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尋知道她說的艱難,所以也不為難她,溫聲說道:“你放心,我已經得了最新指示,醫療費我們全部負責,我就等著你開口呢。”
“什麼意思?”鬱澄秋聽到這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們負責?你們是誰們啊?”
“以後你自然會知道。”賀尋沒解釋,從他來到鬱澄秋身邊到現在,發生的事情他都在通過腕表實時回傳到老板那裏,老板震驚於鬱澄秋的困難,決定以私人名義出手幫忙。賀尋自然是遵循老板的最高意誌,說什麼就是什麼。“當然,我們也不會無條件的幫你,誰也不是做慈善的,但是你也可以放心,我們絕不會強迫你坐不願意的事情,我們是合法機關。”
“好,我明白了。”鬱澄秋到現在更是完全確認賀尋就是靳淵派來的,想到他那天和自己說的話,讓自己隻用等就行了,看來他真的不是隨便說說,現在來帶自己走出泥潭的就是他這個蓋世英雄了吧。“你的老板是靳淵嗎?”
賀尋心中閃過驚訝,但很快恢複平靜,沒直說,但也沒反駁,“差不多吧,你就安心等著配型結果和手術吧,一切都交給我來安排。”
“謝謝你尋哥,”鬱澄秋鄭重其事的給賀尋鞠了一躬,雪中送炭的恩情她沒齒不忘。
“我隻是奉命行事,以後有的是機會讓你表達感謝。”賀尋閃開一邊,沒受鬱澄秋這禮。
“那這麼說,我是通過了你們的考驗了?”
“還差的遠呢,繼續努力吧。”賀尋笑著搖了搖頭。
“那為什麼?”
“沒有為什麼,好好操心眼前的事情吧。”賀尋沒再理會她,“我去找醫院再問問主刀醫生的事情,你進去陪著阿姨吧。”
“好,辛苦你了。”鬱澄秋十分感激他的盡心。
兩人一直在醫院待到晚間九點才離開,司機也盡職盡責的在外麵等了好幾個小時,見兩人終於出來,趕緊下來開車門請人上車。
晚上回去鬱澄秋和趙昭通了會兒電話,大致說了一下情況,並不想讓她擔心,所以沒說太多。
次日,依然是一早兩人就到了醫院,鬱澄秋一直心驚膽戰的等著配型結果,就怕出什麼問題,一直等到中午檢查報告才出來。主治醫生親自送過來的,十分明確的說,配型不成功。
“啊?這怎麼可能?”鬱澄秋聽到這個結果都蒙圈了,“原則上來說隻要血性一致就可以給對方捐肝不是嗎?”
“你母親病情很複雜,最好完全肝移植,而你捐獻的話最多捐出70%,這不利於她的病情恢複,當然最重要的是你們配型不成功,如果成功的話你捐出70%的肝也能救她,隻是現在各項指標都顯示你不適合捐肝,這樣會危害到你的生命,同時你母親也得不到保障。你們還是等著合適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