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靳淵趕緊表明立場。以示清白,可是他忘了電話線那端就是個女大學生,還是個玻璃心的女大學生。
鬱澄秋一腔純情都向著靳淵,現在被他一提醒。真是有種少女夢碎的心痛,她心思敏感細膩,現在僅僅從靳淵的這話就聯想到自己和靳淵出身身份的巨大差異,想到以後靳淵的政治前途,他一定會找一個門當戶對的人結婚,心中大慟。一下子就沒心思再說下去了,“誒呀,一說就忘了時間了,我得趕緊去上課,靳哥哥再見。”
她沒等靳淵說話就把電話掛了。靳淵也沒想太多,掛上電話就被助理叫去開會了。
鬱澄秋站在陽台理了理混亂的思緒,強做鎮定,就要準備準備去上課。
手機卻有再次響了起來,是山禦。
“澄秋,幹嘛呢?電話一直占線?”山禦接通電話就問。
“沒事,怎麼了?有事嗎?”鬱澄秋很快收拾情緒,應付山禦。
“我送的花收到了吧?”山禦笑著問。
“收到了,謝謝!”鬱澄秋真誠的感謝。
“喜歡嗎?”
“當然,花很漂亮,隻是又讓禦哥破費了,真是不好意思。”鬱澄秋遵循著昨晚上約好的稱呼,客氣的說。
“你又瞎客氣,隻要你喜歡就好。”山禦聽她說很喜歡,實在高興。
“澄秋何德何能,得到禦哥的垂青,隻是我在學校不方便太招搖,還請禦哥下次不要再送了。”
“招搖什麼?”山禦不讚成的說,“玫瑰送美女,天經地義。”山禦豪爽的說。
“學校是社會的一個縮影,太高調了容易遭人嫉妒,你也不想我在學校遭人白眼吧?你是不知道,今天你隻是送花,他們就能推斷出我已經被你包養,明天不知道怎麼編排我呢,禦哥要是真心疼我啊,就別再送花了,真的。”鬱澄秋誠懇的說。
“包養?”山禦仿佛聽到了什麼笑話,這要是包養就能解決問題,該偷笑的就是他了,“你同學們想象力也挺豐富的。”
“要不怎麼說七嘴八舌呢?”鬱澄秋笑著說。
“行行行,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不送就不送吧,大不了下次見麵我親自交給你。”山禦很快就妥協了。
“謝謝禦哥體恤。”鬱澄秋高興的說。
“你也別謝我,我覺得光是一束花並不能表達我的心意。”山禦說起情話來從來都駕輕就熟,張口就來,都不帶醞釀的。“你什麼時候有空?一起到俱樂部去坐坐?”
“再說吧,剛開學呢,一堆事情。”鬱澄秋直接拒絕。
趙昭來告訴鬱澄秋要遲到了,趕緊走人,鬱澄秋這才掛了電話。可剛掛上電話,她就想起來,最重要的事情沒問山禦,昨晚上顧著喝酒不記得,剛才又因為花的問題把這事情忘得一幹二淨。就是火鍋店那事情,隻能下次再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