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尋的情況怎麼樣了。”方莫帶著一絲歉意的問道。說到底,這件事還是因自己而起,反而讓柳尋去冒險,還受了這麼重傷,方莫心底實在是過意不去。
“柳尋的情況還行,我給他看過了,雖然傷勢很重,但是在你那瓶藥劑的神奇作用下,他已經好轉的七七八八了。剩下的就是好好好調養一番,以防落下病根,估計近一個月內都是不能出手了。”魏啟明的語氣帶著點慶幸,又有些好奇,柳尋的傷勢就算是他在一旁悉心照料,也好不了這麼快。可柳尋卻在重傷垂死的情況下,硬生生的憑借著一瓶藥劑活著回來了,傷勢還好了個七七八八,這讓出自神醫穀的魏啟明十分的好奇,但是又礙於顏麵,不怎麼好意思追問人家的獨門本領。
“不過你也不用自責了,這件事本來也就是我跟柳尋的職責所在,你無須自責。”看出對於柳尋的受傷,方莫似乎有點自責,魏啟明寬慰方莫道。
聽到魏啟明這樣說,方莫的心情好上了不少。同時也好奇,魏啟明所說的職責所在是什麼意思。不過,既然魏啟明自己沒有明說,方莫也不好意思追問,隻是點了點頭道:“那麼你找我來,就是為了這個事嗎?”
“當然不是!”沒想到魏啟明居然會一口否認,方莫有些吃驚。
“柳尋的事隻是其中之一,他已經回來休養,我隻是告知你一聲,讓你好歹也知道一下事情的進展,不要擔心。我找你過來,是為了另一件事。”
另一件事?方莫心裏的好奇一下子就被勾了起來,到底是什麼事,居然讓魏啟明親自把自己找過來,自己平日裏除了這次病毒事件外,似乎跟他也沒有交集,兩個人日常的交流也隻剩下這些。
魏啟明似乎也不知道該怎麼開口,氣氛一下子僵硬了起來,就在這時,一個聲音恰逢其時的打破了這份尷尬。
“你好,先生,打擾一下,您的意式濃縮。”服務員這時端著一個盤子走到了方莫身旁,將一個小杯子擺在他的麵前。
“好的,謝謝。”方莫十分有禮貌謝過服務員,拿著小勺慢慢的攪拌著咖啡,等著魏啟明的下文。
魏啟明似乎也組織好了語言,道“前兩天,我出診一個病人,他的病很奇怪,與其說是生命,不如更像是民間常說的中邪。”
“中邪?那不都是封建迷信麼?”方莫下意識的脫口而出,不過看到魏啟明似笑非笑的眼神看著自己,方莫就意識到哪裏不對了,自己的法術,魏啟明的醫術,柳尋的真氣,這哪些是可以通過科學來解釋的?這本身就是最大的不科學,如此一來,中邪什麼的,也是可以理解的。
“不過,這中邪了你找我也沒用啊,我對這方麵也不是很了解。”方莫疑惑的問道。自己對這方麵可以說是一竅不通,什麼魏啟明要跟自己說這個。
“是這樣的,”魏啟明解釋道,“此人跟我的私交甚好,現在隻剩下一口氣,眼看就要活不成了。所以我想給你討一瓶上次給柳尋的藥劑,看能不能吊住他的命。可以的話,我想你跟我一起去看看,看能不能看出是什麼病因,上次病毒也是你提供的藥方,說不定你這次也能看出他到底是什麼問題。”說到這,魏啟明有點不好意思了。
方莫也明白了魏啟明的意思,感情,這是他自己搞不定,來找我助拳啊。不過他這次,可是找錯了人了。上次自己不過是歪打正著,再加上有個對天災病毒知根知底的血衣在,自己哪裏懂什麼藥方,治什麼人呀。
方莫裝作思考了一下道:“實在是不好意思,對於這方麵我可能真的沒有多少研究,藥劑的話一會兒我給你個材料單,你拿過來的話,我可以幫你做一瓶出來。但是說一起去看病的話,我想就免了吧,我自己的能力自己有數,就不去丟人現眼了。”
方莫的拒絕讓原本就有些不好意思的魏啟明更加的尷尬了,終於,魏啟明像是下了什麼決心,有些扭捏道:“其實吧,還有一個原因,那就是,柳尋現在在養傷,我隻是個醫生,對於超自然力量並沒有太多的建樹,這次的事情有點詭異,我一個人實在是有些不放心,所以,我想請你陪我去一下。”
方莫這才恍然大悟,原來這是要找自己去當保鏢啊,難怪魏啟明一副這麼糾結的樣子,這對於大部分心高氣傲的修煉者來說,是一種侮辱。
不過方莫還是好奇道:“那你們組織在這邊就沒有別的人麼?”既然魏啟明說什麼是他們的職責所在,那麼他們一定是隸屬於同一個組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