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過得很快,轉眼就是周末。?.?`鬱澄秋在同事的安排下坐上了回n市的航班。
而靳淵再怎麼不情願,也迎來了約定好的相親時刻,這一周他一直在嚐試打電話給蘭心,希望能和她談一談,如果她能主動取消約會的話,靳淵會很高興。可惜一直沒聯係上蘭心。靳淵和他們共同的朋友打聽了一下才知道蘭心到蘭心號上去度假了。他心知蘭心是故意的,也沒辦法。
在周六結束工作後,他還是驅車前往約好的餐廳。
蘭心昨天就從蘭心號上啟程回來了,隻是依然沒開手機,今天早上起來後先去美容院做了全套,回家後精心裝扮才出門,她在心中演練過無數次和靳淵的見麵,隻覺得心狂跳,隻要一想到以後要和靳淵共度一生,她心中不知道多麼高興。但她也知道現在遠不是高興的時候,萬裏長征僅僅才踏出第一步。
餐廳是靳家訂的,不過蘭心是這裏的熟客,她因為所處圈子的關係,經常會在這裏請客,她早早和老板吩咐過今天的菜色和表演等等,確保萬無一失。? ? ?`
現在乘著靳淵還沒來,蘭心起身四處看看,見都是按照自己的心意弄的,這才放心坐下來。等著靳淵的到來。
約的是晚上七點,靳淵非常準時,他今天穿的也很正式,紀梵希的全套西裝,外麵加一件黑色大衣,整個人一絲不苟,活脫脫就是那個傳說中的花花公子靳大少。
蘭心第一時間就看到了靳淵,隻覺得好像是天神在向自己走來,這麼多年了,這個小自己兩歲的男孩。總是能輕易的就吸引自己全部的注意力。蘭心心砰砰跳個不停,等靳淵走到包廂門口她才從椅子上起身,巧笑倩兮的說,“靳少。好久不見。”
靳淵擺出招牌式的微笑,順手脫下大衣遞給跟在後麵的服務生,這才笑著說:“二小姐真會說笑,我們上周剛剛見過。”
蘭心笑容可掬的看著靳淵,十分自然的回答:“古人雲。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我們一周沒見,人間已經度過好幾個秋天了。”
靳淵聽著這如電視劇台詞似的話,哈哈笑起來,“二小姐快請坐。被站著。”他十分紳士的幫蘭心拉開椅子,這才走到自己的位置,“想見我容易,倒是我想見二小姐十分困難,無法想象在現代社會我竟然聯係不上二小姐。. ?`”
蘭心知道他這是在說自己關機的事情,她輕鬆的笑著。“你這就叫口是心非,該罰!”
說完蘭心向旁邊服務的服務生使了個眼色,服務生就上前來給兩人倒酒,這酒自然是最好的酒,蘭心笑著看向靳淵。
靳淵自然明白,舉起杯子輕輕晃了晃,聞了聞味道,這才輕啜一口,用舌尖細細品味半響,才啞然抬頭看向蘭心。“羅曼麗·康帝?1977年?”
蘭心隻是笑,這是她從家中的藏品中帶過來的,可遇不可求的紅酒,在她心中也隻有靳淵堪與之相配。
靳淵多年混在外麵。什麼都懂一些,尤其是紅酒更是他的摯愛。自然明白這羅曼麗·康帝,用世界著名品酒家的話說就是,“羅曼麗·康帝是百萬富翁喝的酒,但隻有億萬富翁才喝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