂歎口氣,搖搖頭,抬手拿下他骨節分明的手指,清亮的眸子看著他,她的語氣特輕柔,“翼天岩,我跟你說,對於柴管家我隻是把他當作長輩來看待,他是個很盡職的管家,所以我敬重他,而並非你想象的那樣。”
“既然這樣,你為何要對我說出那麼難聽的話?你有沒有考慮過我的感受?你是我最愛的女人,你是我孩子的媽,你居然說沒法兒跟我溝通,我一段時間沒教訓你你欠扁了是不?”
翼天岩心裏自然是理解她的意思,不過他就是不喜歡聽到這種話,搞得他像是不學無術的人一樣她才沒法兒跟他溝通,這讓他這個老大的顏麵何存?
shit!
真是越想越氣憤!
他掏出房門鑰匙開了門,“砰!”地一聲直接把門踢開,鐵青著臉走進去,鑰匙也隨手扔到地上。
看著他怒火中燒的走進臥室,高大的背影個仿佛寫著“我想打人”四個大字,尤樂樂沒敢跟進去。
她站在門外注意著他的一舉一動,心裏想著對策,到底要怎樣才能讓他息怒呢?
之前,他發脾氣她就一度忍讓,他想幹嘛她都順著他,但是他並沒有因為她的退讓收斂一點兒他的脾氣,他反而是得寸進尺脾氣越來越難以控製了。
順著他不行,難道得逆著他?
可是,她這樣豈不是拿雞蛋碰石頭麼,她哪有本事幫他消氣。
“尤樂樂,你還杵在門外幹什麼?給我進來!”
沒聽見她跟來的腳步聲,翼天岩猛地轉身伸手指著她,黑著臉又是一陣吼。
這男人剛才還為她懷了雙胞胎高興地不得了,轉眼就為她的一句話暴怒的不行,喜怒無常,情緒不定,真是個難以伺候的主。
尤樂樂看著他,想借肚子裏的寶寶保護自己,“你想讓給我進去,你就過來求我。”
麵對這男人,她不能再膽小如鼠、不能再唯唯諾諾輕易地順從了,她對他百依百順換來的是他動不動就發號施令,他從不會站在她的立場理解過她,如此,她必須大膽的開始;
有一次,就會有第二次,她隻要堅持適合的對抗到底,也許,她以後就不會被他用強。
“你說什麼?你再給我說一遍!”
翼天岩怔了一秒,以為又是自己的聽覺出了問題,他放下手邁著大長腿走向她,一步一步,陰冷的氣場嚇人的很。
尤樂樂不禁吞了吞口水,換作之前,她肯定不敢說的,但是現在她有寶寶了,他就是舍得動手打她,他也不舍得傷害自己的寶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