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我聽見一輛車子啟動的聲音,看過去發現一輛黑色的老吉普正慢慢朝那家夥駛去,車窗貼了顏色很深的膜,輕易看不見裏麵。我趕緊塞了一個口香糖在嘴裏,嚼了兩口吐出來,從口袋裏拿出一個黑色的東西,沾上口香糖。那吉普車從我身邊駛過的時候,側著身子背對著吉普車擋住自己手上的動作,趁機粘在了吉普車上底座。
假裝不在意的朝二樓的陽台看了一眼,發現他們根本就沒有注意到我的動作,不禁鬆了口氣。
“咦,奇了怪了,剛剛那三個男人呢?”房東四處看去,疑惑的問道。
“誰知道呢,可能壓根就沒有出來吧。”我拉著他朝du場走去,過了個把小時之後才和人群混跡著一起走了出來。
在路上房東無語的說道:“還以為你真的是神人呢,沒想到還不是和我一樣輸的慘不忍睹啊。”
我笑了笑沒說話,之前換的籌碼沒一會兒就用完了,為了演戲逼真一些,我隻能讓他去又換了好幾千塊錢在du場打水漂。
他突然嘿嘿笑了起來,說道:“你現在感覺du博咋樣啊,下次想來繼續帶我來就行了啊,你放心隻要你請客,我一直都有時間的。”
“再說吧。”我無奈的說道,真不知道該說他狗改不了吃屎還是該說什麼,畢竟他也不是真的因為狂熱du博才去du場的。恐怕他也清楚自己這輩子想達到搶她女人的那個男人那樣層次的可能性實在是太渺小了,所以才會想到用du博來一夜暴富吧,估計他也知道,一夜暴富的可能和讓那個女人回心轉意的可能性一樣,接近於零。
“嘿,說定了啊。”房東沒心沒肺的說道。
看著他走進房間,我歎了口氣,朝店裏走去。
躺在折疊椅上,心裏一直在想房東說的話,難道那女人就真的有這麼大的魅力不成,居然能夠把看似沒心沒肺的房東變成這副模樣?
又過了個把小時,我拿出gps看了下,之前粘在車子下的東西,就是一個信號源。
這時候信號源已經停住不動了,看來他們應該就在不遠處,天色一暗,我便朝信號源指向的地方趕去。
到了目的地的時候,我都驚呆了,這是陳鎮長搞的其中一個農家樂啊。
不過這農家樂一看就是剛剛開發的,幾畝地都是預留弄一些果樹,不過這時候卻還是荒地,並且一直延伸到了山頂上,中間那塊地兒有許多連在一起的新房,不過裏麵一個人都還沒有。
咋的一眼看這農家樂,還以為我們陳鎮長是個好人嘞,看著農家樂搞的挺有起勢啊。
可熟悉的人都知道,他搞這農家樂是為了圈錢,不僅如此,他隻負責搞不負責招商引流的,撈完錢之後就不管事兒了。
我也聽說這些地,已經這樣半年多了,而且剛開始搞的時候許多錢都是找附近的農民融資的,這下錢也扔進了,果樹卻沒到位,一直都沒個收益,那些農民們鬧了許久一點用都沒有。
歎了口氣,順著gps朝水泥路上麵走去,到了山頂最上麵的時候,看見了不遠處停著的那輛老吉普。
“不對啊,這老吉普停這兒幹啥,這裏什麼都沒有啊?”我有些琢磨不透了,看著附近的荒地,心想該不會其實是在地底下吧。
這麼一琢磨卻的還真有這樣的可能,便四處看了看。
結果還真發現,不遠處有許多腳印。
把吉普車上的信號源取下來之後,踩著那些腳印走過去,發現一個被泥土遮住的井蓋,誰會無緣無故的在荒地上弄一個井蓋啊,這也太不同尋常了吧?
而且看著那些腳印,很明顯就是他們背著那個斷指的家夥留下來的。
小心翼翼的把井蓋給打開一個角,一股子惡心的血腥味便從裏麵傳了過來,我強忍著嘔吐的yu望朝裏麵看去,發現從這裏有向下走的階梯,看這樣子這下麵另有一番天地。
我蹲在這兒不知道到底該不該進去,畢竟這裏麵待著的很有可能是三個窮凶極惡的犯人,一旦我進去的話,那就是甕中捉鱉。
想到這裏我頓時打不定注意了,這時候正好聽見從裏麵傳來的聲音:“沒想到這家夥人不行,但是裏麵的東西還挺好,估計可以賣不少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