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明茗這是我最後一次告訴你,我不愛你,今天不會,明天不會,明天的以後也不會!”
沈明茗把塑料蛋糕刀貼在沈小路的臉上,左右拍著他的臉頰,像是愛戀,但是沈明茗的那種眼神卻好像是恨不得用這把塑料的蛋糕刀把他千刀萬剮,“我依舊會好好的愛你。”她刻意加重了“好好”兩個字。然後扔掉沾滿奶油的蛋糕刀,瀟灑的踏著高跟鞋而去,臨走前還給沈小路甩了一句話,“我勸你最近別再打什麼鬼主意。否則,我真得不清楚,你心愛的女人會怎樣?”
沈小路忍不住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然後重重的把這口氣放下。
愛情真是一件可怕的東西。
可以燃燒成怨恨、妒忌,讓人失去清醒的神智走進一個詭異的迷霧森林。
在這種情況下,今天求婚的事情隻好泡泡湯了,夜魅也停止了營業。大家一起蹲在地上找了一晚上的戒指。
琉璃後來接到謝敏的告訴她不用來了的電話,有一種被欺騙感情的感覺。反倒是藺家良不以為然,問她,“明天跟我去老宅搬家。”
琉璃不知道那個老宅裏還有什麼值得搬走的物件,“怎麼,你相中了老宅那些東西?還是缺錢拿過來賣啊!”
“我上回把東西放在那裏了,這個東西不屬於藺家了,再過兩天那裏就拆遷了。”
琉璃不相信。
第二天早上的時候二人打車來到了老宅。周圍已經拆掉了幾家房子了,有的地方也被畫上的紅圈中間一個拆字。由於剛剛拆遷完沒多久,風一吹來灰土漫天的。
藺家良蹲在牆根底下,拍了拍自己的肩膀,示意琉璃:“上來吧!”
“也對哦,你現在沒有鑰匙了隻能靠爬牆了。”
琉璃一腳狠狠得踩在他肩膀上,然後藺家良咬牙咧嘴的把琉璃舉起來,心中暗罵:看起來挺瘦的沒想到竟然沉得像死豬!
琉璃好不容易坐在了院牆上,然後跳了下去。因為腿傷還沒有好,震得腿生疼生疼的。藺家良靠著旁邊得那根老電線杆子,隨後也爬了進來。琉璃看到那扇窗子被修好了,隻好再度舉起磚頭,把窗戶砸碎了。
砸碎的那可都是銀子啊!
藺家良伸出手把窗框上的玻璃片都摘幹淨了,然後勾了勾手,“我進去,然後你在外麵等著我。”
藺家良輕車熟路得拿起那個保險箱就遞了出來。
琉璃看見他拿出個這麼個大家夥事兒,頓時就傻眼了,“你拿這種東西要我怎麼翻牆?”
藺家良心裏早就勾畫好了一副絕美的藍圖,“你先出去,然後我把它遞出去,你接住,我出去。就是這樣,完美。”
“藺家良你不是把老爺子的小金庫偷出來了吧?”
“這裏麵什麼也沒有。”
“我不相信,還有什麼東西能裝在保險箱裏?你別騙人了。”
藺家良攤手,“信不信由你吧,總之我沒有鑰匙。鑰匙丟了。不過現在來說有沒有鑰匙也不是那麼重要了。”
“哎,隨便你了,反正就是裏麵有錢你也不可能給我花。”
藺家良這時候卻爽快道:“有錢的話倒是可以給你花,關鍵這裏麵的東西還沒保險櫃值錢。”
藺家良蹲在牆邊,把琉璃抬了出去,後來又把保險櫃送了出去,最後自己才逃了出來,花光了整身的力氣。
就在兩個人折騰了半天好不容易回到家之後,卻發現顧梓慧找上了門口。顧梓慧看見那個保險箱眸光一緊。
琉璃開門找出拖鞋邀請顧梓慧進去,藺家良做了急先鋒拿著保險箱率先進屋了。顧梓慧試探著問道:“這裏是什麼啊?”
藺家良警覺的,瞥視顧梓慧,“沒什麼,就是點舊物,可是我鑰匙不在身上。”
“哦,對了,我給你租好了房子,也添置了衣服,你就帶著寶珍搬過來吧。”
“好的,早知道你這麼說我白把東西搬上來了。”
藺家良又把保險箱搬下樓去,寶珍還在熟睡之中。
顧梓慧拉住琉璃,話語之間僅是諷刺的味道:“你這兩天沒少勾引家良吧?你記住自己是誰的女朋友,還有你之前對我的承諾!”顧梓慧拍了拍琉璃的肩膀,“別忘了。”
琉璃覺得可笑,她怎麼會相信顧梓慧之前會跟她握手言和?真是滑稽。
“顧梓慧你到底要做什麼?寶珍的事情你插手了多少?你快點收手吧!”
顧梓慧勾起嘴角笑了笑,“你說什麼?我聽不懂。”她旋即走入寶珍的床邊把寶珍叫醒。
“顧梓慧你要是再胡鬧下去,家良不會由著你胡來的,如果這兩件事中有任何一件,讓家良查到了是你插手的,他是不會留你在他身邊的!”
“你在提醒我什麼?我並沒有做這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