軟玉在懷,女子身上的幽香串入到鼻中,江少傑不是柳下惠,這個時候還坐懷不亂顯然是不可能,忍住要緊緊地摟住丁咚的衝動,江少傑壓製住內心的衝動,推開了丁咚,坐了起來,悶悶地坐在那兒。
丁咚跟著爬了起來,打探著江少傑。他陰沉著臉,麵色有些難看,伸手想要去撫平江少傑皺起的眉宇,還沒有碰觸,丁咚的手被江少傑握住。
“小叔。”
“丁咚,你是什麼意思!”
丁咚心裏一驚,每次江少傑連名帶姓的喊出她的名字,基本隻有一個可能,他生氣了。
抿緊著唇,丁咚在江少傑那懾人的目光下慢慢低下了頭:“我--”
“什麼都不要,隻要跟在我的身邊,你是這個意思?”自嘲地笑笑,江少傑說道,“你這是可憐我還是看不起你自己,覺得不答應對不起我,答應了,你隻能做一輩子的地下情人?”
“小叔,我們可以不結婚的。”丁咚不敢去看江少傑那盛怒的眼眸,“你要娶我,在別人眼裏就是你要娶自己的侄女。我才不要被人說是沒有父親的孩子。”
江少傑盯著丁咚片刻,忽然間問道:“你是擔心自己的身世還是怕我會被世人指責?”
“當然是我。”想也沒有想的,丁咚說出。
輕笑,江少傑握著丁咚的手腕的手微微一用力,將丁咚拉入到懷裏:“想也沒有想就說出了答案,反而更讓人懷疑。小冬瓜,我可以不要任何東西,那些不過是身外物,沒有了還可以再來。而你,隻有一個。”
趴在江少傑的懷裏,丁咚聽著江少傑那強有力的心跳,臉上的熱度又在騰升:“小叔,如果有任何一個偏差,你在江家的股份都會失去,東山再起哪是那麼容易的。我什麼都不要,我隻是想有被人愛的感覺。小叔,如果你將來要娶別人,提前和我說下,大家也好聚好散。”
“好聚好散。”咬牙切齒般地重複著這幾個字,江少傑眼裏剛剛下去的盛怒火苗再一次地騰起,“你以為我是缺女人才要把你留在身邊?你甘心隻做一個見不得光的低下情人。如果我要你那樣,你早已經是我的女人!”
因為靠在江少傑的懷裏,丁咚可以感到江少傑全身僵硬,輕歎一口氣,這屋子裏的空調似乎是可以省去了。
摟住了江少傑的腰,丁咚低聲說著:“小叔,我都已經答應做你的女人了,不要再逼我了,好不好。”
江少傑眼中掠過一道複雜之色,握住丁咚的手:“我舍不得讓你受這個委屈。我會光明正大地娶你。小冬瓜,今天的事不會再發生,你不會成為聯姻的犧牲品。”
“他們強迫不了我的。”坐直了身子,丁咚對上江少傑幽深的目光,“小叔,你還沒有回答我剛剛的問題。”
江少傑的手握緊,“啪”的一下把床頭燈關掉,“睡覺還是做點有意義的事,你自己選擇。”
有意義的事,丁咚腦海中浮現出剛剛那香豔的一幕,拿起被子蓋子身上,丁咚在一側躺下:“好困啊,小叔,你也早點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