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我的話,對麵許久都沒有說道,好一會兒才說道:“十多萬可以買他一條狗命了,你自己看著辦吧,不還錢就給他準備棺材吧!”
估計他是覺得自己說了之後威脅的成份還不夠高,還把房東嘴巴上的封條給撕了,卻不想他一撕掉封條,房東就跟狗一樣罵人起來。
“你放屁!老子沒欠這麼多錢,而且我特麼就喝了兩瓶酒,怎麼可能會醉!”隨後傳來一陣啪啪聲,估計房東又被打了。
聽到他的話,我不禁一滯,上次他和我就是一共喝了兩瓶酒啊,之後他就不見了,原來是去du場去了。
早知道這樣那我之前就不應該給他喝酒的,這家夥指不定就是喝多了憋得慌,跑到du場放縱去了。
“我聽這家夥說你還有兩箱子寶貝是吧。”那人冷冷的對我說道:“你把那兩箱子寶貝交給我,我不僅放了這小子,還給你十萬,怎麼樣?”
“我操你媽欺負老子喝多了,草你奶奶的...”房東的話還沒有說話,我又聽到了一陣毒打聲。
他說想好了就打電話,就把電話給掛了。
原來他之前問的問題都不是最主要的目的,這個家夥其實是為了老頭的東西來的,房東這家夥說漏嘴,那些東西被他們惦記上。
老頭到底還有多少秘密藏著掖著,那些東西怎麼這麼多人想要?
幸好我及時把東西弄到了老頭的家裏埋下了, 除了我之外也隻有房東知道地點,我真的擔心,房東會忍不住毒打說出來。
以我對他的了解,還真的不好說他會不會說出來,能夠堅持到現在已經很難得了。
必須要趕緊把陳鎮長絆倒了。
房東既然是在du場被抓的,很顯然他們都是陳鎮長的人。
隻要陳鎮長倒下了,自然沒有惦記老頭的東西,房東那邊也好處理。
隻是這件事情也沒那麼好辦,若是被他們發現的話,說不定他們會殺人滅口。而且目前的證據也隻能夠證明陳鎮長開了du場,要殺劉紅的花苑,以及陳鎮長殺譚局長,還有販賣器官需要的證據,我都還沒有找到。
不過隻要證明陳鎮長開了du場,想必也能夠讓他在牢裏呆上一段時間,花苑和那些人似乎就是跟陳鎮長混的,隻要陳鎮長完了,他們應該翻不起什麼浪來。
如今房東在他們手上,隻能早點收網了。
一下車,我就在沒人的地方撥通了胡明的電話,他趕緊說道:“李兄弟,怎麼樣了?”
“見麵說吧,就在北街的咖啡店。”我說道,北街的咖啡店就在不遠處,還不知道現在盜墓的是不是還守在店那邊,我暫時還不敢回去,尤其是在這個時候。
他說道:“好!等你二十,不,十五分鍾!”
說完他就掛了電話,我慢慢朝咖啡店走去,還是剛坐著沒多久,他就衝進來了。
“這裏!”我揚了揚手。
他快速朝我走來,衣服都是直接披著過來了,直接開門見山道:“是不是有什麼大發現了。”
“的確,我找到了他開du場的證據了。”我小聲道。
他臉上一抹喜色,驚喜的說道:“這樣就好,這樣就好啊,然後繼續跟下去,肯定還會有大發現的,到時候我看他起碼是一個死罪!”
“不行。”我搖了搖頭。
他疑惑的看著我:“為什麼不行,你不是接了委托嗎,這是一個大突破口啊,你就要收手了嗎?”
我知道,繼續查下去,肯定能夠找到他殺譚局長的證據,可是時間等不及了,我說道:“他們抓了我的朋友,我必須要讓陳鎮長趕緊被判刑,而且是越快越好,並且不能被人發現了。”
房東這家夥雖然人是廢了一些,可是現在,我是真的把他當朋友看的,他是我這輩子第一個朋友。既然是朋友,我自然不能怪他的酒後失言,而且更重要的是要把他救出來。
胡明讓我把跟他說一下整個事情,等我說完了之後,他鬆了口氣:“既然是du場被抓的,這件事情就交給我吧。”
“交給你?”
我愣了一下,連對付陳鎮長都是他擺脫我的,他能夠有什麼辦法。
他問我,知不知道du場有一個臉上有小刀疤的人。
我點了點頭,說知道啊。
胡明說道:“其實小刀疤已經被我收買了,也就是說他現在是我的線人,既然是在du場,我問問他就知道了。”
聽到他的話,我深深的看著他,這家夥藏的很深啊。
看著我充滿戒備的眼神,他趕緊擺了擺手:“這件事情跟你想的不一樣啊。”
我問他:“那你說說,這是怎麼回事?”
胡明告訴我,其實這事說起來也是陳鎮長自己冷血,小刀疤的媽媽出事住院了,要十萬的手術費,他跪在地上求陳鎮長給錢,陳鎮長不給。