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鬱澄秋起得很早,和室友們一起吃了早飯後就找夏霽做最後的確認,她在走之前和夏霽確認一下王如的事情,這樣才能放心。
夏霽想到鬱澄秋就要離開了,也有些難以梳理自己的心情,要說開心那自然是很開心的,隻不過要說有多開心,那確實也沒有,她平時在學校橫著走,能惹到她的人屈指可數,現在鬱澄秋走了,她上哪裏找樂子去啊。
隻是事已至此,她當然還是開心多一些,所以接到鬱澄秋的電話,她很開心的出門了。兩人約在一家咖啡廳裏麵,這次夏霽沒帶蔣星垂,一個人去找鬱澄秋。
鬱澄秋遠遠看到夏霽進來,起身迎接,她帶著禮貌又疏離的笑容,淡淡的說:“以後想要見麵就難了,希望你能言而有信。”
“那是當然,我夏霽一言既出駟馬難追,絕對不會在這件事上砸自己招牌。”夏霽笑容滿麵的看著鬱澄秋,現在她就要走了,夏霽看她竟然有些順眼了。
“那是最好。”鬱澄秋在座位上坐下,“我昨晚上已經聽王如說了她的婚事,我很高興。
“你看你在發光誒。”夏霽調侃的說。
“你胡說什麼。”鬱澄秋不明所以的問。
“你沒感覺到嗎?你身上聖母的光環籠罩,多遠都能看見。”
鬱澄秋這才笑出聲,“你倒是會瞎貧,這還不都是你逼我的。你真以為我想做這個聖母啊?我這是身不由己,我走了以後,你最好多為自己祈禱祈禱,以後被落我手裏。”
夏霽聽了這話也是哈哈大笑,“好好好,我等著你。”
“你等著看唄,世事難料,我們走一步看一步。”鬱澄秋說這話的時候終於脫去了她那一直冷淡的保護色,夏霽這麼一而再再而三的針對她,雖然說是送枕頭但也不能讓人就這麼將自己看扁了。
“走著看走著看。”夏霽笑得停不下來,她今天覺得鬱澄秋還真是有點可愛,不愧是自己做了這麼久對手的人。
“別笑了,別人當你是神經病。”鬱澄秋出聲提醒,“你具體說說王如家那件事情是怎麼解決的,我也長長見識。”
“也沒什麼,”夏霽好不容易止住了笑,“大部分人呢都是俗人,活著不過就是為名為利,他們兩家那種情況,我還不是一句話的事情。你就少管吧。反正結果是好的就行了是吧?”
“你說的倒是輕鬆,恐怕做起來也沒那麼輕鬆吧?當我是三歲小孩呢。”
“既然是要逼你離開,不出點血怎麼行呢?”夏霽倒是毫不隱瞞。
“你說你到底是哪根筋搭錯了?這麼處心積慮的針對我?”鬱澄秋不解的問。這真的是她一直好奇的事情,好像從開始進學校就這樣。
“我也說不上來,反正就是看你不順眼。”
“嘖嘖,不愧是大小姐,這個理由我服氣。”
“這還算是輕的,”夏霽笑眯眯的說著自己的壞心眼,“你之前不是準備報考公務員嗎?我那時候甚至就已經幫你決定了,你肯定是考不上公務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