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您說的都對。”靳淵笑著恭維自己的媽媽,但是心思卻已經飛到鬱澄秋身上了,毫無疑問,他假設的就是鬱澄秋,她從小城市來,家裏矛盾重重,自己還有些厭世傾向,好在今年開始幫自己做事,已經有所好轉。他也說不清楚自己是在哪一刻開始關注鬱澄秋的一舉一動,可能是在她被劫持的那天,在狹小的電梯中暴起自救、也可能是在後來的酒吧中冷漠以對、也有可能是在後來賀尋的報告中,她被自己的父親傷害,靳淵不確定自己的感情何時開始,但是他能確定如果想找一個人結婚,共度一生的話,那麼鬱澄秋無疑是最讓他覺得心動的人選。
“臭小子,你到底有沒有在聽我說話?”靳母說了半天不見兒子回應,這才現他在呆,拍了他一下。
“是是是,母上大人說的都對,我在聽,我知道啦。”靳淵這才回過神來,笑著說:“我都明白,我要是要結婚呢,必須找一個門當戶對的大家閨秀對不對?在這些大家閨秀之間選擇呢,我是有自由權的,但是出這個範圍,想都不用想對不對?”
“算你還有點理解力,”靳母滿意的點了點頭,“不過呢,兒子啊,我覺得你在這種環境中長大,身邊接觸的都是和自己身份差不多的優秀女性,你還真能跳出這個圈子找到更加優秀的嗎?媽媽表示懷疑。”
“也是,社會的上層,集中了各種鍾靈毓秀的基因,很難孕育出什麼歪瓜裂棗來,底層就難說了,什麼人都有,您說得很有道理。”靳淵客觀的給出評價。
“說的好。”靳母見他一點就透,實在欣慰,“不愧是我的兒子。這樣下去呢,你們的後代才會更加得天獨厚。也能少受一些人世的苦楚。做父母的自然開心,人這一輩子呢,圖的就是安穩平和,做父母也隻有這點希望了。”
“知道啦,媽您放心吧,我就算找的是假設那樣的女孩,你也會明白我的苦心的。”靳淵笑著安撫自己的母親,但也沒把話說死。
“你還是少假設一些,”靳母嚇了一跳,心中更加明白兒子這是有意中人了。“我人老了,心髒受不了的。”
“好。那我不假設。”靳淵笑笑,沒再說什麼。
當晚從家裏吃完飯出來,靳淵上車隨意點開了車上的音樂,這次是一老歌,“隻因人在風中,聚散皆不由我。”
一時間苦笑起來,隻因人在風中,聚散皆不由我。真是貼切。隻是他也沒太多時間傷感,晚上還要回局裏主持工作,他的頂頭上司紀斐然已經在局裏等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